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啊。”
“哦,瞧我这个记性,”莫道桑于是在燕绥想伸手的前一刻又把那馒头收了回来,想了想自己又吃不完,掰了一半问,“令仪你要吗?”
温琼华一直在就着小菜喝粥,突然被喊到就抬起头笑了下,说:“好。”
燕绥暗暗想今天早上后厨的师傅是不是碰见了什么事手抖了才把菜做得古古怪怪,他以前也在这家店吃过不少回,还是第一次这么难受。
剩下的索性就胡乱嚼吧嚼吧直接咽下去。
终于熬到莫道桑慢悠悠把自己的饭吃完,燕绥连忙起身:“我去牵马,对了,二公子,你是怎么来的,若是有马,我一并帮你牵了。”
温琼华视线才转到莫道桑身上,视线再度透出些担忧:“骏惠你是,骑马出行的?”
燕绥和他小叔都与他们不同,是一年到头都奔波在官道上的人,他们骑马无可厚非。
可到了他们这种功力程度的人,偶尔出行一次用内力才是最快速最省事最应该的。
“怎么?”莫道桑不以为意掂了掂自己搁在碗沿上的筷子尾巴,说,“济显想骑马就陪他了。”
温琼华想了遍自己诊的脉相,浅浅的笑意才又漾起来:“是我不对,街口就有小驿站,我去去就回。”
等到温琼华终于出了门,燕绥才望回坐着的莫道桑身上,他看得人多自然明白刚才那个情况自己是不能说话的:“莫兄,你是在与我同行之前就买的马啊,是不想二公子知道你带伤吗?”
莫道桑给了他一个自己多注意点的眼神:“你只跟以前一样,当我是与你一同的就行了。”
这句话里满满都是威胁的意味,燕绥头一次醒悟过来自己跟这人走在一起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但既然成行就断没有半途拆伙的道理,只好再次借口去牵马躲开。
“等一下。”莫道桑叫住了他。
“莫兄还有何交待?”
“令仪他,”莫道桑好像在苦恼该怎么说,“济显你不要叫他二公子了,他不喜欢。”
“真的?”燕绥微微等大了些眼睛。
莫道桑话说开了那一点点撒谎的内疚感就荡然无存:“令仪为人多忍让,但他不喜的情绪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燕绥附和着:“这样啊。”心下却在腹诽不算莫道桑丢掉的那段记忆后,明明大家见到温琼华的时间一样长的,他怎么没看出来,“那莫兄说我该怎么称呼。”
莫道桑就陷入了跟方才一样的苦恼中,虽然可以让燕绥照着叫他的称呼一样叫,但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关,到了他还是只能妥协:“除了这个,你自己看着喊吧。”
燕绥就应了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再去后院牵马了。
等到温琼华回来后他们一齐动身,只是莫道桑甫一入街,那即使不用多少的力量也能感受到的一双双眼睛就盯着跟了上来。
莫道桑随意地绕了绕手上的马鞭,再看看身边的人,又将手指压了下去。
虽然实在是招人烦又不能碰,但,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