可,若是颍川学院来我北地要人,难道我还能不同意,毕竟你现在不是我北地郡人啊。”
贾荣一言道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言下就是为了收服张立这条大鱼的,张立此人虽然在历史上没有名声,但世间被埋没的人才数不胜数,一部史书又能记载多少,关键是张立还能和颍川学院扯上关系,这就更值得贾荣拉拢了,将张立定在自己身边,还愁张立给自己带不过来几个有才之士吗。
张立也是酒水喝多了,哪还有平时的精明,更何况张立初出学院,社会经历不是太深“也是啊,只要我是北地郡的人,就能名正言顺的帮助你了。”张立喃喃道。
“可怎样才能成为北地郡的人呢?”张立一脸迷茫的看着贾荣。
贾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话都说的这么白了,张立还是一副迷糊的样子,贾荣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张立一拍脑壳,大笑道:“这有何难,我拜志远贤弟为主公,不就是北地郡的人了吗?”说完一阵大笑,为自己的聪明高兴不已,自己在书院的时候,那些大儒不是教过自己拜主公什么的吗,自己怎么这么笨,张立不断的埋怨自己。
贾荣一阵冷汗,还以为张立突然看破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子荣兄,这怎么能行,若是子荣兄真愿意留在北地郡,我愿意把太守之位让与子荣兄,小弟辅之,汝乃大才之士,拜我为主实是不可。”贾荣试探着说道。
不管贾荣说的是真是假,着实让张立感动了一把,能把太守之位拱手让与自己做,贾荣如此重情重义,还有什么可说的,当下是八分酒意,二分冲动,往日的睿智早已丢弃,跪地拜道:“张立拜见主公!”俯伏在地。
贾荣惬意的享受了一会儿自己的成果,而后将张立扶起,责怪道:“子荣兄怎能如此,子荣兄今日喝醉了,明日再给我确切的答复吧。”其实心中也是突突的,若是张立第二天不买账,自己只有哑巴吃黄连了。
谁料张立却不同意了“我怎么会喝醉,志远贤弟,哦不,是主公说笑了,我已经拜你为主公,此事天地可鉴。”张立不停的嚷嚷道,喝醉的人总是说自己没有喝醉。
话都到了这一步了,贾荣亲切的将张立扶到卧室内,亲自为他脱衣就寝,待张立睡熟之后才悄悄离开。
走到庭院之内,贾荣哪还有刚才的醉眼朦胧,回想起今日的种种,不由的哂笑一声,自己怎么变的这么无耻,对昔日的好友耍这样的手段,不过心下还是十分的高兴,就算后人骂自己小人作为,也认了,能得到实际才是最最重要的。
东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张立猛然从床上爬起,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顾疼痛的脑袋,就要冲向门外去找贾荣,自然是算账,稀里糊涂的就这么成了别人的属下,这算怎么回事,好歹自己也是颍川书院的学子,不说正儿八经的请自己出山,起码也不能这样无耻的把自己给收了啊。
一只脚刚刚踏出房门,张立缩了回来,好像昨晚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拜贾荣为主公,并且贾荣还劝自己来日再说此事,而自己不同意的,毫不吝惜的对着自己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将昨晚的事仔细的想了一遍,张立哪能发现不了贾荣那拙劣的欺骗手段,嗤笑一声,那贾荣说什么颍川学院会来北地郡要人,分明就是扯淡,自己还从未见过这回事呢,怎么自己昨晚稀里糊涂的就信了呢,还理所当然的拜在了贾荣帐下,甚至于当时还为自己的决定沾沾自喜,即使是酒醉之后的话语也不能不算数,古人讲究无信不立,何况自己还来了那么一句“此事天地共鉴”
其实昨天听过贾荣与李尚的交谈之后,张立就已经决定帮助贾荣,只是没有拜在贾荣帐下这么复杂,这一拜,终身就打上了贾荣的烙印。
或许拜在贾荣的帐下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都是为大汉百姓做事,分那么清楚干什么,看贾荣所为,日后也非是池中之物,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张立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张立的心中还是气愤不已,气自己不争气,仰天大吼道:“我张立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喝酒!”果然,从今以后,张立是滴酒不沾,直至临死还对此事念念不忘,古人对酒的喜爱程度不言而喻。
贾荣今日也是起了一个大早,心中忐忑不已,见洗漱整齐的张立踏入招贤堂,贾荣更是坐立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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