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义礼想了想,说:“是这样吗。大概是我从小在国外,国人的黑厚学总也学不会。”
他坦然道:“这也就是我跟他不一样的地方,他擅长守,我却擅长攻。”
严义礼的目光再次落到纪翎身上,上下打量他:“你果然很与众不同。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不过是严义宣身边普通的莺莺燕燕,可是几次三番严义宣旁边的人居然没有换掉,一直都是你。再后来竟然能在商场消息上见到你的身影,我还挺惊讶。”
纪翎笑了笑,说:“能让你刮目相看,我也算没白受你的白眼了。”既然严义礼能什么都说,他也能直接,“你太傲慢了,严义礼先生。”
严义礼却不以为意:“我从来就只把目光分给强者,没有价值的人我没有必要为他浪费时间。”
还是一样鼻孔长在头顶上,纪翎知道他肯跟自己说话,是因为在他眼里,自己从严义宣的玩物已经升格到了严义宣的伙伴。
严义礼继续说道:“和你聊这几句,我更加觉得你还算不错,我也觉得受益匪浅。”
纪翎不客气地说:“承蒙夸奖,但是你学严义宣怀柔的政策夸我,也没什么用处。”
严义礼挑眉,说:“这我明白,你始终站在严义宣那边,你是来探听敌情的,不是吗?”
纪翎笑了,也学他的傲慢与自信,说道:“不至于。我来看看马不行吗?”严义礼讥讽道:“别装了,和严义宣一样一时热度。”
这倒是真的错怪纪翎了,他也喜欢那匹马儿,只是很久以前跟严义宣起过冲突,被他中断了探望而已。
严义礼站起身来,说:“我去底下溜两圈,来都来了,总是技痒。”
纪翎明白他这是说再见的意思,刚想回话,他又接着说了。
“你知道我最看不惯严义宣的地方在哪里吗?”
纪翎被他这个回马枪杀得愣了愣。
严义礼深深地看着他,说:“他永远是被堇园庇护着的小少爷,我想把他拽出来,但是没想到又出来一个你。他还是会躲在你的身后,继续保持着光鲜与悠闲,不是吗。”
现在想想,严义宣觉得严义礼是外来者,而严义礼又何尝不羡慕严义宣。
纪翎无法给出回应。
严义礼转过身,大步离开观众席。
纪翎又坐了一会,也起身离开。
纪翎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不会被严义礼左右。
他与严义礼说了半天,他知道不能指望严济生了。
而且严义礼对严义宣和他的关系看得非常清晰,也很理智,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对手的强大。
但是就像严义礼说严义宣太柔软保守,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过中国的一句老话,叫做过刚者易折。
纪翎周一一上班就吩咐秘书,让莫语岚到他的办公室里来。
过了一会,莫语岚就来敲门,纪翎让她进来。
“坐吧,莫小姐,我们聊聊。”纪翎说。
莫语岚狐疑地坐下,说:“聊天?我还以为是催我的策划案。”
纪翎笑了,说:“莫小姐明明不是我的员工,却比员工还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