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沙发上亲了一会儿,季安渝轻咬了白牧川一口,“我…我先去洗澡了。”
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白牧川心里痒痒的,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
他起身去露台吹了会儿风,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季安渝刚刚说过的话。
他刚才趁安渝不注意查了自己的婚姻状态,果然跟他预料的一样是未婚。
安渝用假的结婚证为他编织了一个美梦。
安渝喜欢他,愿意把自己困在他的身边。
他很想自私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夜风吹过他的头发,却吹不走他身上的燥热。
他真的很想要安渝,想要一辈子将人绑在身边,烙上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可是他又希望他爱的人可以顺遂地过一生,而不是在他身边提心吊胆。
就在他迷茫之际,安渝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撒娇道:“要不要一起洗澡?”
白牧川转身揉了揉季安渝湿淋淋的长发,“你不是洗完了吗?”
“夜里冷,进去吧。”白牧川揽着季安渝的腰,将人带进了室内。
“过来吹头发。”白牧川从浴室拿了吹风机。
季安渝拔掉吹风机的插头,然后又将插头插进了插座。
反复了几次之后,白牧川按住他的手,“安渝,别闹了,吹风机会坏。”
“你怕吹风机坏掉,就不怕我憋坏吗?”季安渝撅了下嘴,脸上染上一抹绯红。
以前只是有点喜欢,还可以压一压欲望。
现在太喜欢了,让他怎么忍嘛?
白牧川顿了几秒,脸刷的一下红了。
“先…先吹头发,不然会感冒。”白牧川搂着季安渝的腰,帮季安渝吹起了头发。
怀里的人不太安分,不是踮脚偷亲他,就是在他身上乱画。
“安渝,你…你乖一点。”白牧川捏了捏季安渝的脸颊。
季安渝安分了几秒后,问道:“你喜欢欲拒还迎的那种?”
白牧川没说话,默默地给季安渝吹着头发。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季安渝没再说话,也没再碰白牧川,垂头站着,焦躁得揉搓着浴袍绑带。
“好了。”白牧川关掉吹风机,将吹风机放回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白牧川一把将人搂腰抱起,放到了柔软的床上,用被子裹了起来。
“哼!”季安渝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搂着白牧川的肩膀,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随后,气鼓鼓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呜咽出声。
白牧川掀开被子,温声询问道:“怎么哭了?”
“你为什么不要我?”季安渝直视着白牧川的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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