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应对准备。
那是一个天上阴云密布下着大雨的夜晚。巴比隆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街头只有一队队的警察在巡逻。
换了以往的话,这种时候、这种天气,警察可能比老百姓下班下的都早,但是在这个皇帝刚刚大发雷霆,把卫戍军团的军团长和巴比隆警察部队总长都扔进大牢的节骨眼上,这些家伙为了自己的“铁饭碗”不至于被皇帝陛下集体回炉,他们恨不得天天加班,好借此来证明自己的勤奋给上头看。
残存不足一半的卫戍舰队所有还能开得动的船,没有一艘呆在港口里,都在外围绕到巡逻警戒。其中一只由1艘轻型巡洋舰和两艘驱逐舰所组成的巡逻编队里,正在巡洋舰甲板上站岗的哨兵突然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叫声,有点像是戛然而止的惨叫。
哨兵虽然觉等这可能是自己的幻听,但是考虑到现在的紧张状况,本着小心无大错的想法,他将背着的枪拿到手上,然后朝后甲板走去。两艘驱逐舰依旧保持着编队队形跟在他们身后,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是哨兵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不过一时半会儿的却又说不上来。
“难道是我听错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哨兵准备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但就在回头的一刹那,他猛然间闻到一股难闻的鱼腥味,似乎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于是下意识捂鼻子仰头的他,堪堪避开了一把从斜侧阴影里挥出来的利刃,而利刃的主人见自己一击不中,手上短刀一拧就要反手扎到哨兵的胸口。
情急之下,哨兵连袭击自己的敌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举起步枪去格挡,利刃“叮”的一声劈在步枪的那厚实的枪管上,哨兵就觉得手上一股大力传来,虽然没有刺到他,但却将他推的连退好几步才停下。
险象环生的哨兵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跳的就好像是快要蹦出去一样,而就在这时,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接着这道惨白的雷光,哨兵终于看清了袭击自己的敌人。
那是一个深潜者,不过和孟翔看到过的那些不同,这个明显从装备上就能看出要高级很多,对方有一身用奇怪皮革制成的“盔甲”,关节部位还有带着倒刺硬壳,武器除了手上一尺来长的黑色骨制短刀外,背上还有一把像是螃蟹爪的大刀。
面对着从未见过的怪物,惊惧交加的哨兵抬其手中的步枪就要扣动了扳机,但是却发现扳机根本扣不动,于是哨兵朝枪身一看,发现原来是击发装置被刚才那一刀砍坏了。
见枪已经不能用了,哨兵伸手就要去把腰上的刺刀,但是没等刀拔到一半,他就觉得后心一疼,一截利刃无声无息的钻破了他的胸膛,随着这把尖刀一拧,鲜血一下子就涌到了他的肺和嘴里,哨兵艰难的回头看去,发现是另一个怪物从背后偷袭了他,对方还捏着自己的喉咙,让他只能张大了嘴,却喊不出声来。
眼看着意识一点点的开始模糊,哨兵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吹响自己身上的警笛,好提醒全舰当心,船上不光有他的袍泽弟兄,还有他那个入伍不到3个月的愣头青弟弟,如果自己注定要让老妈伤心的话,至少得留下那小子给她养老。
整个喉咙都被捏住的哨兵知道自己是没法用嘴吹了,但是他却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小时候干过的一件蠢事,于是他将笛子插进鼻孔里,然后将口腔里存的一口气使劲的顶到鼻子里。
笛子被他吹响了!仿佛是寄托了他生命最后时刻的全部力量一样,明明是用鼻子在吹,但是这一下却一点不比他平时用嘴吹来的差,之前那个以为同伴得手正准备往船舱钻的深潜者愕然扭头望去,发现那个人类竟然用鼻子吹响了警笛,而且看向自己的时候还露出一副得胜的笑容来。
偷袭的深潜者见他吹响了警笛,连忙又捅了他受到,哨兵顿时吐出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来。虽然口鼻中都在往外冒血,但是哨兵却看着有人影晃动的舰桥笑了起来,他背后的深潜者见行迹已经败露,便丢下他和另一个深潜者杀进船舱,但很快就被醒来的水手拦住打成一团。
身体瘫软着跪倒在甲板上的哨兵,意识已经快要“离开”身体了,弥留间,他仿佛看到了一道从天而降的光柱,耳边则是震耳欲聋的“圣歌”。
“弟弟,老妈就交给你了……”
巡洋舰上,刺耳的警报吵醒了所有还在熟睡的人,而冲天而起的信号弹则照亮了四周,一些造型古怪的战船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们周围。
夜!注定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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