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萧彦蹙眉,“没有印象,你上次不还说自己小时候常去汾河边玩?”
“是啊,我记得父亲和哥哥都有心疾,所以时常跟他们去汾河边的庄子上小住。
也记得自己在庄子上待不住,便央求家里的下人带我去汾河边玩。”
她对七岁时发生的事情多少有记忆。
“但我不记得在汾河边遇到过王爷,所以,王爷会不会是报错恩,认错了人?”
她神色忐忑地看着萧彦。
萧彦一口否定,“不可能。”
“王爷为何如此肯定?”
萧彦深深看着她,忽然间笑了,扯着她的手晃了晃,声音有些低。
“楠楠。”
“嗯?”
“我发烧昏迷得太快了,还没来得及感受你的亲亲。”
他指着唇瓣,声音暗哑。
“你再亲亲我好不好?亲得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顾楠本来有些泛白的脸瞬间晕开两朵红霞。
这男人,怎么说得好好的,又扯到这里来了?
正要说什么,门口却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
顾楠转头看去,就看到平安一脸呆滞地站在门口,双手做着捧东西的形状。
可手心里却是空的。
一只白色的信鸽在他脚底下欢快蹦跶着,冲着门口的小满大眼瞪小眼。
小满:汪汪。
信鸽:咕咕。
平安:咳咳。
平安望着自家王爷的神情犹如被雷劈了一般。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他拜的哪个心软的神显灵了?
他家嘴比铁还硬的王爷,嘴还没软,竟然学会浪了?
“王爷,王妃,属下先退下,你们当我没来过,继续继续。”
他灵活地抓起信鸽就要往外走。
顾楠一张脸像红布似的,瞪了萧彦一眼。
萧彦清了清嗓子,喊平安:“滚回来。”
“好嘞。”
平安拎着信鸽又转了回来,取下纸条递过来。“晋州那边的飞鸽传书。”
萧彦看了一眼,“文昌侯明日就要押解进京了。”
他冷笑,“先关进天牢,守卫一定要严,适当的时候放安郡王进去探望一下。”
平安点头应下,“属下这就去安排。”
第二日,押送文昌侯的队伍悄悄进了京,直接将人送进了天牢。
当天夜里,安郡王贿赂了天牢的守卫,将他放了进去。
文昌侯手上带着枷锁,但却没有受刑,只是看起来形容憔悴不少。
看到安郡王进来,连忙起身,压低声音道:“你可总算是来了。”
“太皇太后让我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宝藏地库打开了吗?”
文昌侯简短将那日被抓的经过交代一遍,神色凝重地问安郡王。
“蝴蝶令根本就打不开宝藏地库,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又或者郡王妃怕你不肯派人找南烟县主,所以编了个谎话欺骗你?”
安郡王摇头,“不可能,我反复试探过叶氏多次,还有当年曾经伺候在苏贵妃身边的嬷嬷。
她们都亲口证实了这个秘密,南烟肩膀上的蝴蝶印记就是蝴蝶令留下的。”
文昌侯眉头紧锁。
“到底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蝴蝶印记是恒儿亲自从南烟县主身上拓印下来的。
为了避免出错,他还印了好几块,反复对比确定一样才打的蝴蝶令。
这都打不开地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文昌侯想到什么,脸色微变。
“南烟县主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