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樊兹使节的晚宴准备的如何了?”
刘福苦哈哈地瞧着马菲儿,马菲儿也在他的告知下知道贺晴欢失忆这件事,她是心里有数啊,怎么说也是她下的‘毒’手。
见刘福看她,只好小心地回道:“回皇上,樊兹使节已然归国了。”
“是吗?”贺晴欢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既然如此,原定于宣德殿的晚宴撤了吧。”
刘福松了口气,看向马菲儿的目光那个感激啊。
吃过了晚膳,贺晴欢只带了马菲儿到桃园去看那棵仙桃了。
坐在晚风习习的凉亭里,四下虽说挂满了灯笼,但这偌大的园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尤其是配上曼舞的轻纱,气氛还真是诡秘啊。
马菲儿时不时就摩挲着胳膊,光是想着贺晴欢对她有邪念,她就没法淡定。
贺晴欢闷声坐在那里喝酒,马菲儿坐在他的对面,想着要不要再给他喂点忘情草,只要忘了下午的事,说不定他的心情会好吧!
平时的贺晴欢虽然脾气是不好,但每时每刻都生动鲜明,突然见他这样颓废,还真有些不适应。
贺晴欢喝着喝着,突然抬起头,盯着马菲儿看了几眼,叹口气,接着喝。
马菲儿满头黑线,心说:我就长的这么寒碜?
好吧,马菲儿也郁闷的拿了杯酒喝了起来。
好在这次贺晴欢没喝几口终于说话了,“你说朕该拿他怎么办?”
他?还是她?马菲儿一头雾水,“谁啊?”
“洛世允啊!”贺晴欢说的理所当然,之后又无限期待地望着马菲儿“你说朕该拿他怎办?”。
马菲儿瞬间石化,看不出他对洛世允竟然也如此的‘情意深重’,以后不管谁说他不是断袖她都不会信。
不过貌似,她会很安全吧,至少就算他真想对自己怎样,在知道她是女儿身时,不会再提起什么‘性’致了。
贺晴欢见马菲儿不语,失望地又喝一杯,语调平缓而忧伤,“你不知道每次看到他,朕都想一剑杀了他。”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之深、恨之切?马菲儿竟然不知道贺晴欢爱一个人可以爱到杀死他。
突然升起的那一点安全感又没了,谁知道他失望过后会不会也想一剑钉死她?
考虑到洛世允毕竟也算自己未来的‘师侄’,马菲儿决定安抚贺晴欢才是正途,“那个……皇上,怎么说他也是候爷世子,不好说杀就杀。”
“切!”贺晴欢冷笑,“候爷世子算什么?若不是怕皇兄为此恼我,早八百年朕就让他见阎王了。”
早八百年?难道是要在十几二十世之前就开始杀吗?好吧,孩子算数不好,可以理解。
马菲儿的腹诽贺晴欢当然听不到,不过他已经又神采奕奕了,“马飞,朕求你一件事。”
耶?求她呢?这个做什么都理直气壮的贺晴欢竟然也有求人的一天?马菲儿受宠若惊啊,当然,她是没敢得瑟就是了。
“皇上有事尽管吩咐。”
贺晴欢的笑容很河蟹,说出的内容很限制级,“你有没有那种药效很强,幻觉很美的药?”
马菲儿想啊想,她的仙府好像真没有这种神奇的东西,是什么呢?药效很强?幻觉很美?听起来好像是某种毒品啊,或者是某种让人荡漾的药?
贺晴欢想要药为何来找自己呢?在他眼里自己像是有这种东西的吗?
警觉地望着端着酒杯抿着的贺晴欢。
“皇上为何认为奴才会有药呢?奴才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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