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却禁不住玉腿攀上我的身子“什么洗干净了没有?你们说啥悄悄话?”“呵呵,我告诉你。”我凑到女儿耳边,结果被妻一把抓住“不要告诉小叶,羞死了。”“怕啥?反正过会儿也要做。”
对着女儿耳语几句后,女儿一脸的愕然,妻则羞得将脸埋到我的怀里。我趁势翻过身去,将她搂到怀里。性爱是一种艺术,如果说性爱犹如一幅画,那调情便是不可缺少的画笔,女人的性感地带各有不同,如果找准了。
在正式做ài前便能让她情难自已,享受到愉悦的快感。二十年的夫妻,我对阿凝身上每个部位都是那么了解,亲吻,腋下微抚,妻在我的动作下不停地颤着娇躯。
火热的身子,急促的呼吸,迷离的星眸,娇艳的脸颊,妻的欲火已然被我挑起,她不断摩擦着一双玉腿,嘴里急促地哼哼着:“陆快给我。”
妻紧紧地贴着我,胸前一对柔软的玉乳紧紧压着我,两人犹如三明治般,中间溢出奶油般的乳肉。我不断地吻舐着妻,妻红润的嘴唇娇艳欲滴,双唇微张,贝齿间断断续续地吐着香气。
一阵音乐响起,犹如大雨倾下,我咕哝了一声:“谁啊,真是的,这时候来电话。”妻缠着我的身子,满面通红,女儿也情动地紧紧依偎在我的另一侧,两人均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拿起不远处的手机。我看了看号码。
原来是钱寒,只好和他聊了起来,顺便将妻要到我那工作的事告诉了他,正事谈完,我自然不会跟他罗嗦,早早地挂断了电话,回到我的温柔乡中几分钟的电话让我下面回到原样,刚刚的情欲气氛又要重新酿造。
好在美人在怀,重新性奋不难。我抓住妻胸前的玉乳,慢慢揉搓着,妻虽然保养好,但年龄毕竟摆在那里,坚挺程度自然不如青春少女,但乳肉却柔软细腻,捏在手中犹如面泥。红润的乳头点缀在玉乳上,让人忍不住就想含起。
妻一双玉手探到我的胯下,轻轻抚摸着我的阳jù,试图恢复起它雄伟的模样儿。女儿在我身后,这丫头倒是挺乖巧,一对乳鸽紧紧压在我的背上,还不断地上下磨搓着,爱意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此刻的我犹如沉醉在千年老窖中,竟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该死的电话!我连忙提起精神,精神上配合妻的玉手,视觉的刺激,感官上的觉识,终于唤醒了它。
我坐起身来,转到妻的对侧,妻乖顺地露出她的玉壶。花瓣微微张开,娇嫩的红色上闪着一层水光,伸手一摸,润滑无比。
妻的耻毛不多,阴处只是寥寥几根,粘在花瓣外侧的白腻肌肤上。红色边缘有些黑色,显示着成熟的沧桑,但内侧仍是红润如鲜花,不失美感“看了这么多年了还看不够啊?还不快点。”
妻一声娇嗔,不过言语中透着喜悦,脸上也是幸福的笑容。“等不及了?”我呵呵一笑,身子往前一送,阳jù便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二十年的战斗场所。
“嗯”妻子愉悦地哼了一声,胸部微微拱起,真是一具敏感的身子啊快速抽动两下,我便停滞在穴口,轻轻碾磨着。
然后便一根深入到底,几次下来,妻已是娇声连连,甚至每次在我停滞的时候不自主地向我耸着屁股。"有女儿在身边妻自是羞于开口,杏目微瞪,暗示着我不要这样折磨她。
其实妻和我都知道,这种方式最能激发快感,想要的东西近在眼前,却又不能舒舒服服地享受,光是这种心理,便能使每次深入有着更为强烈的感觉。
妻双腿盘着我的腰,玉手攥住我的手腕,狠狠捏了一下,我只好飞快地抽刺冲锋起来,妻下面的蜜桃犹如被挤破般汁液横流,若不是有着一股粘性,每次撞击时肯定是水汁四溅,饶是如此,两人结合处已是粘稠一片,真不愧是水做的女人啊。
阿凝身子猛烈地扭动了几下,胸部抬起后重重地落在床上,身上的肌肤便如晚霞般,一层红晕弥漫开来。搅动的蜜道中突然汁液四溢,我连忙抽出下体,引到着爱液流向那菊花深处。
高潮后的妻无力地躺在床上,被我翻过来曲起她的双腿,充满褶皱的花蕾不住地颤抖着,小小的凹陷处已然聚了一滩爱液。女儿好奇地瞧着,在我的指示下帮我把妻子的身子固定好。
哦紧密的后门被我深入,直肠中的膣肉不断蠕动,往外排斥着入侵的异物,如此紧密,如此火热妻哼哼着,双手抓起枕巾,一双玉乳更是晃动不已。
肛交的最大乐趣是那种征服感,是女人全心全意奉献给你的满足感,再配上妻这种臣服的姿势,作为男人,我心中的征服欲望自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