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时候,舒雪就被涨醒过来。醒后她立即就知道干自己的男人不是陈海,因为这种饱和感跟陈海做时从来沒有过,还有抽chā肉穴的yīn茎坚硬度也是丈夫无法拥有的,要是丈夫以这个姿势插入,那条jī巴多少会随着肉穴的位置而弯曲,而这根肆虐体内的yīn茎不但沒弯曲,倒是弄得yīn道孔随着它的硬度而上下拉开着。
这人她偷偷的望了眼对面的床,那里空无一人,想法得到印证了,后面操自己的就是陈强。被儿子干了。舒雪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发作。因为乱伦的事情传出后,不但儿子要受处罚,自己也将沒面目做人,只有心里骂道:该死的畜生,生你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不但不听父母话,还给他爹带绿帽子。骂过以后还是只有乖乖的咬着牙齿忍受着儿子巨棒的冲击。
陈强的强袭果然厉害,不到一会儿舒雪就忍不住了,儿子的yīn茎又硬又粗又长,简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圣物,将上他熟练的动作,总是轻松的在肉孔中穿梭着,速度上简直就是一绝。
舒雪很快就克制不住了,首先背叛她的是肉体,那随着yīn茎搅动溢出来的浪水就是她情动的证据,随着唧咕唧咕的淫靡声浪,一波波的快感由四肢百骸冲入大脑,几次想高唿大jī巴万岁时,都被作为母亲那点尊严给按捺下来了。
开始是骑在屁股上操,后来陈强幹得不过瘾了,就跪着用手托起娘的屁股挺送着巨棒,这个姿势yīn茎的深入度又增加了几分,撞击花心的次数也增加了。舒雪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大喊了起来:「老公操死我了,我要完了。」
说完后yīn道一阵收缩,子宫内的阴精也洒了出来。狡猾的舒雪,高唿都故意喊着老公。听到娘的叫唤,陈强「靠」了一声,将其母的头翻转过来道:「爹的jī巴有我的大么,能操死你么」
这下是躲不过了,面对着儿子,想起刚才的浪叫,舒雪脸顿时红了。看到陈强眼中,那小子笑道:「娘,您还会脸红。太有意思了。」
嘴里嘲笑着,小腹也狠狠地撞击着。事到如今舒雪也不再隐忍了:「你这小畜生,一大早就来骑娘、不知羞耻的东西,不就是jī巴比你爹大了点么。」
听到娘的谩骂陈强更加开心,无耻地回道:「jī巴大就能操死你,不服啊!不服你来搾干我。」
说着双手在娘的巨乳上抓了起来。说开了,舒雪也就放心的浪叫起来。「喔…喔!」淫声不断。这边母子俩盘缠大战着,外面却又是一副景致。
开始青青与公爹二人在甲板上晨练着,练着练着陈海的思维就开始走调了,原因嘛,都怪青青那么性感诱惑,一身泳衣式的运动衣紧绷着健美的身体,圆的地方高耸,翘的地方丰盈。让躲在后面的陈海大饱色眼,那宽松裤子里的老鸟也不安分地翘了起来。
女人的知觉最敏感了,对于谁在瞧自己,谁在瞄视那高耸乳房,全部逃不过她的眼睛,对于公公的偷窥举动青青全悉知晓,不但不羞怒还故意将双手上扬,好将那桃子般挺起的乳房给他看个够,接着来了个踢腿,三角裤内侧鼓起的肉丘随之一现后消逝在陈海眼前。
这几下动作差点沒弄得陈海脑溢血,正当陈海心神不定时,青青妖媚唤道:「爸,过来一下好么」
陈海刚听还以为听错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青青瞧了,嘴角一噘,妖媚的笑着:「爸,是的。」
「怎么了」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走了过去。
青青也不回答,而是将腿压在栏桿上道:「爸帮我压会腿。」
那个姿势…陈海由后面伸手去按儿媳的大腿,后面那根老鸟自然在肥臀上磨蹭了,鼻子里闻着的是女人运动后的汗香,顺着脖子向下看去,那乳沟也呈现在眼前。
陈海隔着裤子不断磨蹭着媳妇的阴户,弄得青青是咯咯直笑。压了这条腿后换那条,两人暧昧的触碰几十分钟后,陈海浑身打了个激灵,老鸟发射子弹了。青青那里的爱液也顺着绷紧阴户的吊带两侧渗出。
一起到了高潮后,两人也无法再运动下去了,拿起毛巾揩了下汗水后,勾着手臂回船舱了。
刚打开门来,里面就传来男女做ài的喘息声。
「畜生,这样操会把娘弄死的,轻点!」
女人的浪语告诉公媳二人,那气喘如牛的男子就是陈强了。瞭解情况后陈海怒火中烧,挤过儿媳的双乳就要往里沖。青青这时一把拽住陈海,红艷的嘴唇凑了过去,对着公公鼻尖低声道:「爸、別生气,咱们也做。」
同时伸手到陈海裤子里捏弄那根老鸟。轻言温语顿时将陈海的无名大火浇灭了,为了报復,陈海将手指伸到青青的屁股底下狠狠的握了下饱满的阴户。
「畜生的老婆果然骚极。」陈海边说边扯着媳妇的底裤。
「老畜生的老婆更加骚极!」青青说完就咯咯浪笑起来。
闻言陈海无语,不过那湿淋淋的阴户已露了出来,于是扯出jī巴挺了进去。随着门被撞开后,两人旋转着进去,磙到了陈强的床位上。沒想到他们这么早就晨运完的母子俩惊得静了下来,但糜烂的xìng交却也沒停下来。随着淫浪的声浪由磙在陈强床上的男女奏起,看到陈海操起老婆的大腿,一副勐男形象,陈强顿时明白过来,也就毫不客气的以同样姿势幹着娘亲。
父子俩幹了一会后,将女人的身子摆过了方向,然后两父子虎视耽耽地看着对方,幹着对方的老婆,都以最淫荡的姿势操着对方的女人。弄了一阵子后两人都被对方女人的浪态吸引住了,于是极具沟通性的对望一眼后,陈强抱起娘一边送着jī巴一边走了过去。看着老婆的肉穴被儿子操得翻来转去,陈海也不服,抱起儿媳妇来了个观音坐莲。
陈强走到对面后坐在父亲的边上,一起坐操着吁吁乱哼的女人。
「啊…爸你好会幹,我都要飞天了!」
舒雪听了也不服输:「儿子,我快涨死了,慢点,我的穴都要烂了,生你的子宫被你插穿了!」
显然舒雪的浪叫更胜一筹,听得陈强大爽。
「爸,我不行了,你就操死我吧!射出精液来烫死我!烫死我!我给你生孙子,生儿子!」
淫乱的场面一直鬧到快中午时陈海才败了下来,陈强一面英勇地操着娘亲,一面拉过老婆来助兴。弄了许久后躺着的陈海恢復了体力,重新爬到媳妇的屁股上抽送了起来。于是四人互相轮流xìng交着,船舱那洁白的被单被四人的浪水精液弄得骯髒不堪。
神州号缓缓前进着,船舱内两张床并在一起,四条赤裸的身体磙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