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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周目——海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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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度过了一个淫乱的假期,你荣光焕发地返回马林梵多。终于睡到萨卡斯基,可算了却你心中一桩夙愿。

    萨卡斯基是信奉“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的那种家伙。没有肉体关系前他对你的任务一般不多置喙,做过以后反而因为避嫌的原因逐渐往吹毛求疵的方向发展。

    波鲁萨利诺来找你玩,悠闲地看赤犬中将在无伤大雅的方面咆哮着“指点”你。萨卡斯基冷冷的眼刀对于自己擅长“反弹”的老同学毫无作用。

    你“虚心受教”,领了新的材料离开办公室。黄猿翘着嘴角跟上。

    最好不要在萨卡斯基附近闲聊,尤其是他还在气头上的时候。

    “嘛,真令老夫惊讶,萨卡斯基和CC小姐的相处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出了办公楼,他突然说。

    嗯。这位几个周目前的老情人好像看出来点什么。不过波鲁萨利诺洞悉世情,你也没有太惊讶。

    “那黄猿中将想说什么呢?”你歪头盯着波鲁萨利诺看。

    波鲁萨利诺不在乎你带刺的语气,哼笑一声,说你口味还蛮独特。

    美其名曰言外之意无穷、善于平衡关系的家伙,你最烦他说话只说半截还想暗示你的样子。其实你这周目没打算跟他发展关系,复刻这种活动没有奖励谁会参与啊。

    你拥有武力值后,愈发反感这种弯弯道道的谈话,尤其是还在你被牵着鼻子走的场合。得让他长长记性。

    你(耿直一笑):都老夫老妻了(黄:?啥时候的事情),拈酸吃醋什么,肘,跟我进屋。

    波鲁萨利诺的茶色墨镜惊讶地滑到鼻尖处。你牵起他的手就往家走,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想吃披萨吗?路上点几份吧,你需要点高热量食品补充体力。”

    “耶?CC酱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还真是令人感到害怕捏。”他倒也没抽出手来,只是拖着长音幽幽叹气。

    总而言之是睡了。还是熟悉的前男友配方。

    大概清洁一下黏腻的身体,你把外带的晚饭丢炉子上加热后,和老情人围坐一桌大啃特啃披萨饼。

    波鲁萨利诺吃着香肠披萨还不安分,非得搞点幺蛾子出来。“哎呀,人生这么长,一帆风顺不太好,偶尔也需要点挑战嘛。”

    你正在挑出什锦披萨上不喜欢的橄榄,听见他的这番感慨,想了想,还是决定有话直说(才不是因为这老东西的谜语人特质你学不来!):

    “本来没想对你下手的……把自己搭进来我可不会赔偿的哦,波鲁萨利诺。”

    黄猿中将发笑,张嘴欲言——第一次、在这种大事上、万分难得——想直白地吐露,这一切只是因为你外表不错,年轻又实力强,大家都在猜测谁能采下这朵热辣玫瑰,并不是他自己多么喜欢你……

    但他最终只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身边人,没再多说什么。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关系就无法复原。这次的对手,可是连他也不敢小觑的萨卡斯基啊。

    你陪袛园去酒吧的时候遇见了库赞。火烧山和鬼蜘蛛在跟他喝酒。

    袛园嫌他们都太弱了,还不如她的专属小趴菜你(你:别这么说,酒量方面还是他们比较强(擦汗)),就没带着你去并桌。

    阵营和交友并不是完全挂钩的。三杯酒下肚后你这么想。那两位中将应该和青雉都不是一个派系。也许其中未尝没有萨卡斯基工作太忙的原因。

    袛园被鹤一通电话叫走了。你也想去帮忙,但她们说不用打架,让你先安心在马林梵多待命。

    “啊啦啦。也许是我不配吧。”库赞往桌上放了两瓶雪莉酒,坐到你身边。

    你环顾四周。其他人呢?

    一个要写总结,另一个得准备准备明天出航。他为你解惑。

    没有熟人在此,干坏事格外得心应手。你捂着嘴笑弯了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啦,可是睡对头的女伴不是更刺激吗?”

    库赞:啊?……这样……

    青雉挠挠脸颊,看得出他心绪不宁。

    绝对是波鲁萨利诺在搞事情。可库赞你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你抓住他的手指。

    “去我家嘛。好不好。”

    他开始猛灌酒。

    虽然是未来的大将,但身体也不是铁打的。你阻拦他把自己灌醉的冲动行径,告诉这位同事装醉就行,干嘛真做这种傻事。

    库赞盯着你,缓慢地点了点头。好。他说。都听你的。

    你对库赞的羊毛卷觊觎已久,强行摁着只想冲个战斗澡的他洗头发。青雉中将很无语,但还是遂了你的意,乖乖坐在浴缸里。

    感受着蜷曲发卷的柔韧,洗发香波打出绵密的泡泡,你揉得好开心。“库赞好像一只小绵羊呀,让我把你的毛毛洗香香~”

    库赞:……

    他伸臂环住你的腰,把那些可笑的天真话语都堵在喉咙里。然后你忘记正事的手就弄了他一肩膀泡沫。

    这都无关紧要。亲起来很舒服的肉感嘴唇带着亲密的湿痕向下啄吻,沿着白皙的脖颈,在精巧的锁骨上稍栖,直至柔软的浑圆。没有闲着的手掌伸进轻薄的家居吊带,将布料推倒胸乳之上。舌头卷弄着挺立的乳尖,含住吮吸,湿润肌肤与唇瓣分离时发出色情的“啵”音。当然不能厚此薄彼,掌根托着颇有分量的乳肉,手指揉捏摁压另一颗乳珠。

    感受到身体的渴望,你极力支起软到他身上的躯体。不行不行,得先冲干净,现在到处都是泡泡。

    “啊啦啦……”男人不满地哎呀一声。

    从浴室里被扛出来,再丢到床上,潮意十足的短裤在床单上印下深色的痕迹。库赞没有上床,站在床边褪下你的短裤。双腿弯曲朝上打开,对折的身体被迫高高挺起,袒露脆弱的隐秘。有些粗糙指茧的指腹一寸寸地检视春意盎然的幽谷,蘸取情动的汁水涂抹在含苞的小尖,再用拇指将隐藏的肉粒剥出。唔,以这样的姿势仰面躺着,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无助地任由同僚用唇舌品尝,肉肉的嘴唇像微凉的果冻一样含吮嫩肉,舔弄的舌搅动出令人难为情的、淫靡的水声,种种刺激迭加,隐忍的呻吟终是克制不住地泄露。

    舌头仔细地亵玩,插进淫汁泛滥的肉穴,开始在敏感的肉腔内搅弄起来。徒劳无功地扭着屁股,不要舔,不要舔,这么阻挠着,可惜纤弱的声音被罪魁祸首置之度外。肉穴完全被舔开,肉瓣湿漉漉地外翻,穴口饱含淫水,可怜巴巴地泛着嫣红。空虚的快感古怪极了,只好伸手去拽他的头发。

    他抬头看你一眼,从喉咙里滚出短促的笑意。双腿再次被打开,异性的舌头再度进入肉腔抽chā,身体内的汁水越涌越多,身体也越来越快乐。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呻吟,呜咽着高潮时,也已无法顾及破坏形象的失神模样。

    光舔不干,什么东西。喘息片刻,还没完全平复酸软,你气呼呼地踹了着眼里含着笑意的坏蛋一脚,在他下巴上留下片刻脚跟形状的浅白痕迹。库赞伸手抓住这打击报复的“凶器”。

    脚背上落下吻痕,随后传来被舔的感觉。……抽不出来。

    啊啦啦,就用这个吧。他这么说着,坐到床边,露出性器,竟直接抓着你的脚心开始撸动。

    你:???等等,现在在搞什么花活?这么干涩,不疼吗?

    他伸手刮了一把黏糊糊糊在你腿根的战败遗迹,抹在肉棒上。看来刚才的努力大有用处。不只你一个人被卷入欲望的漩涡。肉乎乎的圆润guī头,分泌出湿漉漉的前液,和女体产出的淫汁搅浑在一起,挤得脚趾缝里到处都是。前段被好好照顾,根部也不能忘却,趾骨揉着鼓鼓囊囊的囊袋,足跟略微用力,以足弓微妙的弧度撸着茎身。

    库赞略微蹙眉,呼吸沉重起来。你突然理解了他刚才的行为,踩着精神抖擞的肉棒,jiojio殷勤地帮他打一个舒舒服服、黏黏糊糊的胶。这种只用无关的部分,就足以令另一位袒露少见于人的脆弱的行为,感觉真的很……嗯抖s。总之会产生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差不多了吧。他把最后几缕白汁擦在你的脚窝上。

    你发出惊讶的诶声。库赞居然是这种容易满足的类型吗?一发完?累了?

    男人抓抓半干的头发。哈。太小了,会把你弄破的。这么解释着,他起身准备去洗澡。

    你:……有种被瞧不起了的微妙感觉。别小瞧人你这家伙,我没有那么弱啊摔!

    啧。也许是被吵到了,他口中很少发出这种不礼貌的声音。把刚捡起的毛巾丢在一边,你被他手掌的力度推倒在床上,翻了个身。拽住腿根往后拉,肉棒啪地打在臀间。喷汁不久的肉棒顶端还很湿滑,刚顶上去就不小心错开,重重磨过嫩肉,把肉核狠狠摁进肉瓣中,勾得女体呜咽出声。发情的穴口好像知道即将迎接插入,饥渴地酸软,紧张地微微翕动。

    试了两次,除了把你顶得瘫软在床上以外并无实质进展,他干脆伸手,两指掰开薄薄的肉缝,直接插了进去,肉棒被挤到泛白的穴口紧箍着。

    提起小腹,摆成便于操弄的跪趴姿势。后入的角度,让上翘的guī头能够顶到正面照顾不到的隐秘区域。已经高潮过一次、不再过分紧绷的柔软腔道忘却鼓胀的不适感,服帖地包裹入侵者,就如同柔软的床铺包容口中溢出的难以自持的呻吟。频率变换,肉腔深处被小幅度地抽chā,谄媚地吮吸,肉穴里面的淫汁也被搅弄地咕噜作响。

    越来越凉了。令人不适的温度,使人扭着屁股试图抽离。明明应该努力留出空隙,刺激之下反而吸得更紧,严丝合缝地嵌套在一起。要热的,不行不行,要热的,别这么凉……

    “这里没有热的。”青雉中将平静地说。“只有一根冰凉的。还要用吗?”

    不要了不要了。又不是夏天。你拼命摇头。能不能稍微管管果实能力啊!

    嗯。明明听到了代表同意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又被捏着臀肉插进来了。终于理解到炎热夏季胃部的苦楚,被这么一个冰冰凉的东西侵入,挣扎不得,就只能忍耐着不适紧密包裹,试图一点一滴将其溶化,是完全看不见光明未来的困难任务。逐渐加速,在毫不留手的操弄中,软弱的肉腔溃不成军,只好一边哭泣一边认命地接受被完全肏开的事实。

    喂,明明说……会,会,认真地……听我……用尽浑身力气抗议,可惜你被肏得连话都说不明白,又被几下刻意的撞击顶得眼泛泪花。

    啊啦啦。听着呢。他轻笑。

    以后夏天亲近库赞比较好。你捂着冰凉的穴怏怏地想。冬天还得是萨卡斯基。

    06

    积少成多,你的声望值慢慢攒到了中将线。再往上的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升职空间变成了令人不能接受的zero。战国是什么时候当的元帅来着?天天被“性格古怪”的红黄蓝叨扰,他应该工作压力很大吧。不如让你来干,你一向尊老爱幼,非常适合帮他分忧。

    不久后,钢骨空终于升职。你赶紧跑去毛遂自荐,要当海军元帅。

    其他同僚们虽然跟你关系都不错,但感情好是一方面,利益集团又是另一方面,他们并不看好你的异想天开。最大的担心一个是你资历比战国浅,一个是你是女性,海军中本来女性就少,他们害怕你感情用事。

    你:性别歧视是吧。过来打架。

    大家:(四散奔逃)

    一些姐妹们还挺支持你的,也没有泼你凉水。袛园给你捎来一根来自深海大监狱的鞭子和小萨蒂的口信“嗯,给我狠狠鞭打这些臭男人!”

    鹤对此事持有审慎的态度。在海军食堂吃饭时,她和蔼地表达劝慰:“哈哈,不过还是先成为大将好一点。”

    你:我等不及了,做不成元帅我就去死!

    鹤:……好吧好吧,唉,现在的小孩。

    你:鹤姐做我的大将。(对手指)(害羞)

    鹤:(微笑)如果我年轻十岁,我会很乐意。可惜岁月不饶人啊。

    同一桌的泽法:……你们闹呢?

    坐在对面的卡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凑字数是吧)

    隔壁的战国:???啊???

    可能是顾及你平日里的靠谱和你的性别,此时只是大将的战国听到这种罔顾资历的异想天开倒没有大动肝火。他温和地问你能不能再努力两年再说——你现在才中将啊!

    你决定靠武力说话。打打看咯~

    等真正在荒岛上打起来的时候,战国又惊又无语:啊?有霸王色瞒着兄弟们是吧?

    你:你也有啊,我没有就不礼貌了(傻笑)

    当然没有杀了他的想法。这么好用的劳动力必须保护起来,还得给你干活呢。就正义观进行一番交流后,战国勉强认可了你。

    海军方面阻力基本上解决了,你开始处理世界政府的问题。你把自己办公室的匾额“心的正义”换成了“忠诚的正义”。你当元帅对政府并非没有好处,于是你说:

    战国资历高,不需要世界政府太多支持就能坐稳位置,我不一样,我能打过战国说明我有培养的价值,而且我还很年轻,需要您们的指点balabala

    在这种狂舔五老星,拉满说服技能,也被迫使用点美人计的情况下,总之就是当上了元帅。大将仍由战国和泽法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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