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赫说着,嘴角噙着笑,看着秋画紧拥的顾羡鱼,眼底闪烁着疯狂的谷欠望。
“夫人,相公来娶你回家了哈哈哈。”
他快步朝顾羡鱼走去。手下识相的快速将用力挣扎的秋画拉开,甩在一边地上。
“小姐!小姐!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快放开我家小姐!要不然,城主也不会放过你的!定会将你千刀万剐,痛不欲生!”
秋画被大力摔在地上,她不会武,身子骨弱,禁不住这么一摔。她疼痛难忍,眼睁睁看着那只禽兽将她家小姐抱在怀里,色眯眯的眼神让她压抑不住,嘶吼着。
顾羡鱼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股温热触碰着她,可困意难抵,直直睡了过去。
司徒赫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女子少有的淡雅清香传入鼻中。是他心念已久的味道……是他饥渴难耐已久的女人。
“夫人今日玩的太累,困了。兄弟们,回林山吧……那厮老子就不搭理了。”
司徒赫抱起不省人事的顾羡鱼,站起往外走。
秋画忍着腰身传来的剧痛,拼命伸出手用力抓住他的衣摆,呼吸絮乱,声音颤抖。
“你……放开小姐!你这个……禽兽!”
司徒赫不耐烦的一脚踹去,秋画如断了线的风筝摔在酒楼大堂的一角,身上淤痕明显。
“你是秋画侍女吧,给城主岳父传句话,就说我司徒赫今日娶了他女儿,待洞房之后,老子会带着聘礼去见岳父岳母的。”
说罢,转身迫不及待的走出酒楼,大步悠哉悠哉往商铺街口走。
黑夜,不知何时,商铺皆打了烊。
黑灯瞎火的,街口那股冷意气息依旧不因黑夜而弱三分,反倒更加强烈。
白虎抬眼看向商铺街,随后开口道:“将军,前方有女人哭喊的声音。”
苏临川垂首摆弄着掌中的剑,他早已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眉目间少有的烦躁:“等里面的人出来,是司徒赫,杀。”
“领命。”
皎皎月光铺洒在街口平坦大道上,月圆月缺,今夜注定不能平安。
司徒赫沉溺在“他得到顾羡鱼了!”中无法自拔,丝毫未察觉前方已传来剑出鞘的争鸣声……越走越近,只等黑马之上那位薄唇轻启。
“杀。”
剑光四起,在月光下挥出道道血的痕迹。
是剑光?
还是血光?
剑封喉的刺啦声,剑穿脏的刺闷声……
嘈杂的叫喊声消减着……
似乎就在一瞬间的事。
只剩司徒赫孤零零的愣愣抱着一个女人。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他!
“司、徒、赫。这么久不见,还是改不掉旧习啊。”
苏临川冷眸定在司徒赫怀里的女子上,微弱的月光照着她身影,她头埋在司徒赫胸口。
这个女人……莫名的熟悉。
好像……她。
五年前,苏临川尚不过十五,皇命他父亲前往梁城运粮,他跟随左右。
在梁城城门上,他一眼望见其中清秀可人的小女孩,手拿包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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