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事到如今说什么也都于事无补了。也是我至象门该有此劫吧!百年宗门,如今要毁于我手,愧对先祖啊!”
夏凡见这父女二人已经心如死灰,摇头不忍,沉吟开口道,“那也未必,毓老爹岂不闻凤凰渡劫,涅槃重生吗?”
毓炯父女闻言不禁惊疑地看着夏凡,“夏凡小兄弟,此话怎讲啊?”
夏凡笑道,“晚辈是说,这次的事情也未必会令至象门覆灭,也许反而是至象门复生崛起的好机会呢!”
毓炯惊道,“夏凡小兄弟莫非有什么良策能助我保住至象门?若是如此,我至象门上下是感激不尽,此番大恩永世难忘!”
见到毓炯病急乱投医的样子,夏凡心中窃喜,嘿嘿笑道,“办法我倒是有,不过做不做还是看毓老爹您,所以至象门是生是灭还是掌握在毓老爹您的手中。”
“哦?”
毓炯目光闪烁,不明所以,当即敬重地改口道,“还请夏凡先生指点迷津!”
夏凡严肃神情,平静地言道,“晚辈听闻至象门的镇宗至宝其实是一部极觉武学功法?”
毓炯神情愕然,看了看一旁的毓聘。
只见毓聘目光闪烁心虚避让,毓炯心中了然,苦叹一声,也不再继续隐瞒,坦然地言道,“夏凡先生所言不错,先祖确实留下一部极觉武学,以镇宗门。”
“哦,以镇宗门?”
夏凡故意问道,“镇住了吗?”
“呃,这个……”
毓炯一时语塞。
夏凡继续问道,“我还听说,这部极觉武学的修行条件极为苛刻,至象门内普通弟子根本无法习得?”
毓炯面色不自然地道了一声,“先祖遗训。”
“哦,先祖遗训。”
夏凡淡淡地问道,“先祖有没有让毓老爹您断送宗门啊?您认为是违反祖训比较严重,还是宗门覆灭比较严重啊?”
这答案毓炯自然心知肚明不置可否,但是毓炯仍是面有难色,说道,“夏凡先生有所不知,这镇宗武学对修习者要求苛刻不假,但是这门武学修习起来也的确十分困难,非底蕴深厚或者惊才绝艳之辈实难修习得成!
不怕各位笑话,我浸淫其中数十载,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
小女毓聘更不必说,虽然我从小便暗中传授其镇宗功法,她至今也只是学到些皮毛而已。”
“这是为什么?难道其中有什么特殊原因?”
夏凡不禁惊诧,如果这门武学功法有什么禁制,万一夏凡也无法修习,那么自己这番心思岂不是竹篮打水呵呵呵?
只听毓炯沉吟道,“夏凡先生所说不错,先祖生前将那部镇宗功法刻画在本门一处秘密洞窟之内,而同时先祖在那密洞之中也留下了一道至上威压!
普通人根本无法进入密室之内,只有随着武道修为的深厚,才能勉强在其中存留片刻。
时至今日,以小女的修为每天也只能在其中苦苦观摩一刻钟,而我最多也就能在其中支撑半个时辰!”
“这么厉害?贵宗先祖辞世百年仍然将后世子孙压制得死死的,那他在世时岂不是天下无敌?”夏凡不禁惊叹道。
“夏凡先生所言不假,先祖生前的确是惊才绝艳,威名盖世!”说此话时毓炯的眼中满是崇敬。
夏凡皱着眉头问道,“那您就不会趁每天进去的时候将其中的功法刻画临摹出来,之后再慢慢研究?”
毓炯不禁苦笑,“我又何曾没有想到这点,但是那临摹出来的刻画根本就意境全无,看上去就如同孩童涂鸦一般,从中根本就参悟不出任何心得!”
闻言夏凡也是十分为难,如果不亲身体验的话,一时间也想不出好的对策。
夏凡对毓炯道,“毓老爹,晚辈身为外人自然体会不到祖训对您的重压。
但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至象门身处存亡之际,依晚辈看不如死马当活马医,索性您就大开密洞,令宗门之内所有弟子都进去一试。
若是当真有天赋异禀之人能够得到先祖传承,参透那镇宗功法精髓,岂不是天佑至象门?”
听了夏凡的话,毓炯眉头紧锁,苦苦思虑,半晌不语。
思忖良久,毓炯终于重叹一口气,咬牙道,“也罢!多谢夏凡先生指点迷津!
如今宗门遭逢大难,我等也不能坐以待毙!
违反祖训的惩罚我毓炯一人承担!
只愿宗门之中真能有得到先祖庇佑之人,悟得传承,挽救宗门于水火之中!”
见到毓炯下定决心,夏凡不禁心中大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只见毓炯对毓聘道,“吩咐下去,宗内所有弟子后山宗庙禁地之前集合!”
毓聘闻言立刻下去传令。
见到毓炯命令已下,夏凡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毓老爹,晚辈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毓炯见夏凡欲言又止,不禁疑问道,“夏凡先生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定当竭尽全力。”
夏凡闻言欣然笑道,“那晚辈先行谢过了!
……那个晚辈游历各国,也见过不少奇异处所,对毓老爹所说的密洞威压也十分好奇。
呃……不知毓老爹能否让晚辈也进入那密洞见识一下?”
“……原来夏凡先生也是为了我至象门的镇宗武学而来?”
毓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来人,送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