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莹透亮,仿佛一块白璧雕成的玉杵,捣弄出鲜艳的花汁。
独属于女子的清甜香气比花香来得更加馥郁,从女郎腿心细小的圆孔中涌出来,如初春酿下的新酒一般,诱使着人去尝酎。
而卫漪也的确是这样做了。
跪在女郎的双腿之间,俯下身,将薄唇印上了她的花心。
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走桃源中流出的甘澧甜酿。
仿佛这是菩萨玉净瓶中播撒在人间的甘露,而他是最虔诚的信徒,将舌尖探进去,勾着更多汁液的流出。
小女郎脑子晕晕乎乎的。
在干什么呀?
为什么要用舌头舔那里?
她想不清楚,可是,可是他舔得很舒服,她又想要哭了。
方才被顶撞得瑟瑟发抖的软肉经他温柔的舔弄和抚慰,像是骤雨侵袭过的花苞被泡在温泉水中,又湿又热,悄悄舒展了它绮丽的花瓣,变得更加楚楚动人。
逐渐寻到快意的女郎主动分开双腿,微弓起腰身。
她把手指插进他的墨发之中,喘息声渐促,迷离的双眸还未曾清明几分,又酝酿出一场别样的春雨。
风荷的反应很好地愉悦了卫漪,比起自身的释放,看到女郎舒服会更让他感到欢喜。
她高潮的样子这样娇这样软,哭声都断断续续的,只有在这时他才会觉得女郎不是那个所有人都喜爱的女郎,而是独属于他的,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猫。
他会把世间最美好的感受都献与她。
而她也会赏赐下最甘甜的蜜水,一如眼下这般,她情动得厉害,涌出一汩又一汩透明清澈的汁水。
悉数被他吞入口中。
初尝情事的女郎被这种缠绵悱恻的情潮裹挟着,温柔,而不可抗拒地,送上欢愉的人间极乐。
似一株照水芙蕖,立在云蒸雾霭的小池间,燥热的莲房被微凉的雨丝轻轻抚弄。
“女郎觉得舒服吗?”
卫漪把高潮得迷迷糊糊的风荷抱在怀里,揉着腿根,抚着长发,怎样爱怜都犹嫌不够。
她搂着他的腰,睁着湿润的眼眸懵懂地点了点头,“嗯。”
“卫漪。”她娇娇地念他的名字,“喜欢你。”
他忍不住去吻她白净的手指,“我也好喜欢女郎。”
“你怎么不亲我?”风荷嘟起嘴巴索吻。
卫漪笑道:“女郎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风荷红了脸,紧紧抿住唇,含糊不清地哼哼道:“我才不要。”过了一会,她又慢慢地凑过去,舔了一下他的唇瓣,“你骗我,没有味道了。”
都已经被他吃干净了。
“嗯。”
“那你要亲亲我吗?”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
卫漪笑了笑。
这么可爱的女郎,自然是要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