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话,看向自己的手,指腹上的指模还微微泛着光。
“况且……上次你送琴酒手套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也就去买了一双自己来戴。”
你看着他的手套想了想,他说的应该是你上次回日本时给琴酒带的那双黑色的羊绒手套。琴酒在小地方并没有那么讲究,所以有些东西一直是你帮着添置的。
不过最近你电话琴酒的时候,他总是会给你一些莫名其妙的、带着些许嘲讽的暗示。你可以听得出来,他那些话是刻意针对宫野两姐妹。
尤其是志保
她作为组织里少有的化学药物方面的人才,变相的相当于是组织的财富。‘财富’一旦有了反抗意识,不能再为组织所用,那下场你比谁都清楚。你们向来是宁可毁掉,也不愿意让自己的东西落入其他人手中。
更何况,还有个为了妹妹什么都愿意做的姐姐
明美和志保比起来,看似温柔和善了很多,但实际上,潜藏在身体里的不安分的厚司博士的基因,让她的心思一点也不比常年呆在黑暗里的人要少。在两年前你回去一次的时候,她便委婉的向你提出过有想让志保脱离组织的想法。
这是她对你态度的试探,然而你只能对她摇摇头。只有志保还在组织里,证明她还能为组织作出贡献,她们两个人的性命才能够得到保证。而志保也是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一直继续着父母的研究没有反抗。
这是她们身体里的血液便注定了的一件事。
但是琴酒的电话让你有些害怕,明美你是清楚的,为了志保这个唯一的妹妹,她几乎是什么事都愿意去做,而你更害怕的是,琴酒会利用这一点让明美去做些什么危险的事。
琴酒和伏特加拿着组织里新研制出的药物去做交易了,贝尔摩德还留在美国,基安蒂和科恩一起出任务,波本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出鬼没,分部的酒吧里只有你一个人。
你坐在酒吧的吧台上,晃荡着酒杯里橙黄的酒液,酒液在灯光的照射下变换着色彩,冰块碰撞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却无心注意,摇了摇脑袋企图把多余的想法甩出去,和波本在美国的事都是一个多月以前了。而你回日本后,最后一次和明美见面时,她那若有所思的表情总是让你觉得不安。
你放下手里的酒杯,准备先去分部的公共厨房做些吃的给已经呆在禁闭室好几天的雪莉送去。她的三餐应该是有专人负责送的,你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去看看她,顺便问问明美的事罢了。
至于关着志保的地方,虽说是禁闭室,但是除了限制她的自由以为,其它东西可以说是一应俱全,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小房间可以用做研究室。
“哎呀,还真是稀客。怎么,是那个男人叫你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