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风起,黄沙翻滚,众人回望越抛越远的石林,吹着热浪眼角微红,许多不懂内情的普通人为路易斯喝彩!
齐星博指挥摄影师们,拍下这个激动人心的瞬间。
……
石林外不远处,宋展飞仿若行将就木的老年人,驼着背累弯了腰,气喘吁吁,一脚深一脚浅陷进滚烫黄沙。
终于膝盖一弯,精疲力尽累瘫跌倒,再爬不起来。
他原本只想寻个地方小解,稍微走远了点,不知怎么迷了路,再回不去。三天没吃没喝,两眼发花,脑子晕沉沉像快被太阳蒸熟。
黄沙里一滚,皮肤烫得干裂,想象自个是糖炒栗子里面被炒得绽开壳的栗子,把自个逗乐了。
日落西山,气温渐低,他的生命似也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意识渐渐朦胧……
涣散……
许是危机激发了潜能,当意识对身体操控减弱,自我保护本能占据上风。曾经怎么都学不会的引气入体下意识运转开,干燥空气中似有什么涌动着,一股潮湿感扑面,滋润起经脉与身体。
……意识渐醒,朦胧感消失。
宋展飞舔了舔唇瓣,腾地坐起,四肢里突然充满力量,他抬起胳膊,干燥开裂的皮肤好了许多,捏一捏,充满水分与弹性,奇了怪了,他把莫名的感觉挥到脑后。
一日、两日过去,夜间休眠时身体无意识引灵气入体,他摸摸滋润饱满的唇瓣,终于发现不寻常,不及深思,远处黄沙滚滚卷来,履带车行驶的噪音引起宋展飞注意。
“宋展飞——!”许微举着望远镜探出车窗,惊喜呼喊。
宋展飞亦欣喜若狂,一蹦三尺高。
履带车返程,载着中途寻回的失踪保镖,许微一路上讲了宋展飞离开期间的事情。
当天入夜,寻着灯光,一车人与扎营的崔陈刚一行汇合,皆大欢喜!
嗯,不完全欢喜。
食物只剩三四顿的量,通讯设备因能量网躁动全部报废,联系不上外界,现有的油量根本不足以安然离开沙漠。
崔陈刚在旁讲述并不乐观的前景,许微认真倾听,宋展飞吃得狼吞虎咽,吃完拍拍食物渣,“你们俩先聊,我去一趟保镖营帐。”
崔陈刚皱眉,“去找那个戴帽子的保镖就不用了。”
“怎么说?”
“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他不在这。”
宋展飞,“……你还是详细说一遍吧。”
崔陈刚详述了前因,道,“我让后面车子去接人,保镖绕着那个方向转悠几圈没见着人,路易斯选手又昏着,保镖没了办法怕再困在石林,没敢耽搁匆匆出来了。”
宋展飞腾地站起。
崔陈刚忙拉住他,“这么晚了难不成你还想出去找人?你想想,你这脆弱小身板都能撑这么久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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