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一口后爪,好在毒性不大,挤压包扎之后便要死不活的模样,谢传灯只能背着它和它身上的狼走。
地上的一团草很可能是伪装的食人藤,他一路上砍了三颗。
六角的暴龙行路匆忙,好在这食物链顶端的生物忙着赶路,只是差点一脚踩扁他们而已。
无数猴脸却有獠牙勾尾的六爪生物掠过树干之间,轻易就能割断树枝。
更多长像奇异叫不出名字的掠食者同他们擦身而过,忙碌了大半天,终于在天黑之前,找了一处潮湿狭窄的山洞。
然后他用浓烟驱逐了原本的翼龙洞主夫妇,并且在洞穴外架起了火堆,这才有时间将水狼吃了。
小舟趴在地上滩成一张狗毯,直到看到主人给他拿出了狗粮,这才缩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谢传灯沉默了片刻,才道:“小舟,你瘸错腿了。”
吃粮的大狗一僵,半晌,默默换了另外一条腿缩起来。
谢传灯无语地摇头,他把狼肉切开,串在火上烤,再淋上一点烤肉口味的营养液算是加盐,很快,美好的香气蔓延开来,让小舟都放下狗粮,伸长了脖子。
谢传灯看它眼巴巴的样子可怜,便扯了一块喂给它。
但才吃一口,这狗就嫌弃地转过了头——太难吃了,又硬又腥,和气味差的太远了。
谢传灯拍它一巴掌,命令它吃完,不然就吃了它。
小舟吃的眼泪直流。
收拾它后,爽多了的谢传灯回到火堆,却发现一块肉都没有了。
他看着毫无痕迹的地面,默默在洞口守了一夜。
第二日,他们继续绕着山路,回到城外。
护罩还是最严重的深色,信号都进不去,更不要说人,几个入口也完全关闭,一副完全不要交流的模样。
天空也时不时的有机甲交战,我方势力完全是被压着打的模样。
谢传灯只能继续回山生活。
他搭了一个棚子,用骨头做了工具,强化自己的同时,也拿森林里的动物练手。
谢小舟渐渐摸清了森林的厉害,也开始放飞自我,它能轻易嗅出数里的动物所在,更不会被蛇咬到,反而每天给主人叼来各种动物,并且在狗粮断后的多番筛选中,选择了烤蛇给自己改善伙食,并且他还可以靠鼻子告诉主人有没有烤过头。
一月之间,两人就晋级了周围山林的食物链顶端。
但是,他做好的食物总会莫名的少掉许多。
他也曾经把一点麻醉药放在食物中,可没有效果,第二天还是照样少。
于是这天晚上,他剩下的半管麻烦剂量全部倒进了肉汤里。
如他所料,不久,肉汤连头骨锅一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