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狗挡路,赵无欢想要躲都躲不开。
必经之路就在恶汉的身后,赵无欢想要转身离开,发现身后已经站着了另外一个人。
赵无欢丢下手里的箱子,从箱子里面赵无欢找出了一把匕首,这是赵无欢用来防身的。
赵无欢问道:“敢问一下,不知对面是何人?为何要当去路?”
前面的恶汉大声道:“八嘎,死人问那么多也没用,等你下去了问阎王吧。”
赵无欢心中一惊,看来这两人是想让赵无欢死在这里,可这毕竟是在大路上啊,这也太胆大了,赵无欢不知道的是,日本的这些黑社团打死两个人太正常了,没人会知道。
赵无欢再次问了一句井天上一何在,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站出来。
没有人回答赵无欢,赵无欢笑了笑,雪越下越大,整个天空都是白的,地面也是白的。
赵无欢把西服给脱了下来,仅剩下衬衫和下面的保暖内裤。
赵无欢心疼,这衣服太贵了,弄烂了不好。
赵无欢拿着匕首重新站好。
恶汉手里的砍刀随着雪花一下子聚了起来,寒风吹过,一到黑影出现。
雪花四溅,刀光剑影。
半个小时之后,大街上面赵无欢单膝跪在地上,捏着匕首的胳膊脱了臼,鲜血流个不止,另一只胳膊一直在颤抖。
白雪飘过,落了赵无欢一身,身边两个已经被挑断所有筋骨的大汉躺在地上哀嚎不停,其中一个人的手臂被直接砍掉了下来,鲜血流个不止,应该是接不上去了。
夜月嘴里含着弯月刀走了过来,在边上扶起赵无欢,赵无欢整个身体都靠在夜月的身上,如散架一般。
赵无欢用仅剩的一口力气问道都倒了?
夜月点了点头,赵无欢笑了,脸上笑的抽搐,因为身上的伤口裂开了。
赵无欢就这样被夜月掺着,几乎是多半个身体靠在夜月的身上前行。
夜月另外一只手上提着赵无欢心疼的西服。
几十分钟之后,三辆车子开着大灯停在了刚刚打都的地方,井天上一从上面走了下来,看着地上哀嚎的两人,井天上一大骂了一声八嘎,然后狠狠地把身上的披风直接扔在了地上,走上去在两人的伤口上又踩了几脚才解气。
骂道狗屁的杀手,你们也配叫杀手,还混道上的杀手,把钱还给老子。
车上下来几个人很快的把两人给抬上了车子,地上用东西清扫了一遍。
在日本的道上有一个规矩,那就是道上的人出了事,不允许报警,道上的事就需要用道上的规矩来解决。
其中一个男人走到井天上一的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不用难过,只要他还在北海道,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地上收拾干净之后,三辆车子快速的离开了,地上很快又被一层厚厚的雪给覆盖上了,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一样。
赵无欢到度假村外面的时候,给田二郎打了一个电话,这次田二郎接了,赵无欢说了一句下来接我。
田二郎很快就跑了出来,在度假村不远的地上,看到了赵无欢瘫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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