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礼物也不外乎是些瓷器摆设,珠宝字画。
宋子北看了半天看中了一块水头上等的翡翠,觉得颜色翠生生的看起来鲜活讨喜,拿在手上把玩了片刻放到了匣子里:“给姑娘送去,让她选个花样做成吊饰。”
长安小心翼翼的接过,宋子北给的随意,但匣子东西贵重的程度,几十个他都比不上。
“小的这就给姑娘送过去。”
叫鸢尾“姑娘”,长安开始叫的一点都不习惯,虽然通房被称为姑娘是正常,但去掉了名字叫就像是叫府中小姐一样,也不知道主子怎么就能叫的那么自在,难到把鸢尾当作女儿养了不成。
宋子北颔首,想起上次见她时她难缠的模样:“她要是问起我,说我过两天便去看她。”
见主子嘴角微翘,长安想着就是秦兮没有主动问,他也得去问了秦兮,得出一个好的答案告诉他。
“爷放心,小的一定把事办妥。”
秦兮刚成宋子北通房的时候,他瞧主子的态度,还觉得秦兮就是没多久就要消声灭迹了,没想到一年没到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秦兮不止没有消声灭迹,反倒是瑾落院少了几个老人。
他还没见过主子那么在意过谁,平时对谁都是冷冷清清的,偏偏落在秦兮这个生了几次闷气后,反而越来越疼惜了。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
……
长安出去没多久,再回宋子北的屋里手都是抖的,第一件就是把怀里的匣子放到桌上,怕等会自己受不住摔碎了比他贵重百倍的翡翠。
宋子北见他一炷香的时间没到就面如土色的回转,皱了皱眉:“怎么?”
想起宋子北刚刚交代他的话,长安根本不敢开口,结结巴巴的半天,宋子北都没有了耐心,打算让他直接滚了,就听到他道:“姑姑娘……走了……”
说完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宋子北的神情,他刚刚还怕人想他,谁晓得人家直接不吭一声地逃了。
“走了?”宋子北重复了一遍,低沉的嗓音夹杂了寒冰,“什么意思?”
“诗画那边传消息过来,姑娘昨天晌午就跑出了宅子,到现在都没找到人……”
长安越说声音越小,宋子北的脸色也越来越黑,就像是正在酝酿暴风雨的天空,阴沉的吓人。
“为什么现在才报到我这,诗画人呢!”
“回爷,诗画来的时候碰见了大老爷,大老爷不希望姑娘的消息传到爷你这儿,所以诗画一直在府外等着机会,把消息告诉爷。”
说完,长安不敢再耽搁,立马去把诗画领进了府里。
诗画急了一夜,嘴角都长了两个大水泡,眼圈乌黑,进了屋子就立即跪下,把昨日的事一点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姑娘平日问周边城镇的事,我以为她只是在屋里闷得无聊,没想到她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爷给她的珠宝她都没有拿,只是装碎银的盒子空了。”
一听便知道那女人是早就打好的主意,回想起这段时间的蛛丝马迹,宋子北心中涌出了一团火,简直要把他给点着了。
长安战战兢兢放在桌上的匣子最终没有幸免于难,宋子北扫到那东西只觉得刺眼的很,挥手盒子便落在地上,锦盒翻开,翡翠落在地面碎成了两瓣。
诗画抖了抖:“姑娘说不准只是贪玩,可能这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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