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老攻了。
“怎么?”摄政王可不知道白陈在想些什么,于是,他只是牵着白陈洗澡而已。
而当摄政王脱|下那掩盖住强壮身躯的衣袍,显露|出那性|感的胸肌,那让人发痴的长|腿时,白陈可耻地表示他……想要跟老攻来一发。
对于白陈在想些什么,摄政王似乎完全不知道,也没有发现那一直粘在自己身上的炙热目光,他只是轻柔地笑了声,随后,一把抱住白陈,将白陈的衣裳给毫不犹豫地脱掉,随后,将白白|嫩|嫩的白陈给放进水中,轻轻地给他洗澡。
白陈背对着摄政王,他怕自己再看摄政王下去,他会忍不住流口水,他觉得白胖子怎么可能配得起摄政王?他觉得他真的配不起摄政王,摄政王那么帅,自己站在那儿,简直就是拉低了摄政王的美|感。
白陈:嘤,莫名感觉到好忧伤,好难过该怎么办?
而就在这时吧,白陈却感觉到自己的腰似乎总是被人无意识地摸过,滑过,感觉到传来阵阵的酥|麻,让白陈忍不住扭|动了下|身|子。可是他这一扭|动,身后却只是传来一阵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不要乱动,小团子,你这样乱动,很容易弄脏衣裳的。”
可听到这话,白陈起初没有察觉到有什么问题,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和摄政王都是赤果果地面对面时,他就发现到有问题了,他们都没有穿衣裳,怎么可能会弄脏衣裳?所以,这个摄政王是在撒谎骗自己。
“为什么要骗我?”白陈鼓着脸,疑惑地看着摄政王,他的眼底是一片怀疑,他用爪子拍了下摄政王的胸膛,可是摄政王被他这般一拍,眼神却只是倏地幽暗下来,犹如一头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狼般。
瞬间把白陈给吓到了,这种眼神很像是一头饥饿了许久,只等着将人给吃进肚中的狼的眼神。让白陈有点不寒而栗,可这时,他那又白又胖的爪爪却被人给轻轻地逮住了,随后,被人给摸了又摸,每一摸,都传来阵阵的酥|麻,让白陈感觉到浑身都酥|麻不已。而这时,腰却被人给轻轻地挠了下,更是让白陈的眼眶泛起湿意,明亮的眼眸中升起一点水雾,让白陈有点受不了。
而这时,他却只是被人给紧紧地抱住,抱进怀里,耳畔响起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小团子,乖,洗完澡后,我们就带你去见我家的侄|儿,我家的侄|儿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小团子,绝对不会觉得是你推他下去的。”
白陈听到这些话时,是稀里糊涂的,他感觉到他的五感都已经被摄政王给夺走了,他只能这样无意识地瘫|软地坐在摄政王的怀里,被摄政王给轻轻地揉|着腰,被摄政王给这样舔|弄着耳|垂,听着摄政王在自己耳畔低喃着什么。
当白陈回神过来,眼神不再那么没有焦点时,他已经乖乖地被穿上了衣裳。
这衣裳做工特别地好,精致无比,尤其是衣袖处的黑白龙,更是做得栩栩如生,让人感觉到何为皇宫的制衣技术。
而当白陈看向摄政王时,却发现摄政王穿的款式与自己极其相似。
遥望而去,却见摄政王只是身着一袭墨染龙纹长袍,看起来是相当地有气质,周|身所散发的气息也是寻常之人无法比过的,就连之前所见到的皇帝都没有眼前这个人气势逼人。
而见到小团子看自己看呆了,摄政王却只是轻轻地给小团子系上外袍。小团子和摄政王穿的衣裳是一模一样的,除了一个码更大,一个码更小之外,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两位走在路上,唯一有区别的恐怕就是小团子的外面还披了件外袍吧。这外袍相当地素雅,是水墨素雅外袍,看起来与衣裳特别的配。
而当他们两位并肩走的时候,看起来相当地融洽与和谐。
此刻夜已经很深了,可天上却没有一颗星星,连月光都不曾有过,周围的仆人们皆提着灯笼照亮着四周。
可是白陈却感觉到手有点冷,也想要提灯笼,可谁知道,他刚提灯笼,他就发现,手依旧……好冷。
白陈自然知道只要跟摄政王一说,摄政王自然会把自己的手给弄的暖暖的,可不知为何,白陈总感觉这个摄政王与曾经的老攻不一样,他的笑容虽然很性|感很迷人,可是总是带着一点让自己感觉到有点害怕的因素。
白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这样握着灯笼,而一旁的摄政王却只是似不经意地扫过了他的手腕,随后,从怀中掏出手帕,轻轻地握住了白陈的手,低笑道:“小团子,你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