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也没本事帮迹哥你挪到别的地方,你要是想少吃点苦,那就去预备役,但如果前面的状况吃紧,预备役也得拉到一线去,那风险就大了。所以我的建议呢,就是去工地,迹哥你人脉广,那些最苦最累的活干两天也就可以找个人来垫背了。”
林迹笑了笑,一边做出一副思索考虑,权衡利弊的样子,一边问:“蒋主任是实心人,给兄弟的建议一定是金玉良言。其实去哪对我来说都差不多吧,就是现在两眼一抹黑,蒋主任再受累给我说说?”
蒋京川摸了摸他几乎和脖子连成一体的肥硕下巴,有些作难的说:“迹哥,不是我不想跟你说,不过说实话我知道的东西也不多。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没准你比我更清楚呢。”
林迹看了看这个胖子,问:“蒋主任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就在这边的?”
蒋京川点点头,说:“我和江少是发小,以前我们家老头子都是在市府大院里的。后来江少的老头子下海经商了,我老头子却越混也没个样,也就是有点老底子,供我读了大学,又把我弄进市委宣传部。但是他已经不成了,我看着也没什么奔头,本来是想跟江少转行的,但是我老头死活不同意,托人把我弄到高新区这边来,说是这边机会多。但是机会没等到,外面却出了大乱子。高新区这边发病的人还不算多,而且这边处理得快,好像很快就控制了,但是据说区委书记也着了道,人还没有送到医院就死了。我还以为这世界就此乱了套,没想到就在前两天,省府就在这边成立了应急救灾指挥中心,下面还设了一个安置局,由今年初刚到任的少壮派副省长宁昊亲自挂帅,全力主抓抗灾救灾。虽然现在是紧急状态,军方接管了省府,但据说省府的老大老二也挂了一大片,宁副省长很有可能上位呢。”
林迹叹了口气说:“这是大灾,虽然咱不该拿着大灾说事,不过我觉得我没看错,蒋主任你现在是前途无量啊。”
蒋京川也是一脸悲痛和沉重,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又说:“宁副省长是从帝都下来的,典型的少壮派,做事雷厉风行,原本是分管民生保障这一块的,出事那天,他正好到高新区来调研,而省府的头头们差不多都在一起开会,估计够呛。现在上面已经明令军方实施军管,但现在军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避免事态进一步扩大的同时实施救援,很多政务上的事情,都是由宁副省长主持的。”说到这的时候,他的小眼睛里又泛起了一片亮光,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
林迹当然不会傻到去点穿蒋京川的美梦,而是顺着说:“话说回来,省府虽然够呛了,但宁副省长这边动作也是够快够准啊,高新区这边也是清场了吧?昨天在飞机上的时候,看到封锁线都已经快建好了。唉,不得不说,咱们平时对政府这抱怨那抱怨的,可到这种时候,才知道政府可真是咱们的一片天啊。”说到这里的时候,林迹虽然面不改色,可自己都肉麻得差点吐了。
蒋京川眯起小眼睛笑着指了指林迹,似乎也在说他太肉麻了,然后正色说:“说到这个,咱们就绕不开家园集团了。这次高新区这边有这么快的反应,甚至在军方接管之前就是所有的城区中反应最快,损失最小的,家园集团也是出力最大的。其中有两块,一块是家园制药,出事的第一时间里他们就提供了大量的消毒剂,最大限度的避免了病毒在空气中传播,而且刚建成的第二家园医药中心派出了大量的医护人员,协助军警处理发病的感染者,他们有一种特殊的麻醉剂,能让感染者在几秒钟内麻醉。可惜麻醉剂数量有限,还来不及投放到整个市区。第二就要算家园集团下属的黑夜保安公司了,他们的安保人员全都是退役的特种兵,还包括国外退役的特种兵,清场的时候,他们干的活比警察和武警都还要漂亮。现在家园制药的科研总监宗逖就是省府的特级顾问,注意,我说的省府不是原来的省府,而是军管后现在掌握实权的应急指挥部,认真的说,现在指挥部的应急措施,全部出自家园医药智囊团的策划。”
蒋京川一提到家园制药,林迹就想到了家园制药那句著名的口号,“Thehutroleverything——人类控制一切。”如果说因为高新区这边集中了家园制药的大部分产业,在家园制药的建议和实际操作下才比其他城区受到的损失更小,那是不是意味着家园制药比省府和军方更能掌控灾难后的局面呢?
这场灾难到底是什么发生的,究竟又会是什么走向?作为国际上医药行业的领军者,家园制药联盟也应该更有发言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