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雅读起这份时隔多年的遗书,想起自己在二战经历的种种,居然为了这点挫折要死要活,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白金吃多了。也真够娇气的。
毫不犹豫,将这封无比中二的遗书撕了。风雅又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在二战待了好几年,初中的知识除了英语她基本都忘了,但都是自己用心学过的,回忆起来很快,她将科学书火速过了一遍,又将自己的作业本翻开,看以前做的题目,最后开始做自己的回家作业。
她的记忆力是强行锻炼过的,现在记什么都快,唯一有问题的是数学,她在重点班,课上的比其他班都快,数学已经将初三的二次函数上完了,做的也是函数练习题,但是她现在看这些只有一句话:什么玩意儿?
在20世纪初,会说会写就不错了,数学什么的压根就用不上,本身数学就差,现在看这些就像是在看鬼画符,手机被收走了,没法查,所以,只有一个办法:蒙。
她蒙题的技巧还是不错的,有时候猜的挺准,毕竟数学考试选择最后一小题都是猜的,猜了这么多年,也有所感悟了。
作业写完十点半了,在二战和未知国籍的交流,一般都用英语,因此初二的英语题目对她而言就像是大学生做小学的1+1一般。
趴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多么耀眼啊,中国已不再贫穷,绝大多数人都过上了吃饱穿暖的生活,家家都可以接受教育,全球至少在一个相对和平的状态,那片废墟,毒气室,终于在真正意义上离她远去了。
第二天醒来时,风雅的母亲已经做好了早饭,对于这个年过40的老母亲,曾经再多的恨,在她心中也与幼稚划上等号,他们家并不能算特别富裕,母亲才5000块一个月,也就父亲稍微会点赚钱,但平常都在外工作,他们家也没请保姆,一般都是风雅她妈自己烧饭洗衣服送她上学。
风雅平常6点40之前就要到校,妈妈也被迫5点多起来给她做早饭,再送她上学,最后回来补觉。6点接她回家。对于这个对孩子
尽心尽力的母亲,在经历了种种战火,实验摧残的许风雅,有种想哭的感觉,但她忍住了。
早餐吃的是水饺,为了避免尴尬,她先做了祷告:
慈祥的天父、全能的主:
我们感谢赞美你!谢谢你赐给我们生命、气息和万物。
我们要为昨天晚上平平安安的度过来献上感恩。
简简单单的祷告,她并非教徒,只是当初在集中营里面,为了寻找一个心灵寄托罢了,加之朋友们都是犹太教徒,她就陪着他们做祷告,几年下来早已习惯。
许风雅的母亲卿女士用看怪物的的眼神瞅了她一眼,等她祷告完,一爪子拍了下来。
“搞什么,从昨晚开始就奇奇怪怪的!”装神弄鬼。
“没什么,”许风雅轻轻叹了一口气:“只为求个心安理得。”
……
卿女士开车将她送到学校门口,许风雅先知后觉的发现:我怎么找到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