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是要逼迫他们进行内战吗?”帕夫洛夫已经愤怒到开始口不择言,完全忘记了站在他面前的,可是苏维埃最高总书记。
“注意你的言辞,帕夫洛夫同志。”亚纳耶夫不满的转过身,留给帕夫洛夫一个难以捉摸的背影,“既然蛀虫们已经形成了气候,那么我就是要压迫那些反对派,逼迫他们做出出格的事情,反对我们的政策,只有这种理由我们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挺进加盟国控制局势。”
亚纳耶夫转过头,朝一直站在门口的人挥了挥手,说道,“罗吉奥诺夫将军,请你进来吧。”
同样扭转头的还有听到这个名字一脸惊异的帕夫洛夫,前高加索军区总司令罗吉奥诺夫将军正朝着亚纳耶夫微微鞠躬,神情不卑不吭,就像在三年前他受到不公正的审判时一样无怨无悔。
“罗吉奥诺夫将军将会重新担任高加索军区的负责人,当然不是最高指挥官,而是军区管辖区域内在发生动乱事件时有权指挥一切的领导人。”亚纳耶夫朝帕夫洛夫介绍了他为什么要将罗吉奥诺夫重新调回来的原因。
“还有,帕季阿什维里也有重新调向中央,我想让他来担任未来格鲁吉亚的苏维埃主席。”如此重大的事件,亚纳耶夫说的像喝水一样稀疏平常。
“你这是在向他们释放信号,亚纳耶夫。”帕夫洛夫吞咽了一下口水,“或者说你这是故意让格鲁吉亚总统兹维亚德·加姆萨胡尔季阿看见,以继续逼迫他做出更加出格的行动。”
“你在胡说什么,帕夫洛夫同志。罗吉奥诺夫将军可是苏维埃的忠实党员,我现在做的这些不过是他对三年前颠倒黑白审判的补偿,那时候应该送上绞刑架的是戈尔巴乔夫,是谢瓦德纳泽,是兹维亚德,而不是成功的阻止了造反派阴谋的罗吉奥诺夫和帕季阿什维里。”
帕夫洛夫第一次看见一向平静的亚纳耶夫突然爆发了脾气,说实话亚纳耶夫的确对1989年4月9日的第比利斯悲剧愤愤不平,那些成功阻止格鲁吉亚民族极端势力的人被判处有罪,比如调动军队的罗吉奥诺夫,比如格鲁吉亚苏维埃主席帕季阿什维里,而那些的得志的小人却躲过了审判,并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苏联的头上,将第比利斯事件描述成“残暴的苏维埃军队镇压了格鲁吉亚爱国者”的事件。
如果亚纳耶夫当时在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发动骚乱的民宗运动领导人兹维亚德和尚格拉亚一个762mm的子弹。
“如果你不愿意支持我们的行动,你大可做一个冷眼旁观的人,有些坏人的角色,我来担当就行了。”罗吉奥诺夫平静的对帕夫洛夫说道,同时也暗示他不要再去刺激亚纳耶夫了。
“好,亚纳耶夫总统,请保重,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帕夫洛夫转身出门,还没走两步他又回过头,有些自嘲的说道,“现在中央除了支持你的一切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我们都只是在为这个快要寿终正寝的政权续命而已,不知道哪一天这座大厦就会突然坍塌,而我们这些建筑师,只是做一些缝缝补补的维修而已。”
帕夫洛夫有些伤感,这些都是他埋藏在心中已久的话,虽然不适宜在公开场合说起,但这几个月来跟随亚纳耶夫出生入死,他早已将对方视为可靠的朋友。
帕夫洛夫第一次发现面前的亚纳耶夫眼神明亮的如同星辰,仿佛面前的困难对他来讲不过是暂时遮住眼睛的迷雾,亚纳耶夫用最坚定的语气向他说道,“你错了,帕夫洛夫,对你们来讲只是维持国家的现状,对我来说,苏维埃将会在战火中获得重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