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对季安渝的压制信息素起了兴趣。
他关上车窗,沉声道:“安渝,我想闻闻你的压制信息素。”
季安渝:“你有病啊?哪有人喜欢闻压制信息素的?你是受虐狂吗?”
白牧川带着薄茧的指尖抚上季安渝的后颈,季安渝难耐地抖了一下,不由控制地释放了一丝丝的求爱信息素。
季安渝觉着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么碰,我会忍不住释放求爱信息素。你别碰我,我酝酿一下。”
白牧川等了一会儿,问道:“酝酿出来了吗?”
“啊?”季安渝惊讶道,“你刚刚没闻到我的压制信息素吗?”
“我怕你会不舒服,就释放了一点点。”
白牧川回忆了一下,他刚刚似乎也闻到了求爱信息素和安抚信息素的结合版。
白牧川抱紧季安渝,要求道:“安渝,你再释放点压制信息素。”
在alpha的认知里,向一个alpha讨要压制信息素,几乎等同于挑衅约架。
可是白牧川抱着他,还老亲他脖子。
哪有人这么挑衅alpha的?
难道白牧川有那种喜欢受虐的癖好?
季安渝释放了更多的压制信息素,“你要是觉得难受了就说哦。”
释放压制信息素需要消耗的能量远高于释放求爱信息素和安抚信息素的。
五分钟后,季安渝觉着自己的腺体酸酸胀胀的,难受极了。
他收敛了压制信息素,瘫软在白牧川的怀里,“我累了。”
白牧川轻抚着季安渝发烫的后颈,低头亲吻了季安渝的额头。
“我的压制信息素对你是不是不管用啊?”
季安渝释放完压制信息素后,累得跟狗一样,白牧川依旧面不改色。
虽然生理书上说过只有s4alpha的信息素会令enigma产生强烈的痛感。
但3比4不就少了个1嘛,他的压制信息素对enigma完全无效的吗?
那以后万一吵架了,他打也打不过,信息素压制也不行,那不就只有受欺负的份了?
在他胡思乱想时,白牧川开口道:“你的压制信息素对我有用的,像被蚊子叮了两下。”
季安渝没懂白牧川的意思,“哈?你说我的压制信息素像母蚊子?”
“不是母蚊子。”白牧川嘴角笑意更浓。
季安渝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公蚊子是不吸血的,它们吸花蜜的。只有母蚊子才会吸血,因为母蚊子要排卵。”
闻言,白牧川彻底绷不住了,抱着季安渝笑出了声。
季安渝跟着笑了两声,没get到白牧川的笑点,“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不对吗?”
“我说的是这里和这里。”白牧川指了指。
“你…你不要脸!”季安渝捂着发烫的脸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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