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弱的下属?’‘你不感到羞愧吗?垃圾?’随机展开。
狗腿子·玉壶的嘲讽内容基本如上。
关系稍好的黑死牟和猗窝座罕见提及,小梅经常嘲讽鸣花‘感觉下一秒就能哎呦哎呦闪到腰’;
教主童磨每次开完会,都锲而不舍地‘礼貌’询问鸣花能否分他只胳膊……这个就完全聊不下去了。
进入产屋敷主宅后,鸣花几乎没有使用过血鬼术,大家都贴心地不把她牵扯进战斗话题。
总而言之,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鸣花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是个纯血·战五渣·菜鸡。
说不定,我其实很强?鸣花边揉面团,边小心畅想:怎么说我也是个鬼,寿命远超人类,伤口复原速度也是……无惨大人虽然挺嫌弃我,但没有杀掉我!
吝啬利己主义者的退让!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超有用的!
“羽二重,能不能帮我招待一下客人?我马上就回来。”露西生气又委屈地拎着裙摆,“外面有个小孩把果汁泼在我身上了……黏糊糊的!超恶心!”
“好。”鸣花简单洗手,接过订单,“这四个吗?客人有没有额外要求?”
“4号桌咖啡加四倍糖,”露西想了想,“一个白发青年。看样貌是俄罗斯人,额头有疤痕。”
“交给我吧,你去换衣服。”鸣花装好甜点,手指勾了勾小姑娘的发梢,“头发上也有果汁,先用湿毛巾简单清洗一下吧?”
露西浑身发抖,泫然欲泣:“……哦qaq”
咖啡馆的餐饮供应是分开的,外部吧台负责调制饮品,内部厨房负责制作甜点&餐点。
鸣花端着装满餐点的托盘靠在木质吧台上,根据老板调制好的饮品和订单进行调整。
“这是您的牛奶,小心烫哦。”和服少女言笑晏晏,“祝您享用愉快。”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一下。”老妇人带着小圆帽、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语气局促,“刚才我家孩子不小心把果汁洒在那个红发小姑娘身上了……她没事吧?”
坐在老妇人对面的男孩闻言,双手扒着桌边,可怜兮兮地瞄鸣花。
“没有大碍,她去换衣服了。”鸣花莞尔,“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孩子不能做这种事。”
又怂又敢的熊孩子看看奶奶,再悄咪咪看鸣花,小声道:“……我知道了。”
鸣花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放下一颗橘子糖,端着托盘走向另一桌:“您好,这是您的咖啡。四倍糖可能会有点腻,我擅自帮您添了一份牛奶,糖和牛奶都是单独……哎?”
四倍糖的俄罗斯青年抬头看她,斗篷的风帽顺着长发滑下,显露出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