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皮编织的圆滚滚,还有冒出来的翅膀小嘴爪子。
“怎么不像了?我看跟茅白一模一样。”柳爻卿道,“茅白越来越胖了,还不肯学飞,天天在地上跑,哪天在地上吃亏了就知道学飞了。”
“恩。”哲子哥笑了笑,“塞一些松软的玉米皮就有样子了。”
外面的书生们看着比人还高的玉米杆,上头的玉米早就掰走了,花生也收走,倒是还有一些人拿着锄头刨地,捡漏了的花生。
“那是梁松子?”有个书生有些迟疑道。
另外一个肯定的点头,“就是他。”
“可是不像啊。”
梁松子是有名的才子,又得了何硕看重,在读书人中很有名气。文人都有傲气,便不说轻视什么,众人却也没想到梁松子今天没等着接待大家,反而在地里……干活。
玉米杆连根刨下来,抖落掉上面的土,放在旁边。有人把玉米叶撕下来单独放着,只有滑溜的玉米杆摆着。
“梁松子,你为何在这里干活?”
“不干不行啊,盘缠用完了。”梁松子都没顾得上接待昔日好友,但是不干活不行,要不晚上就没得地方住了。
书生们一听住在山上要花银钱,都了然,他们带来的小厮也是花了银钱的呢。
但大家都是柳爻卿请来的,自个儿住在山上用不着花银钱,而且还带了很多来,毕竟要建学堂嘛。
梁松子笑而不语,他当初来的时候也是带了盘缠的。
也有书生在村里跟人闲聊,说着说着便说道玉米、土豆的收成,又说道黍子等粗粮。帮他们算了一笔账,若是种粗粮的地换成玉米和土豆,怕是能得到更多的收成。
回头就有书生写了文章,封在信中送到没能来的友人们。
有了好东西,不好的东西就要有相应的取舍,往前看才能过上好日子,一直守着以往的粮食,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得考虑考虑合适不合适。
书生们的友人们再次分散开,去农户家里聊了聊,看了看,便写出更多的文章。
就像一股风吹开,一时间不但是商人、农户,读书人也在说种植粮食的事儿。
内阁大学士听闻天下学子都在说这件事,便道:“教化之功。”
一锤定音。
这个功劳是给天下学子的。
是柳爻卿送给他们的大礼。
“学堂便健在山下吧。那边有一块空地,我看着正合适。”
“其余的地方要么地方太小,要么不平整,再者也不方便。”
“卿哥儿说地方一定要大,我看这里还得扩展扩展,那边的地可以用同样的地置换一番,需得村中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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