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是你的师父。”
男人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让祁昙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还带着些许稚嫩的面孔上流露出一丝困惑,似乎是想不通,为什么男人对他的态度如此冷淡。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被男人的话所吸引了过去,没再纠结男人的语气。
“师父……”祁昙低低的咕哝了几声,似乎很是满意男人和自己之间的关系,眼睛愈发清亮了起来,又一次抬头向男人的方向望去,“那我呢?我叫什么名字?”
“林冬寒。”林天泽的语气依旧冰冷刺骨,但祁昙却没有在乎这些,而是垂下了脑袋低头沉思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抬起头来,犹犹豫豫地问:“师父,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听到祁昙的问话,林天泽的眸色微闪,却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昨天夜里你偷跑出去,被魔教袭击重伤,本尊只救下了你的性命,以往的记忆却是寻不回来了。”
祁昙轻啊了一声,颇有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谢谢师父。”
“以前本尊念你身子不好,没有逼你修习法术,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胆量偷跑出去。”林天泽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就开始修炼吧。”
祁昙点点头,对此倒是么有多大的抵触,面上甚至浮现出了些许期待和好奇。
林天泽看着祁昙天真烂漫的表情,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不忍。
这样做,果然还是太残忍了一点吧?再怎么样,冬寒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说不定连正确的是非观都没有,也许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只是在顺从魔教中前辈的要求而已。
但这个念头仅仅只出现了一瞬间,便被他死死地压了下去。
林天泽想到了玄山宗外那些下落不明的普通人,想到了那朵半开在他师父玉牌上面的花骨朵,也想到了当时发现师傅的尸首时,自己绝望悲痛而满含憎恨的心情。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魔教中人,尤其是曼珠沙华,就算这个人只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少年。
林天泽又一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定,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并不厚的功法,扔到了祁昙的床上,冷声道:“你的体质和本尊并不相同,本尊无法在修炼的途中教你太多,一切全凭你自己。练会这本功法,什么时候练会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本尊。”
祁昙将功法捧到手里,上下翻看着,显然颇感兴趣。
林天泽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了几分钟,随即开口:“练会之前,你不允许踏出这间房门一步。”
少年脸上欢欣的神色凝固了起来,他看着林天泽,似乎有些委屈。但林天泽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几步便离开了他的房间,一挥手便将房间的窗户以及房门封住了。
祁昙手捧着功法,靠坐在床头,脸上的表情有些许落寞,些许不解。
直到齐贰提醒他林天泽已经离去,并且没有在房间内设下监控的阵法以后,他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懒洋洋地趴在了床上。
那本功法被他随意地放在了床上,他现在还不想开始修炼。
刚刚那一小会的翻阅,他已经看了一个大概。他清楚现在自己的资质如何,和平常人比起来,修炼的速度可不止快上一两倍。
不过,距离他年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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