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穗城前往新安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豪华商务车又快又稳的奔驰着。
宽敞的车厢里,傅家明正和自己的父亲傅景康坐在一起。
由于傅家这些年在金融市场上斩获颇丰,所以傅景康父子已经把傅家的发展重心转移到这一块了。
至于早期作为傅家根基的外贸生意,则由傅景康的心腹之人管理。沪市虽然是国内的经济中心,不过新安作为经济改革的重心,早已在沪市之外成为国内另一个拥有证券交易所的城市,是国内金融市场不可或缺的重要板块。
傅家的发迹之地在余杭,距离沪市比较近,当初傅景安就是为了不受傅家的钳制,才跑到新安这边创立了将达证券,谁想最后还是被弟弟傅景康夺了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心血。
傅景康夺了将达证券之后,在傅景安的基础上让其发展得更快,而且业务不局限于新安这边,他们父子两人经常往返于沪市与新安之间。
“千帆还在美国那边没回来吗?”
车子里,傅景康忽然开口问道。
傅景康虽然已近五十,但保养得当,看上去只是四十出头的模样,而且相貌堂堂气势不凡。
“嗯,听顾伯父说,千帆还没想回来。”
“这边没什么要忙的话,你就过去看看她吧,反正公司在美国那边也有业务,你可以顺道看一看。”傅景康道:“对千帆你得抓紧点,像上次那个汪继祖的事就是教训,如果千帆成了我们傅家的媳妇,自然就没人敢招惹了。”
傅家明连连点头:“父亲说的是。”
早前国内能源大亨汪传宗因为其子汪继祖追求顾千帆不成,还引来了傅家明在金融市场对汪家的打击,便利用自己的关系让傅家备受证监部门的调查,一时间,傅汪两家的斗法在顶级富豪圈里蔚然壮观。
傅家也花了不少功夫,才把这调查事宜了结掉。
“再说了,你顾伯父的星帆集团很有发展潜力,如果我们两家结成姻亲,那双方都能进行商业互补。”傅景康继续说道:“听说她在美国是跟傅芳尘在一起,你尽量别让千帆和傅芳尘接触太多,免得她对我们生出什么成见。你顾伯母就因为当初你大伯的事,对我始终耿耿于怀,以致于对你的观感都生了些变化。”
顿了顿,他似乎想起什么,脸上现出了一点笑意:“傅芳尘在美国那边,是在弄做空纳斯达克和网络股的事?”
“嗯,是的。”傅家明道:“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笔资金,又在美国那边的银行贷了好几千万美元出来,然后就投到期指和一些网络科技股票上面了。”
傅景康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冷:“执迷不悟!那些高杠杆的操作,一点差错就能把她整个人赔进去!到时候还会影响我们傅家的名声!”
傅家明也道:“确实,堂姐她一直迷信纳斯达克会崩盘,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我们公司里的研究员都一致认定,至少在两年之内,网络股和科技股都会节节高升。这不,前些天纳斯达克又涨了一波,就这,我们公司就赚了差不多一个亿!
不过,堂姐她坚持自寻死路,我们也拦不住她啊。”
“没错,她自己寻死,那就怪不得别人了。家明,到时候傅芳尘倾家荡产都未必能填掉自己挖的大坑,你就趁机把她手上那点将达证券的股份都买回来,这样一来,就能消除她这个隐患了。”
傅家明深以为然,他们父子虽然夺走了将达证券的绝大部分股份以及控制权,可将达证券终究是由傅景安一手创建的,公司内还有一些顾念旧情的老臣子,对傅芳尘颇为优待。
即便傅景康已经清退了很多忠于傅景安的人员,但剩下的这几个是公司的骨干,才能也确实很高,让傅景康舍不得放手。
假如这次傅芳尘投资失败,那傅景康从她手上回购股份,“帮助”她渡过难关也就无可厚非了,那些老臣也不会说什么。
就在这时,傅景康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就发现这电话不是国内的,他心下一动,就连忙接通了。
“傅总!我是peter!”
这是将达证券在美国华尔街办事处的负责人,也是傅景康的心腹,属于傅家一个血缘关系不太近的亲戚,当年还和傅家明一起在美国留的学,两人算是同学,后来因为能力出众而被傅景康安排在华尔街主持将达证券在那边的事务。
这横跨半个地球的通话使得peter的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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