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球馆和詹家有些距离,所以司机开了车,送两个人过去。
“你还好吗?”
詹鱼回头,傅云青坐在旁边,垂着眼看他。
“你在担心我?”詹鱼挑眉,虽然对方脸上没有担忧的意思,但这句话可以这么解读吧?
傅云青敛眉,声音很淡地嗯了一声。
詹鱼微怔,没想到对方这么直白,直白得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我能有什么事。”詹鱼转头看向车窗,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
小的时候,他还会因为孙雨绵偏心詹苏生感到伤心,会因为妈妈说要谦让弟弟而愤愤不平,因此还针对詹苏生。
但后来,他发现,孙雨绵的爱也不过如此,甚至会有些同情詹苏生。
车窗外,景色飞驰而过,一辆辆轿车从眼前经过,逐渐走远。
他不说话,傅云青也不再说话,整个车厢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少爷们,球场到了。”前面的司机轻声提醒。
炙热的阳光有些刺眼,候在门口的服务生立刻举着伞走过来,恭敬地拉开车门,等候两位贵客下车。
“欢迎二位,请问有预约吗?”
球馆建设非常漂亮,外形是白色的球体,巨大的环形落地玻璃窗,一看就造价不菲。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绿油油的草地,修整得很细心,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青草香。
旁边还设立了拍照打卡区和户外休息区,提供给偶尔奢侈一下的小资群体,显然这位投资商很明白消费者的诉求。
不等说话,另一位服务生经过,看到詹鱼,连忙凑过来,在服务生肩上用力地拍了下:
“你个没眼力劲的,这位是詹少爷,人都认不全还出来迎接贵客,丢人。”
说完脸上堆着笑和詹鱼道歉:“不好意思詹少爷,这是个新人,您可千万别介意,等下来了我们一定好好培训。”
“无所谓,”詹鱼摆摆手,根本不在意这些小事,“陈博洋他们到了吗?”
老服务生闻言把腰又往下压了点儿:“陈少,兆少也都到了,就差您了。”
“那带我们过去吧。”
“好的,请跟我往这边走。”
服务生领着詹鱼和傅云青往里走,经过新人的时候,瞪了一眼。
新人无辜地挠挠头,连忙举着遮阳伞跟上。
一群人走到八号休息室,送到门口服务生鞠躬离开:“少爷们有什么事请随时按铃,我们就不打扰了。”
等到休息室的门关上,新人不解地小声询问:“不用给这几位安排球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