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紧了。”宋子北睨了他一眼,“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你也不用继续在我身边伺候。”
闻言,长安连连保证,只差跪下立誓了。
宋子北无意为难他,挥手让他退下。
长安关了门,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主子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按他想着宋子北既然打算给秦兮置产,那么好的事让秦兮知道了,两人也有台阶和好。
看样子主子难不成打算一改往日作风,决定做好事不留名?
身为一个商人,宋子北当然干不出做好事不留名的事,特别是关于秦兮的事,自从那次她哭着说他没把她当人看,做了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面子,他心里就卯了一股劲,想让她自己打自己一耳光。
他虽然对她说不上好,但离她所说的地步相距甚远,她敢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不过就是恃宠生娇,仗着他喜欢她。
宋子北与秦兮到扬州没多久,这边府邸的下人就摸透了两人的相处规律,基本上两人相处没两天就会粘腻的分不开,而一旦到了分不开的境界,两人事必会冷战吵架互不搭理。
然后就跟不知道为什么吵架一样,两人又会不知道为了什么和好,然后如此反复这个过程。
宋子北身边没了人,府里的丫头不是没想过趁机上位,不过上一个宋子北踹一个,上一群宋子北踹一窝。
见宋子北跟秦兮冷战还不忘坐怀不乱,为秦兮守身如玉,府里面不止是丫头熄了心思,连肤色稍白的小厮都怕在宋子北面前晃荡,要是被误会他们图谋不轨可怎么是好。
府里的下人纷纷打赌两个主子会冷战几天,又是哪一边会主动开口和好。
长安无意撞见,立即压了一块碎银宋子北的身上,这些日子主子情绪愈加暴躁,一看就是快憋不住的模样。
现实是宋子北的确快憋不住了,他真好奇秦兮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以往不论,他这些日子难不成亏待了她,她口出恶言,竟然一点要找他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他没动静,她也没动静,仿佛能不与他打交道是再好不过的事。
想秦兮的心是什么做的,受着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当夜宋子北手就放在了她的心口上,神色冷漠,仿佛手掌下一瞬间就会化为爪子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
当然手掌刚化做爪就被胸口的软肉吸引,宋子北掂量一下:“平日吃的饭大约都长到了这里。”
秦兮刚沐浴完宋子北就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来掀她的衣裳,秦兮怔愣间被他摸个正着,反应过来就打掉了他的手。
“你疯了不成。”
见她头发湿淋淋的披着,宋子北拿了边上干净的帕子,亲自给她擦拭。
“怎么不叫人进来伺候?”
宋子北的手劲大,虽然他放松了力气,秦兮依然觉得头皮被扯得发疼,估计头发都被他擦掉了不少。
“我还以为你是不气了,没想到你是专程来折腾我的头发的。”秦兮捧住了头不然他继续擦,“你擦完我就变成秃子了。”
宋子北打开了布条,果真看到不少头发粘在其上。
女人洗头发掉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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