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喝了两口汤,一碗饭摆在了他的面前,“吃饭吧。”
不得不说,现在的余弋朔是很容易能够得到他人好感的人,桌上的菜全是任启的口味。
性格容易变,口味却可以保存一辈子。任启就是那种不论经历多少世,在吃上始终维持原点的人。
他微微垂下眼,一脸认真地吃饭。
其实,高中的余弋朔桀骜不驯,远没有现在的谦和,是那种富家子弟常有的冷漠高傲。也只有面对他,余弋朔才愿意低下头,惟命是从。
任启的心不在焉余弋朔看在眼里,他主动夹了块排骨放入任启的碗中,得到了对方一个疑问的眼神。
“想什么这么认真?”
任启摇摇头,经余弋朔一打岔,那些莫名的思绪也随之散去。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任启就显得特别精神。
除了护士偶尔过来查个房,只有两人的病房安静异常。奇怪的是,任启并不觉得尴尬。
男人还在看他的手提电脑,偶尔敲击键盘,发出几声清脆的敲击声。低着头的侧脸在灯光晕染下柔和温暖。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任启看着看着竟就发起了呆。回过神来,余弋朔还在专注地看着电脑。任启不知道余弋朔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失态,但他却是微微红了脸。
他竟然看余弋朔看呆了。
时间到了九点,余弋朔关了电脑,开始催促任启睡觉。
单人病房不仅有沙发,还有另一张陪护床。任启见余弋朔拿出一次性的洗漱工具,惊讶道,“你不回去?”
“你不是明天出院吗?到时候我送你回学校,住这里也方便。”
“不用。”任启习惯性拒绝。
余弋朔走近,似乎有些受伤,“你就不能偶尔接受下我的好意吗?”
任启抿唇,还不待他开口,余弋朔就掀开他的被子,要扶着他起床,“我扶你去洗漱。”
“我……”自己可以。
拒绝的话在口中转了一圈,想到余弋朔方才一瞬流露出的忧郁,任启不知为何竟闭上了嘴。
余弋朔有力的手臂扶在任启后腰上,滚烫的温度自掌心源源不断地隔着薄薄的病服涌入体内。
任启觉得有些痒,微微挣了挣,余弋朔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另一只手也握了过来。
跳了两步,任启刚开口说了一个“你”字,便觉身体一轻,余弋朔竟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提了起来,大步往洗手间走去。
被放在洗漱镜前,任启还有些迷糊。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余弋朔,突然羞怒道,“我自己能走!”
“哦,”余弋朔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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