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的区别。用了养料的生长得非常好,此时到了花铃期,枝头上陆陆续续开了花,颜色不一。
而没用养料的,也没生虫生病,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好似怎么长也长不大,不过从系统的记录来看,也不像是要死的样子,就是可能开花的过程会艰难点,结棉桃也会很辛苦。
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亲姐妹,在相貌、体格、脾性上还有差异呢,所以对于同种植株生长情况却天差地别,关修谨也没惊讶。他只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提着毛笔,沉默着将江凡说的重点都一一记下。
结束对棉花的观察,江凡起身活动了下双腿,跟关修谨说:“我后天想进山打猎,你去吗?”
关修谨现在的人生大任务,就是陪江凡吃喝玩乐了,江凡走哪,他自然跟哪,便点头:“去。”
江凡就转身往关修谨的卧房里走,“我记得你放了不少衣服在这,有简单利索一点的吗?我拿去泡泡药水。”
关修谨是知道江凡有不惧猛兽的特殊手段的,去年他竹屋里用江凡配置的药水擦过几回,竹屋里便再也没有蚊虫出现了。他找了一套衣服递给江凡。
江凡抱着衣服出去,关修谨跟屁虫似得跟上去,看江凡调制了药水,又拿了一套自己的,泡在一个木桶里。
江凡拍拍手,“泡一晚上,明天拿出来晾晒。”
之后,关修谨跟在江凡后头,想跟着一起进江凡的房间,叫江凡给推出去了。
江凡:“咱各自回房睡觉吧。”
离睡觉的时间还早,若按照之前的习惯,江凡铁定还要拉着关修谨去观雨楼上坐一会儿,不过他想着之前的随口胡诌,印象里还有好多种植株等着他去寻找呢,便趁着舅舅在家,他和关修谨不能胡来有独处的时候,能找一点就先找一点出来。
自从顾长青回来后,关修谨已经好多天不曾与江凡亲近了,他捉住江凡抵在胸膛的手,低声道:“时间还早。”
江凡看关修谨视线灼灼,心里也一阵火热,然而想到隔壁院子的舅舅,那点火热瞬间就熄了,他戳戳关修谨胸膛,示意他松手,一本正经道:“旁友,早睡早起身体好啊。为预防中年秃顶危机,养生就从今日做起。”
关修谨知道江凡是真的不打算让他进屋了,便只能松手。
江凡收回手之前还要贱兮兮地在关修谨胸膛上撩一把,感觉关修谨气息一窒后,才得意地笑两声,进了屋。
两天后,江凡穿上利索的短打,背着背篓,身边跟着关修谨等人,进了北山。
夏收结束后,红薯就可以移植了。江凡这次进山,自然是为了把红薯拿出来。
江凡一路走在前头,时不时下个套子捉野味,这就是他口中的打猎了。
冯家兄弟知道是出来打猎,几人都背着弓箭,一路也猎了几只野兔野鸡,大猎物不是猎不到,不过是懒得扛回去。
走到半路时,忽闻一声虎啸,然而林子里动静便大了起来,不一会儿,视野里便出现了两头黄斑大老虎。
虽知道这两头老虎是江凡养的,且没伤过人,但两头老虎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重,阿半他们还是忍不住戒备起来,挡在两人面前。
两头老虎看出了阿半等人的戒备,居然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一米之外停住脚步,乖巧地蹲下来,看着江凡。
江凡从阿半身后走出去,捧着两只虎头撸了一把,他带着人继续朝目标地走的时候,这娘俩似乎知道江凡要去哪,跑在他们前头,时跑时停,偶尔回头对江凡叫一声,倒像是在催江凡快点跟上。
“莫非你们要带我去看什么东西?”江凡说。心里却在想,正好,省了他另找借口解释红薯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