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外,温琼华追上停在包子摊边的莫道桑,还什么都没想,就顺着莫道桑的眼神看见了店家手里正给别人包着的白白嫩嫩的大包子。
明白了什么的他笑笑,挑了两个肉包买下就连忙递过去。
莫道桑神色满意地接过:“走吧,令仪,我带你去听戏,还能赶上最后一场。”
温琼华也就跟上,斟酌着说:“骏惠,你吓到他们了。”
莫道桑想了想好像觉得是有点,点点头,但还是说:“既然他们是群孩子你不好出手,我来就是。”
温琼华失笑:“话不是这么说,就算是骏惠你也不能一下招惹这么多人呀,也是我不对,鸣春涧一直没有任何可以任人攻讦的地方,各方总有些不满,是我来了,才给了他们一个由头。”
莫道桑突然就停了步子,神色一瞬间居然有些严肃:“不会的,你很好,”然后才又借着辨认方向转回原本的神情,半开玩笑地说,“令仪你哪天要是不想呆了,来我天下第一庄做个二庄主,我自是没有不愿意的。”
温琼华愣了一瞬,看着莫道桑又走出了好一段子,只得跟上去笑:“我记得了。”莫道桑难得觉得有些尴尬,干脆生硬地直接换了个话题,问:“你们机关找得怎么样了。”
温琼华看着身边莫道桑近乎完美的侧脸,他们就这么在街面上走着,不管连日来有什么烦闷都再感觉不到了,按下肩头一缕乱飞的发,他笑得柔和:“宋谷主与我说,那小村子虽小,但扩建至今,总是有能留下来的东西,机关总不可能建来就是要让人找不到的,必然就是在这能留下来的东西上。”
他看着莫道桑若有所思的样子,问着:“骏惠猜得到是什么吗?”
莫道桑带着温琼华又拐了条街:“这么多年,能留下些东西实在太难了,除了井我想不到还有别的。”
温琼华倒没有意外,只说:“我就知道骏惠定然想得到。”
到了一个大门门前,里面掐着嗓子转调的声音越发清晰,莫道桑跟温琼华说:“今日这事牵涉的不只是你,你那两个孩子,以后让他们待在庄子里吧,什么时候这事完了,他们也就不会有这么麻烦了。”
“骏惠,我晓得的,”温琼华说着抬了头,视线不自觉就被声音传来的地方,那梨园的牌子吸引了去,有些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我第一次遇上就跟他们说过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了。”
莫道桑最后想了想觉得应该没什么事情落下了,重新挂上兴味的神情:“令仪,走吧,听着当解解闷也好。”
温琼华一瞬间有无数问题冒了出来,然而看着那门边守着的老汉对莫道桑的到来一副颇为熟稔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完全不必再问了。
怕是骏惠这些天懒得去找那机关的时候,都是混在这里听曲子的。
一种莫名的担忧油然而生,温琼华抿了抿唇,跟着莫道桑转过木楼,再在上木楼的时候朝正中的戏台望了眼,那双上了妆后越发璀璨含情的目,只一个对望就足以让人失神。
在一个明显就是有人坐过的位子上落座,莫道桑看着戏台就顺便打开了自己的油纸包,开始就着茶水吃包子。
温琼华在他对面坐下,他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不免无措,又见莫道桑瞧得实在津津有味的时候,那股不安更重了几分。
他再看向台中央那个身段窈窕的女子,因为怀着些不可言说的心思,这一看就久了些。
然后就听见身边的人闷闷笑了声:“令仪,这可是班主的宝啊,戏班子里撑台柱子的,叫红尘,你觉得怎么样。”
这还是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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