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白玉堂问道。
“这个还真说不好,看他造化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曲华裳回答了一半的时候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儿的样子,然后她看着白玉堂那张有外人在场时永远都是冷着的一张帅脸,忽然笑了,“吃醋啦?”
听到吃醋……南天泽扯了扯公孙先生的衣袖,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笑,然后出了屋子把白玉堂和曲华裳留在了屋里面。
“吃醋?”白玉堂注意到南天泽和公孙策走出去了,但是他跟曲华裳都没有在意。白五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曲华裳之后,攥着她手腕的手慢慢收紧:“是啊,怎么样?”
曲华裳眨眨眼睛……她倒是真没想到白玉堂承认的这么干脆,于是一下子脸就红了。
“咳咳!”曲华裳往后一踢椅子猛地站起来,不自然的甩开了白玉堂的手:“你的意思是要中午吃饺子吗?行啊那就吃饺子蘸醋吧。长歌——徒弟!快给我滚进来!药配好了!”
“行,想吃什么,都依你。”看着曲华裳窘迫的转移话题开始喊徐长歌,白玉堂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笑道。
曲华裳脚下一个踉跄,她深切的觉得,自己需要尽快适应白五爷这种人前冷冰人后温柔的样子了……
仔细想想其实还蛮开心的是怎么回事儿?
“师父?”
徐长歌小心翼翼的蹭进来之后,发现屋里的气氛略奇怪。刚才南天泽和公孙先生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对他挤眉弄眼的暗示着什么,但是徐长歌愣没看懂。现在看看脸很红的师父和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的白五爷……徐长歌发现自己明白了什么。
曲华裳转过头,就看见了徐长歌站在自己的身后,脸上带着小心的神色,然后站在一边尽量离白玉堂远了一点,却又不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因为害怕白玉堂才走远的距离。
“徒弟,你可以光明正大一点的,你师爹不会吃了你的。”曲华裳无奈的说道。
徒弟他师爹表示自己挺开心的。
“好的。”徐长歌从善如流的抬头挺胸,站的直直的,没了刚才那股缩头缩脑的样子,果然猥琐的气息少了不少,曲华裳忽然发现自己的徒弟其实也是个长相清秀蛮帅气的孩子,虽然平时二了一点……
你究竟是有多不关心你的徒弟→_→
“已经可以了,现在把它吃了吧。”曲华裳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玉瓶递给徐长歌,这个瓶子就是之前在会仙楼的时候曲华裳拿出来的那个瓶子。徐长歌接过之后,打开瓶塞,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丹药倒了出来。丹药只有一个小拇指加盖那么大小,圆滚滚的,让徐长歌莫名觉得不祥的是,这个小小的丹药它的颜色跟别的丹药颜色不太一样,这颗是绿色的,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么的安全。
真的没问题吗……徐长歌很想问问曲华裳这个绿色的丹药真的不是毒药么,但是曲华裳此时看他的眼神儿却异常的认真,跟平时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像。这幅样子一下子就镇住的徐长歌,让这个孩子忽然意识到,现在根本就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于是在曲华裳难得的认真的注视之下,徐长歌闭了闭眼睛,毫不犹豫的吞下了那枚绿色的丹药。
入口是发麻的苦涩,然后好像时间停滞了一秒,接下来当丹药顺着喉咙下去的时候,苦涩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顺着食道一路烧到胃里面,很快徐长歌就觉得自己的肚子里面热热的,那种从内而外都燃烧起来的感觉十分的难受,就好像他整个人都要汽化掉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他内里热的都要烧成灰了,但是皮肤却是冷冰冰的好像在雪里滚过一样。
“脱衣服,泡进去。”曲华裳看着徐长歌吞了洗髓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指着早就被她泡好药的浴桶说道。
“我——”徐长歌觉得在曲华裳面前脱衣服简直是太羞涩了,更何况师爹还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围观这样真的好吗!原本想反驳一下的,但是一开口徐长歌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那股在他胃里面燃烧的火顺着食道一路往上烧到了喉咙,他说出来的话是沙哑的。
“废话真多。”曲华裳一听徐长歌的声音变了,就知道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她皱着眉头一把扯掉了徐长歌的腰带,然后直接扒了他的外袍,留着他的贴身中衣把人扔进了浴桶之中——让曲华裳当着白玉堂的面儿把自己徒弟扒干净很显然也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徐长歌一落进浴桶里面,开始觉得真舒服,但是很快,冒着热气的浴汤竟然被徐长歌一直散发着冷气的皮肤给降温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原本滚滚而升的热气慢慢不见了。
“啧,这是……”白玉堂看着徐长歌一会儿紧紧把自己蜷缩在浴桶里面,眉头皱着,咬着牙打哆嗦,一会儿又拼命的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好像给自己扇风,“他到底是热还是冷?”
“身体外面是凉的,里面是热的。”曲华裳示意白玉堂把门关上,别在让泡在浴桶里面的倒霉孩子着凉了,自己则把袖子又往上卷了卷,卷到小臂上,然后探手浸入水里面,“所以我说我才要在这里看着他……要不然他熬不过去的。”曲华裳一边说,一边运行内力,聚集在手掌中,然后墨色的真气从掌心慢慢溢出,开始催动那桶逐渐变凉的水慢慢震动。
在曲华裳的内力催动之下,原本变凉的水开始渐渐变热,然后水面上竟然咕嘟咕嘟的冒出了水烧开之后才会有的泡泡,一股淡淡的甜香气息从浴桶之中传出来。
被曲华裳用内力烧热的水温暖了徐长歌冰冷的皮肤,他在水中渐渐舒展开来,随着水温度的身高,意识有些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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