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劲挺大,有点痛。
不过我有点想笑,但就算是我也知道,这个情况是绝对不能笑的,笑了就是挑衅。
我开始努力回想悲伤的事情。
比如,我一穷二白,没实现奶油草莓自由,还欠着五条悟的钱。
但如果我死了,就不用还钱了……五条悟没有地方讨债,还得给我烧纸钱。
糟糕,更想笑了。
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十分扭曲,我只希望在实现奶油草莓自由前,能实现表情自由。
我绷着一张扭曲的脸,熟练地进行了人耳分离,只留了一只耳朵在他手里。
看着两面宿傩抓着我十分新鲜、活蹦乱跳的耳朵扔也不是握着也不是,我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然而比两面宿傩的盛怒来得更早的是数把从天而降的数把滑膛/枪。
有点恐怖,像是活生生要把我插死似的,我下意识选择逃窜,两面宿傩抬头看向那黑漆漆的数杆枪,也皱着眉后退了两步。
人没跑过枪,那些滑膛/枪像是摆魔法阵似的以我为圆心插了一圈。
我想起来了,这是巴麻美的招式,虽然是一枪一发子弹的滑膛/枪,但大概正因为不是全自动的复杂武器,她能做到在一分钟内造出一千四百多支。
而捏着兔耳朵的两面宿傩盯着在花/心里站着的我,陷入衡量斟酌。
“喂、你那是什么咒阵吗?”他扬了扬下巴,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傲慢得不行,“真是丑陋。”
很不爽。
问问题就要有问问题的态度,不是说一定要三叩九拜,多少也得用一下敬语吧?
再不济也要控制一下别在那搓我耳朵的毛,我都看到那一块快秃了!
拳头硬了。
我准备决一死战,就算光荣牺牲也要让他见识一下热武器的厉害。
于是我伸手去摸枪,可还没碰到就见两面宿傩像是背后被丢了黄瓜的猫一样迅速与我拉开距离,那张狂妄的脸也难得正色。
哇哦?这就是、「大人,时代变了」?
要是有时间写遗书就好了,这样我起码可以把「我把两面宿傩吓退了一大步」这种光荣事件流传下去。
传得久了,说不定按照野良神的设定,我还能成个神呢。
到时候神器一定不能要年纪太小的,我喜欢稳重款的,最好是能像384一样的执事款,那样说不定能来一场神x神器的绝世之爱。
可惜枪体的冰凉拉回了我的意识。
摸到枪的那一瞬,我本能般地来了感觉,提枪、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子弹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没入他的左肩。
我想装模作样地吹一下枪口的硝烟,然而滑膛/枪的长度实在有点长,我摆出了一个扭曲的姿势也没能将实现我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