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我?不厌的吗?”有次我替他穿衣时这样说。我从不替客穿衣。
他是第一个,有时乘机伏在他的背上,他的背很安全。“嗯不知道,我只觉得和你一起的感觉很好”他笨拙的托托眼镜。“什么样的感觉?”“不许笑我的唷!”“不会。”“拍拖的感觉”
最后我还是笑了,是满足的微笑,另外还有感激,然后在他背上一吻。阿杰知他疼我,叫我向他借三万元,他借了,没问原因,就这样跌跌撞撞了两年,早前,他向我求婚。“你傻的吗?怎么要向我求婚?”
“因为你刚刚生日,满十六岁”他又笨拙的托托眼镜。“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和我这种人结婚?”
“还有第二个原因吗?喜欢一个人,自然想和她一起生活”我扑向他,用尽全力的亲吻,他意为我接纳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张开口迎接我的舌吻,我们互相挑逗吸吮,交换着唾液。
我尽情抚慰他的头发,他也温柔的扥住我的乳房轻轻揉捏,他只松开了的裤头还未尽脱,连安全套也没带上,我急不及待的坐上去,坚硬火热的肉柱直入心花,浆液四溅。
上上下下的摇曳,我飞离了地面,这次飞得很高,从未如此的高,他如家珍般抱着我,怜惜的吻着,小嘴、耳垂、粉颈、乳尖。
他眼神始终定在我脸上,像怕我会刹那间逃离似的,充满了幸福的柔情和蜜意,被他望得一片酥麻,我柔情地将他推开,低头给他口舌服务,也让自己略为平复。
小舌绕着guī头肉冠一圈又一圈旋转,然后在浅沟处盘旋着舔弄,最后整根含着的吸,他眼神也迷离起来,腼腆的凝视着我,我跳皮地用力一吸,他如泣如诉的喘叫出来。
他的风筝飞起了,他推开我,反客为主将我压在下面,抄起我两腿往他肩头一架,腰一挺,guī头肆无忌惮冲撞蹂躏。身体被撞得上上下下强烈震动,我看着同样上上下下强烈仿动的天花,面前被一个黑影阻隔着,是家明。
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时而深情一吻,时而耳鬓厮磨。风筝自由自在于风中奔驰,我竟然就像个久旷的妇人,极度饥渴的陷入无限狂乱之中,迎向高潮的巅峰。炽热的精浆疯狂喷射,我在无止境的满足之中,贪婪地吮吸着。
最后风停了,风筝也荡回地面,家明晕眩了半晌,最后极惓而睡,而我,见他睡熟,就乘机逃离他的臂膀,逃离他的温柔,他的好意,一个人悄悄的离开。
此后,我没有再见家明。今天,我仍飘泊飘荡,仍喜欢那种感觉,那种像风筝般的跌荡感觉,还有随时堕落的心疼。
每当下体被一下一下的推撞,我呆呆的看着天花,又或昏暗而又令人目眩的灯泡,我就有那一种感觉。不断上下上落的我,看着不断上下摇仿的灯光,不像在地面,像在风中飘浮着。释放、自由、潇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