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聪明了,自从贾东旭死后,你似乎刻意避着你秦姐,不像以前那样跟在你秦姐的屁股后面吃屎了。”许大茂好奇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以前是贾东旭活着,我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是寡妇一个人,我不要名声啊?哥们还要娶媳妇生胖儿子呢!”何雨柱解释道。
“就你?媳妇还没着落呢!就想胖儿子了?”许大茂鄙视道。
听到许大茂的鄙视,何雨柱爷不生气,笑着撵人道,“你回去睡觉吧,我这累了几天了也要休息。”
“得,那我继续搂我媳妇去了,你个光棍体会不到暖暖的被窝,拜拜嘞你嘞。”许大茂大笑着走了出去。
许大茂走后,何雨柱洗了一把脸后就准备睡觉,没想到就在他刚上床要灭灯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
“砰砰砰!”
“柱子开门,你是不是回来了!”易忠海边敲边叫道,那声音,急得好像他妈死了一样。
于是,何雨柱起身打开了门,果然就看到了易忠海那张焦急无比的脸。
“柱子,你去哪里了?”
“一大爷,有事吗?一进来就问我去哪里,我这还要给你汇报工作吗?”何雨柱怼道。
“不是,哎!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易忠海急吼吼地叫道,“你快收拾一下和我去医院。”
“不是,我说一大爷,我又没生病去什么医院?大半夜的你脑子坏掉了吗?你有病你赶紧去医院治,大半夜的真是有病。”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听到何雨柱又怼自己,易忠海心里怒火升腾,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怪我,怪我没把事情说清楚。”易忠海连忙解释道,“你秦姐住院了,刚才我们把她送医院了,我这会儿回来拿钱,你和我一起去一下医院,她家又没个男人照应着,你去帮着照顾一下。”
“易忠海!”何雨柱怒道,“你踏马有病吧?老子又不是秦寡妇男人,我去的着吗?你他妈真是有病,那是你秦姐,你的秦姐,在我眼里她就一隔壁邻居家的寡妇,也不知道你踏马安的什么心。”
“啊,呸!”
说着何雨柱直接咳出了一口浓痰,精准无比地吐在了易忠海的左眼上,瞬间,易忠海的左眼就被糊了起来。
听到何雨柱的骂声,易忠海正想教育他呢,结果话还没出口,自己的眼睛就被糊了起来。
很快,他不自觉地就拿手摸了上去,一摸之下,一坨黏黏的液体就沾在了自己手上。
拿下手定睛一看,是痰,当即易忠海就恶心吐了,
“呕!”
易忠海弯腰对着地呕吐了起来。
好半晌以后,易忠海气呼呼地说道,“柱子,你要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你这是要反天吗?”
“我可去你妈的吧,大半夜的你踏马有病,叫我去伺候寡妇,我看你踏马病的不轻,滚出去。”何雨柱怒吼道。
“柱子!”一声愤怒且悠长的声音从易忠海嘴里蹦了出来,“做人不能那么自私,要懂得关心邻里!我这是为你好……”
一时间,易忠海如前世那般,又开始谆谆教诲了起来,听到易忠海逼逼叨叨的念经,何雨柱的脑袋瞬间又充起了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