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次郎创作的《故乡的原风景》用的是陶笛,而陶笛和埙拥有许多共同之处,也有一种说法,出自欧洲的陶笛本身就是由中国的埙演变而来,不过这一说法没有确实证据,只能是猜测。
方天鹫前世时,国内不少音乐人都本着研究埙的目的,用埙来吹奏各种名曲,其中就有这首《故乡的原风景》。
由于陶笛和埙存在相似之处,所以《故乡的原风景》跟埙本身也是契合的。而且,埙要比陶笛多了一份古朴隽永,演绎出来的效果更有渗透感。
《故乡的原风景》本身也是风靡全球的音乐,艺术水平极高,当时一经面世,便惊艳了东西方爱好音乐的听众。
方天鹫的埙,学自前生游历国内时遇到的一位老农。当时的他到了华西地区一偏远山村时,已是身无分文,幸得一无儿无女的老农收留暂住。
在寄住那老农家里时,方天鹫发现老农每天傍晚都会在家门前朝着大山的方向吹埙。
那种山野乡村间鸟虫低吟的景致在那凄怆的埙声中竟是莫名的寂寥,把方天鹫深深吸引了。
后来,在那段时间里,方天鹫学会了这一手吹埙之法。
此时,方天鹫用埙演绎出来的《故乡的原风景》,就把谭闻道、司徒庆等人都吸引住了,循着乐声,他们仿佛都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故乡……
是那座把外面世界拦住的大山,是那道夹杂着柴火味的炊烟,是土道边上那朵娇艳的小野花,是身边小伙伴们天真纯粹的欢声笑语,是临近晚饭时母亲站在门前遥遥的呼唤。
所有的所有,都化作了那屡屡陶埙乐声,徘徊在这大厅之中,更荡漾到外面,远远的传了出去。
当最后一个旋律结束,方天鹫放下那个陶埙时,谭闻道和司徒庆还双目紧闭,眼角泪光泛漾,司徒萤等其他人都不发一言,神情呆滞不知所思所想。
沈丽君一如既往的满怀对方天鹫的自信,由始至终她都相信方天鹫是最优秀的人,他能演绎出这样动人的音乐,根本不足为奇。
反而是俞云舒和方芳两人,既难以置信,又满眼崇拜,看向方天鹫的目光里满是闪烁的小星星。
“啧啧!叹为观止!真是叹为观止啊!”
谭闻道睁开眼睛,非常惊喜的看着方天鹫,一边拍掌一边不经意的抹去眼角的泪光,同时赞叹道:“我好像又回到了老家,看到每天站在门前唤我回家吃饭的母亲了。”
司徒庆也深有感触,而且他本身就是技艺极高的民乐大家,自然清楚方天鹫这首音乐的魅力所在。
这种承于中华厚重的文化沉淀,又自有创新和突破的音乐,切切实实把司徒庆这大行家震慑住了。
老实说,方天鹫这手埙吹得并不算太好,只能说是刚刚达到流畅自然的境界,但他是以情动人,以境取胜,隐隐间已超越了乐器技艺的桎梏。
这种年纪,就能写出这样的曲子,简直是天才!
偏偏方天鹫刚刚把司徒庆这边的人骂得一文不值,所以司徒庆即便心下对他赞叹不已,嘴上也难以说出什么好话,于是只能这样什么都不说了。
方天鹫却看向好像石化了一样的司徒萤,微微笑道:“不知道我这追名逐利的无耻之徒,有没有资格批评你们这帮高高在上的音乐家?”
“我……”
司徒萤想要开口,可看到方天鹫手上那陶埙,脑际也还回荡着刚才那凄美幽怨撩人心弦的乐声,脸上一时泛红一时发白,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所以,不要随便看轻任何一个人。就好像我身边这三位女士,其实哪一个都要比你优秀。”
司徒萤微微一抖,抬头看向方天鹫,虽然没有说话,但满眼都是不服气。
“不服气?”
方天鹫一笑:“就说丽君,她温柔体贴善良可人,这性子你就比不上她。然后俞姐的助手方芳,你只会俯视所有你认为比不上你的人,而方芳在人情世故的处理上就比你圆润比你成熟,虽然她不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她,但是至少,她能让身边的人都不讨厌她。
至于俞姐,不说其他了,俞姐她比你漂亮。”
“漂亮?”司徒萤瞧了瞧同样一脸错愕的俞云舒,然后忍不住道:“就这个?”
“这个就够了。”方天鹫笑道。
“好色之徒!”
“事实上,我是。”方天鹫笑容不变。
司徒萤气闷无语,只能转过脸去不再理会这刀枪不入的无耻家伙。
然后方天鹫对谭闻道说:“谭老,今天有点失态了,很对不起,我们改天再来拜访你,给你赔礼道歉吧。不过到时候,我们只想看到谭老你们,那些本来就看不上我们的,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谭闻道心想,这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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