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谎的就是西辞。
“我答应了西辞,绝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你不说就真的查不到?”
“就算能查到,哥,你想怎么做?你能怎么做?报警吗?”
蒋聿城楞了片刻。
“我觉得昨天的西辞很不对劲,我和他也算认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那么狠厉的一面。”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这事另有隐情。”
蒋聿城想了想,“行,这事我知道,你先去休息吧,这事我来处理。”
蒋明城站着不走。
“行了,放心吧,这事不会让西辞知道的。”
蒋明城这才疲惫揉着眉心,离开了书房。
等到蒋明城离开,蒋聿城这才拨通了顾南歌的电话。
他和顾南歌在美国相识,关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可自从回国之后,元皎嫁进了蒋家,这层关系就变得尴尬而生硬起来。
这个电话响了好久顾南歌那边才接听,语气冷冷淡淡,没多少温度。
“有事?”
“有事,之前在美国时候,我记得你有一段时间拜访过几个心理学教授,我记得你当时的说辞是为了弟弟?”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蒋聿城踌躇着,是不是应该将昨晚的事情告知给顾南歌,“你不会做一些无缘无故的事情。”
顾南歌低沉嗓音笑了,“我对心理学感兴趣不行?”
“南歌,我之所以问你这件事,是与西辞有关。”
顾南歌漫不经心笑了,“别和我提这小白眼狼,提他我就生气,还姓着顾呢,就把自己当蒋家人了,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没去,他也不知道来。”
“不是他不去,而是发生一些事,他去不了。”
“什么事?”
“他拉着明城,开着你送给他的那辆法拉利去沿海公路飙车,车头和车尾都撞烂了,他头也受伤了。”
电话里片刻的凝滞,而后是顾南歌的严肃的声音,“你说什么!”
蒋聿城将蒋明城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全和顾南歌说了一遍,而后又补充一句,“你路子广,去查查沿海公路的监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者你亲自去问问还在医院的周公子,他更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电话里的呼吸声蓦然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