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求您了赶紧嫁出去吧再被白五爷这样看我们谁都受不了啦!
没过多久,徐长歌就自己跑来会仙楼了,他过来的时候还是满脸的懵懂,完全不知道南天泽派那些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暗卫们来叫自己做什么。直到徐长歌踏上了二楼,看到了曲华裳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旁边坐着一圈儿人,都在对自己行注目礼的时候,傻孩子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紧张”。
“师、师父?”被这么多人围观,再淡定徐长歌也扛不住了,他浑身一僵,小心翼翼的挪过来,一边回忆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曲华裳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把自己叫到这里来。想了一会儿徐长歌觉得自己已经很安生了,尤其是被丢给了南天泽之后,老头子带着他扫荡了好几家顾百岳的旧铺子,杀鸡儆猴的事情也没少做。
那这是要做啥?
“乖徒儿,过来,吃饭了没?”曲华裳一边说一边对着徐长歌递过去一盘花生米。
徐长歌:“……”我要真没吃饭,这玩意儿也吃不饱啊。
“师父我吃过了……”徐长歌回答的颇为艰难,不过他还是很识相的,虽然嘴上说着,但是手却自动伸过去接过了曲华裳递过来的花生米。
“这是你收的徒弟?”展昭忽然开口问道。徐长歌听到展昭的声音,凝神看过去,发现说话的男人很年轻,穿了一身红色的官袍,腰间配着一把古朴无华的长刀。他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手上端了一杯茶,正微笑着打量自己,整个人给别人的感觉就是很沉稳很淡定,而且那其实绝对是一位高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脸也很英俊——不过比起白玉堂感觉让人舒服多了,师爹总是冷冰冰的。徐长歌偷偷的想。
“是。”曲华裳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这让徐长歌感觉心中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开心。
“他……”展昭打量了一下徐长海,对这曲华裳欲言又止。
“展大哥你是想说可惜了?”曲华裳很自然的把白玉堂剥好了放在她面前的橘子瓣都啃掉了,一边啃一边问道。
“是。”展昭很坦然的点点头,“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惜现在再学晚了点,想要成功必定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听到展昭的话,徐长歌面色黯然。他自己心中也清楚,因为父亲的顾虑,他们一家隐姓埋名,徐长歌之前并没有认真的学习过武艺,只是父亲教的几招用来强身健体的,无法形成系统。所以他虽然身体很适合习武,但是底子很差,这也是为什么曲华裳一直让他扎马步他却没有丝毫怨言的原因,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学习不了那些高深的武功的。如果是从小打好基础,现在十三四岁的年纪,按照徐长歌的身体来说,应该早就武艺小成了,又怎么会连南夙瑶那个小萝莉都打不过?
徐长歌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很难过。他很害怕曲华裳因为这个原因就不要他了,他再怎么努力,看起来这辈子似乎都只能武功平平了。
展昭看到在自己说出那句虽然婉转、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几乎是“判了死刑”的话后,徐长歌只是面容黯淡了,并没有恼怒或者太过悲伤,不由得对这个男孩子产生了一些好感。不大喜大悲,从容静淡,很是难得。于是他看看徐长歌低垂的小脸儿,再看看似笑非笑的曲华裳,有心帮这孩子一下,便笑道:“不过你既然收了他为徒,自然是有法子咯?”
展昭这话说出来也只不过是想安慰一下徐长歌。其实不仅仅是展昭,这里所有习武之人都觉得徐长歌的将来蛮勉强的。但是听了展昭的话,曲华裳竟然很认真的点点头:“那是自然。他是我徒弟,我曲华裳能做到最好,我徒弟自然也能,武功什么的肯定不在话下。”
“师父?!”徐长歌愣了愣,才明白曲华裳话语之中的意思,他诧异的抬起头,目光之中闪烁着惊喜的意味。白玉堂和展昭的目光朝曲华裳瞥了过去,展昭是微微的诧异,白玉堂则眯起了眼睛:“有办法?”白五爷一边问,一边很自然的抬起手在曲华裳头上摸了摸,顺毛。
“有。”曲华裳点点头。
“难道楼主你是想……”南天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睛回想,“啧,这倒是个法子,还真是只有你能做啊……不过能不能成功还要看他的造化。”
“是什么?”大家都很好奇,最后还是厚脸皮的李终南眨眨眼睛蹭过去,忍不住问道。不过他蹭到一半就被白五爷从后面慢悠悠的拎住了领子。李终南吓得不敢再靠近,只能默默的后退一点和曲华裳保持安全而又和谐的距离。
“记不记得之前在江陵的时候,你每顿饭我都给你吃点特别的东西?”曲华裳托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忐忑不安的徐长歌。
“呃……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我以为那是……”徐长歌之前不太信任曲华裳,加上曲华裳总是出其不意的往他嘴里面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以为那是某种阴险的需要定期服用解药的毒药。但是后来没见曲华裳喂给他吃了,加上他心里对于这位师父的依赖不自觉的加重了,徐长歌自己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直到曲华裳今天提起来,徐长歌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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