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有力的来回进出,把娇艳的花穴口玩弄的水光盈盈。
林灵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上面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贝齿轻咬柔润的唇瓣,就是不肯呻吟出声。
身后的男人伸出大掌揉上那两只玉兔般嫩滑的小乳,啃着她的耳垂性感的低喃“灵儿,这就是我们的婚床,你喜欢吗?嗯?”身下的龙茎抵住林灵的花心缠缠绵绵的厮磨。
林灵的睫毛抖的更厉害了,一声呻吟压抑不住的从嘴角泄露出来。
夏箫的另一只手来到林灵身下芳草凄凄的花园,拨开两片花唇慢慢摸索到那颗悄然挺立的小红珠,夹在两指间色情的揉搓“乖乖宝贝,我喜欢听你叫,叫出来”
林灵被夏箫技巧娴熟的手指弄到不行,回过头羞怯娇弱的看着他,夏箫忍不住凶狠的在她甜蜜的小穴里顶了一下“小妖精,又这样看我。”
夏箫调弄了林灵一会儿,速度渐渐加快,舔着林灵的耳垂喘息着说“我的灵儿,我的宝贝,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林灵泪眼朦胧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终究没发出声音。
夏箫狠狠吻住她柔软的樱唇,从身后把她整个搂在怀里,精液抵着花心喷薄而出。
---
崔家大厅里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今晚乔家正式来家里下聘礼。
乔尚书、乔夫人和乔清远坐在左手边的席位上,崔老爷、崔夫人和崔语欢坐在右手边的席位上。
崔语欢低眉垂目的坐在位置上,乔清远看着她娇美的容颜心里是说不出的欢喜和满足。从他两年前第一眼看见崔语欢他就再忘不了这个美丽的让他不敢直视的崔家小姐,即使后来崔家搬离了皇城,他还是不死心的求他爹娘去崔语欢的老家提亲。乔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乔家夫妇见儿子这样恳切,虽然对这门亲事不甚满意,最终还是答应了。
乔夫人拿起桌上一个精巧的檀木盒子“语欢,你过来。”
崔语欢低着头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听见乔夫人叫她,才心神恍惚的起身走了过去。
乔夫人打开盒子,慈爱的看着崔语欢“语欢,这是我们乔家世代相传的金枝凤钗,从来都只给长孙长媳佩戴,我现在把它传给你,希望你和清远和顺恩爱,早日替我们乔家开枝散叶。”
乔夫人小心的从檀木盒子里取出一支金碧辉煌的凤钗,凤头雕刻的栩栩如生,展开的翅膀是由细细的金丝勒系而成,金丝上面还缠绕着无数颗米粒大小的晶莹耀眼的红色宝石。
崔语欢恭敬地伸出双手,凤钗如此光辉夺目,崔语欢只觉这光芒刺的她心中发疼乔夫人微笑着把凤钗放在崔语欢手中,崔语欢的手却突然像被烫着似的抖了一抖,那金粼粼的钗子就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乔尚书和乔夫人的脸色立时变了。
崔语欢心跳如擂的蹲下身去,金凤的翅膀摔歪了,几颗红宝石滚落在地上。
乔清远站起身来“爹,娘,语欢她是不小心。”
客厅里一阵难堪的静默。
崔语欢伸出手捡起一粒红宝石。
崔夫人也忙站起来圆场“语欢,你怎么这么大意!快点把宝石都捡起来,我现在就去找个能干的匠人修补好。”
崔语欢握着那颗璀璨的宝石,慢慢站起身,美丽的眼睛里满是盈盈的泪水“乔伯父、乔伯母,对不起,摔坏了你们家的凤钗。我不能给你们家做媳妇了。”
崔老爷喝道“崔语欢!”
崔语欢看着崔老爷“爹爹,我不想嫁给乔公子。”
乔清远脸色大变的看着崔语欢。
崔老爷一拍桌子“不肖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崔语欢跪到崔老爷身前“爹爹,我早有了心上人,他叫李逸扬,两年前我们就在一起了。如果不是爹爹当年突然带着我们全家离开皇城,他一定会来求亲的。我不能嫁给乔公子,求爹爹成全女儿吧。”
崔老爷一掌打在崔语欢脸上,怒气冲冲的站起身却又无处发泄,指着崔夫人道“瞧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崔夫人脸色惨白“语欢,你不要乱说话!”
乔家人早就听得呆了。崔语欢被崔老爷打的趴在地上,她狼狈的爬起身子,捂着脸不肯说话。
---
夏箫坐着马车送林灵回家,这些天他虽然有时也会把林灵带回七皇子府亲热,但到了晚上一定会把她送回家,这样做当然是为了给岳父岳母留个好印象。反正没几天他们就要成婚了,也不在这一时。
马车里,夏箫把林灵揽在怀里“灵儿,明天我没事,陪你到外面逛逛好不好,或者咱们去水月坊听新戏?”
林灵说“我不去,明天我有事做。”
“哦?什么事?”
“明天我想上赤回峰爬山。”
“爬山?寒冬腊月的爬什么山?”
“我就喜欢寒冬腊月的爬山,又没叫你去。”
“你自己一个人去?”
“嗯。”“好好的怎么突然要爬山?”
“你又哪知道冬天山景的好处,我以前冬天上过一次赤回峰,山顶有雪景,树上还挂的冰棱,很漂亮。”
“这几天又没下雪哪来的雪景。”
“山里有积雪啊。”
“反正你明天就是一定要去?”
“是。”
“好,我陪你去。”
“你不喜欢就别去,我又没要你陪我。”
“傻丫头,你也说山上结冰了,一个人去多危险。”
林灵不再说话,只转头看着车帘外的景色。
马车到了林府门口,夏箫在林灵脸上亲了一口“既然明天要上山,回去就早点睡。”
夏箫看着林灵进了家门,才吩咐马车回七皇子府去。
---
林灵进了门没回自己房间,走到后院的凉亭里坐下。
庭院里寂静无声,她看见三个小男孩在她四周骑马打仗玩的高兴,一个五六岁的胖乎乎的小姑娘拿着根小棍子跟在一个眉目俊秀的男生后面喊着“扬哥哥加油,扬哥哥加油!”
外面还有个十来岁的身穿淡绿轻纱罩衣的女孩,只见她手握竹棍,遥指天空,摆了个很漂亮御剑式,可惜下盘不稳整个人都在晃来晃去,一边晃一边还在那里催促“扬哥哥,你快点啊,这样很累!”身形挺拔、斯文儒雅的少年站在凉亭里的石桌边,低头在铺开的宣纸上一笔笔的画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宠溺温柔。
林灵想人若真有灵魂,也许未必留在身体里面,而就是这样一点点分散在每段美好的回忆里,哪怕有一天已是物是人非,那些回忆却像有自己的生命般永远存留在它们当初出现过的每一个地方。
林灵在亭子里坐了许久,然后起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