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白牧川忽然又觉得腺体很疼。
他忍了一会儿,出了一身冷汗。
季安渝一直握着他的手,察觉到了他掌心的湿漉,关心道:“你怎么出这么多冷汗?”
白牧川:“腺体有点疼。”
季安渝神色紧张,“别在家里过夜了,我送你去疗养医院吧。”
白牧川勉强地笑了一下,“好,你跟爸妈说一声,就说我们要去酒店住,过二人世界,让他们帮忙照顾一下欧欧。”
“嗯。”季安渝知道白牧川不希望家里人担心,就配合着对林娇撒了个小谎。
到达疗养医院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将白牧川送进疗养病房后,医生立刻给白牧川做了一个身体检查。
当医生明确地告知他,白牧川的状况很不好时,季安渝仓促地低头抹了下眼泪。
季安渝:“医生,怎…怎么办啊?”
医生:“他需要在疗养病房住一个月。”
季安渝:“那我可以每天来看他吗?”
医生:“你们最好不要见面,如果非要看的话,也只能看监控录像。”
季安渝:“不是说伴侣可以陪同吗?”
医生解释道:“通过注射腺体催变剂想要达到提升信息素匹配度的人可以有伴侣陪同。”
“他的情况比较特别,他需要靠腺液催变剂来达到降低信息素匹配度的作用,所以他必须减少和你的接触。”
医生的意思是这一个月他都不能见白牧川吗?
白牧川离开一天他都魂不守舍的,一个月这么久,他又该怎么熬?
他原本以为白牧川只是不能闻他的信息素而已。
得知连隔着玻璃探视都不行时,季安渝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季安渝嗓音沙哑,“我可以打电话给他吗?”
医生:“最好不要。”
季安渝:“那发短信呢?”
医生:“最好不要。”
医生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9:50了。请在10:00之前离开。”
只剩十分钟了!
十分钟怎么够?
季安渝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握紧白牧川冰凉的指尖,眼泪不可控制地砸在了纯白的被子上。
“白牧川。”季安渝小声喊道。
刚刚做检查时,白牧川又陷入了昏睡。
他很想把他喊醒,跟他多说几句话。
但又怕影响到他休息,影响他恢复。
“一个月太久了,对吧?”季安渝伏在白牧川的胸膛,咬着唇,哭得很小声。
医生再次进来时,季安渝慌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季安渝:“我每天都会过来,我不见他,也不跟他说话,请如实告知我他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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