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阴核、另一手的指头已插入阿月的yīn道,一种柔软、温暖的感觉包围着指头,随着指头的抽chā,阿月娇喘不断,屄更加湿润。
阿月敞开着胸脯,半躺着身子,两腿大开,任由我对她屄又摸又挖的,淫水阵阵,搞得我两手也湿淋淋的,底下yīn茎持续发怒,我跟阿月说:
“我好想插进去,怎么办”
阿月骄哼声中道:“先让我起来。”
停止了对阿月屄的挖叩,阿月起了身,脱下了裙子,下半身立刻赤裸,上衣却没有脱。
下半身赤裸的阿月,小腹一片平坦,30多岁的妇人,没有妊娠纹,倒也奇怪。
“你裤子也脱下。”阿月说着。
“就在这里,椅子上干呀!”我问阿月。
“快嘛!”阿月替我脱了裤子,让我坐在椅上,阿月两脚一跨,伸手扶着我发硬的yīn茎,往下一坐,没有任何阻碍,我的yīn茎已插入阿月的yīn道里。长长嘘了口气,阿月双手抱着我的头,两颗乳房就贴着我面颊,我埋首在阿月柔软的乳房中间,一股乳香直冲入鼻孔,两边脸颊贴着阿月的双乳,却仍觉不过瘾,伸出双手抓着阿月双乳往中央挤,使自己整个脸全在阿月丰满的乳房中,唿吸几乎停顿,却满脸乳香,另有一番滋味。
当我在享受阿月柔软双乳包裹住脸颊的滋味时,阿月已不断的把屁股抬高又放下,不断上下套动的动作,使我不能再把头埋在阿月双乳间。
松开了抓着阿月双乳的手,稍稍将头离开阿月双乳,顺着阿月上下套动的动作,我又稍偏了偏脸,使自己的一边脸颊仍能靠着阿月的一边乳房,于是在阿月的上下套动间,阿月的乳尖就不停的贴着我的脸颊磨擦着。
阿月的乳头变得似乎是硬硬的,而那种脸颊被乳尖磨擦的麻痒感觉,像潮水般一阵阵传来,刚一开始我便已飞上了云端。
双手放在阿月屁股上,触手处一种柔软却又带点微微凉意的感觉传上心头,这种另一种舒服感,使我舍不得放开双手。
我完全不费半分力气,享受着与阿月肉体直接接触,软玉温香抱满怀的完全舒适感,yīn茎插阿月的yīn道中,松紧适度,阿月的每一次插入,我都有抵达子宫的感觉,身为男人,我不知道女人当子宫被yīn茎插入时是什么感觉,但是阿月就不同了,阿月的反应是直接的,直接得叫出声音来。
“哦***哦***插到子宫***插到子宫了***”阿月抱着我的头,屁股每动一下叫一句。
阿月的动作持续着,每一次抬高屁股必定重重往下坐,使我的yīn茎能更深的进入她的yīn道深处。
阿月动作由重变快,一下紧接一下,口里伊伊哦哦,听不清楚说些什么,
我双手抚摸着阿月那肥嫩的白屁股,问道:
“爽不爽!”
“爽***好爽***我快***快来了***”阿月的套动更快更重,屁股重坐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肉击声。
抓在我头部的双手忽然加紧了力量,阿月将我的头紧靠在她的胸脯,yīn道中传来阵阵的收缩,我知道、阿月的高潮来了。
在阿月yīn道的收缩中,一阵酸麻由脚底直冲上脑袋,yīn茎一阵抖动,精液急射进阿月子宫深处。
阿月长长的嗯了一声,双手紧抱我的头,套着yīn茎的屄又快速的动了几下,强烈的磨擦使我yīn茎连抖七、八下,也不知射进多少精液,阿月又套动几下屁股,再一下更重的动作后,屁股紧紧贴在我大腿上,终于不再动弹。时间似乎已停顿,二个人抱得紧紧的。
久久,阿月的双手慢慢松了开来,软软的趴在我身上。
“好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你真好。”阿月说着又亲了亲我。
“你功夫真好,我也很舒服。”我也回了一句。
yīn茎仍插在阿月yīn道中,却已变软,阿月说:
“我抽出来,你别动!”
阿月抬高了屁股,伸手坞住屄,一边迅速清理自己的善后,一边对我说:
“等等我替你洗。”
看着光屁股的阿月,小腹下一丛黑,一手拿起茶壶,一手拉过垃圾桶,跟我说:“行了、过来。”
我把yīn茎交给阿月,阿月将垃圾桶放在我yīn茎下,用茶壶里的水清洗我的yīn茎,微温的茶水流过我的yīn茎,阿月一手搓着我的yīn茎,一股温暖直达我心,又有一种激动的感觉,阿月立刻察觉,笑着向我说:
“还不乖呀!”
“不行了,硬不启来了,只是你的手摸着,还是很舒服。”
简单的清洗过,阿月拿起小方巾,擦掉了我的yīn茎,轻轻一拍说:
“好了。”
我穿好了裤子,阿月也将叁角裤、裙子穿上,乳罩还是没戴,上衣也没扣,刚刚的性爱过程中、阿月的上衣一直没脱,这又不是在床上,当然不能脱光,我也是只脱裤子,上衣也没脱。
整个过程约一个半小时,阿月都没转台,当真是我时间挑的好,中午时分,客人稀少。
重新坐好,我搂着阿月问道:
“你有没小孩,刚刚我没看到你有妊娠纹”
“两个小孩、一男一女,都在读高中,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妊娠纹的,这种事你们男人不懂的。”
“哦!你到底几岁呀!”
“38喽!”
“38、小孩读高中!那启不是早早就嫁了”
“年轻时不懂事嘛!”
“那你老公呢”
“死了、好几年了、车祸。”
“哦!”不让气氛僵硬,我转了话题:
“我今天该付你多少”
“只付小费就行了。”
“怎么—”我有点不明白,又问了一句:
“作爱不用钱呀”
“今天不用你付,跟你作是我自己愿意的,何况你弄得我好舒服,这一次本小姐奉送。”
“那就多谢了。”我从皮包里抽出1千台币给阿月。
阿月接过钞票道:
“该说谢谢的是我,你可是花钱的大爷。”
我笑笑,一手又伸向阿月白的大腿。
阿月贴着我道:
“部长,你可别跟你朋友说我在这里跟你那个,不然我就很难了******”
“这我知道,我不说我来找过你。”
“嗯,下次还要来呀!”
“当然!”我肯定的告诉阿月。
这么好的服务才花台币1千,当然还要来。
走出了阿月的酒家,阿月并没有在门口送行,按行规、送客止于大门,客人一走出大门,大门立刻就关上,所以类似这种地下酒家,没有熟人带路是绝对进不了门的。客人一走立刻关上大门、只是防患警察上门的许多方法之一,有时想想也替这些女人悲哀,一群年华老去的烟花女子,为了生存,以一种违反社会秩序的存在,用自己逐渐凋谢的身体,换取微薄的收入,整日送往迎来,强颜欢笑,夜里收摊后,夜深人静客走时,剩下的往往是酒后的大醉。
与阿月两次接触,一次比一次激烈,花费又少,有时还真怀疑,莫不是有所图,但是又不然,阿月从没问过我是干什么的,况且、逛地下酒家的又有什么好男人!烟花女子就算找大头,也得找一些过得去的,我们算什么,能玩就玩,还怕什么仙人跳,操!
所以,我又一次找上了阿月,当然还是一个人去,时间就在距第二次后约一星期,每星期去一次,间隔上不太密也不太疏,这是暗示阿月,老子还不太着迷。
还是一样的时间,中午过后约一点左右。我进了阿月的酒家,也不过来过两次,似乎大家都认识我,认定了我是阿月的户头,别的小姐一见我就大喊阿月,我除了笑笑,也只有笑笑了。
阿月将我带进了小房间,摆好了瓜子、花生,抱着我就是一个热吻。
吻着阿月这个老资格的风尘女,味道到底不同。香喷喷、软绵绵,光是抱着就很舒服,阿月舌头活动的很灵活,进出之间,一吸一吮,当真如翻江倒海,刚一接触,yīn茎立即涨大,阿月马上发觉我的yīn茎变大,嗯了一声结束了一个热吻,隔着裤子摸了摸我的yīn茎说道:
“这么快,马上就硬了”
“阿月太厉害了,一抱着你,就想跟你打一炮,不硬也不行呀!”我苦笑着说。
阿月用脸颊贴着我的脸颊说:
“先别忙、坐一坐,我那边还有客人,先去应付应付,等一下再来跟你好好玩。”
“知道了,去、去!”我说嘛,上次来时打通关,从头到底阿月都没客人上门,那是运气,刚好找到空档,上班女人要是不坐台,怎么活下去。
阿月转过身,转台去了,就剩老子一个人孤伶伶的,约一坪半左右的小房间,一张桌子、几张椅子,灯光倒是够亮,却只剩我一个人呆坐着,闲着没事,只得嗑嗑瓜子、抽抽烟,数着时间等阿月转回台了。
正当一个人闲得慌,其实阿月出去还不到五分钟,门一开,老板娘转了进来。
“部长,不好意思,阿月转台去了,趁这个空档要不要再叫一个小姐来补个缺”老板娘倒还记得我叫部长,真难得,时间也掌握得好,阿月一转台,立刻就凑进来,只是我跟阿月玩得正火,再叫一个小姐,花费是不多,怎知情况会不会变,只好推辞了。
“不用了老板娘,就阿月行了,她转台、我等等没关系。”
“部长高兴就好,要不然就是我们服务不好了,那不好看。”老板娘接着又道:“阿月这女孩不错,好好疼我们阿月!”
“当然,要不然我就不来了。”我跟老板娘客气了一句,也不知要说什么,总不能学鳄鱼,连老板娘都摸吧!这我可做不来,其实老板娘长得不错,比阿月美得多了,身材也比阿月好,只是阿月皮肤比老板娘白一些。
“部长你坐坐,阿月只是转个台。”老板娘说着,走了出去。
小房间里又静了下来,我没事干,只得跟瓜子拼起了命。
抽了两根烟,嗑了一盘瓜子,阿月进来了。靠着门,阿月斜着眼看着我,笑了笑道:
“那么乖,不多叫一个小姐”嘿嘿笑了笑、我只好道:
“老板娘刚来过,就是要我再叫一个!”
“叫呀!有什么关系。”阿月说着,走了过来,紧埃着我坐下。
“我可不想破坏气氛,我们玩得好好的,再多加一个当电灯泡呀!”为了维持尊严,只好加了这么一句。
阿月好高兴的样子,抱着我又来一个吻。这个吻不长,一分钟左右,阿月就解开我上衣钮扣,转移阵地,吻上了我的乳头。
阿月一边吻我乳头一边用手指搓我另一边乳头,整个人贴在我胸膛,我什么事也不能干,只好伸长双腿,双手伸到阿月背后,抚着阿月的背嵴,顺手解开阿月背后乳罩勾勾,闭上双眼享受阿月舌上功夫。
阿月在我乳头越舔,我底下yīn茎就是硬挺,阿月又改变攻势,用一只手拉开我裤子拉,手往里一掏,就把我yīn茎掏了出来,硬邦邦的yīn茎一掏出,马眼涌出一滴透明液体沾着阿月的手掌,阿月一手握着我硬邦邦的yīn茎说:
“好硬,插入吧!”
我一听阿月要插入忙接着道:
“先别忙插,你吻得我好舒服,多吻一会儿。”
嗯了一声,阿月在我胸膛上的吻又继续着。我手一转,向里深入直插入阿月双腿间,触手处,大腿滑嫩嫩、微微有点凉,阿月就着我的手势,双腿大开,很轻易的,我的手就拉开叁角裤直捣神密地。
芳草掩映中,此地已来过一次,仍是那么潮湿,就着阿月大张的双腿,手指一下就插了进去,那种手指被yīn道紧紧包裹住的感觉真棒。
一边用指头插进yīn道,一边用姆指寻找阿月的阴核,找着了阴核,每一次指头插入时,用姆指碰触一下阴核,只不过几下,阿月已全身摊软。
“受不了……受不了……快……快……插入……”阿月边说边脱下短裙、叁角裤,顺手拉开上衣,露出丰满的双乳。
看着阿月脱下叁角裤,我也脱下了裤子。我还是坐在椅子上,阿月两腿一跨,扶着我的yīn茎,勐一坐。
“哦!……好……好……”阿月长长呻吟了一声,抱着我的头,屁股就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我双手抚着阿月的屁股,触手处还是有轻微的凉意。
“好……好……插到子……子宫……爽……爽……”阿月一边套动yīn茎一边叫着。
“阿月……你真好……我好爽……”阿月的动作转相狂野,屁股抬起,旋转了一圈、再重重的坐下。
每一下插入,我都感觉到,guī头似乎是碰到了什么。
“我……我……好……好爽……插进了……每一下……都插进……插进……
子宫……“阿月的动作再加重,每一次插入,屁股都重重的坐在我腿上,发出了拍拍的响声。
“我……我……要来……来了……”阿月重重的坐下,又抬高屁股,再重重的坐下,搂着我的头,高叫着她要高潮了。我抚着她屁股的双手一紧,阿月又大叫着:
“来……来了……”yīn道阵阵的收缩,阿月又抬起屁股,重重的坐下,在yīn道的收缩中,阿月迅速来了几下快又重的抽chā。
高潮中阿月抱着我的头,整个身子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而我的yīn茎仍插在她的yīn道中,硬邦邦一抖一抖的,阿月已高潮,我却仍未射精。
“阿月,你已爽过,我还没有呢!”
“嗯……!”阿月长长嗯了一声。
“起来,趴在椅子上,我从后面来一下。”我告诉阿月。
阿月又嗯了一声,起了身、背向我,双手握在靠椅的倚背,抬高了屁股。
阿月的皮肤本就白,屁股又不小,两片圆月型的屁股这一抬高,中央一道裂缝湿淋淋地,迷人极了。
双手在阿月雪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挺着yīn茎,顺着湿淋淋的裂缝,轻易的就插入了阿月的yīn道里。
“哦!”阿月长长的哦了一声,我双手摸着阿月雪白的屁股,一下下强力的插入。
“哦……哦……好爽……爽……”在我的抽chā中,阿月又鬼叫着。
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入,我知道阿月已爽过一次,我也差不多了,插入的力量够强够深的话,阿月可能再来一次高潮。
绝不怜香、也不惜玉,挺着yīn茎一下一下强力抽chā,这种后背式的抽chā,每一下都可深深的插入,遗憾的是,摸胸前双乳辛苦了一些,当下也顾不得去摸双乳,插入的动作一下强过一下。
“哦……哦……爽……爽……我好……爽……”阿月的声音越来越大。
“让你……再爽……一次……”
“快……快……再重……用力……用力……”阿月哼叫着。
一下下强力的抽chā,我知道快了,我快射精了。
那一股酥麻的感觉又来了,直到来到脑袋,抖擞了一下我道:
“阿月……来了……我要……射……射了……”
“射进……进去……”阿月半转着头,向我叫着。
恍惚中,yīn茎一阵抖动,我重重的插向阿月的yīn道深处,阿月似乎也跟着抖了起来,一股强劲的急射,我在连插了几下后,身子往下,趴在阿月身上,双手伸向阿月的双乳、握着。
阿月趴在椅子上长长吁了口气:“快压死我了,起来吧!”
把稍微变软的yīn茎抽离阿月的yīn道,也不管yīn茎湿淋淋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光屁股的阿月。
阿月迅速地拿起一条小方巾,坞住自己的屄,面对我说:
“部长、你好厉害,人家来了两次。”
“真的两次”我有点怀疑。
“当然真的,两次高潮,好爽,好久都没这样了。”阿月笑咪咪地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善后。
“你等等、我弄好了,就帮你洗干净。”阿月向我说着。
阿月很快的弄好了自己,光着屁股,两腿之间一片黑,裤子也不穿,就拉着我的yīn茎,拿起茶壶,倒了一些茶,洗了一洗,再拿一条小方巾擦干我yīn茎的水渍。
这几下动作,又惹得我心里一阵肉紧。阿月笑咪咪的对我说:“还在想,都软了、还想……”
摸着阿月的屄,刚洗过的屄,有一股凉凉的感觉,我说:
“不行了,年纪大了,射了一次,不休息几个小时硬不起来了。”
阿月嗯了一声,贴着我,又吻了起来。
两次来找阿月,两次都让我痛快淋漓,逛风尘,这种客人第一,花费又低的风尘女我从没碰过,整好了服装,在阿月的殷殷告别中,我走出了这家地下酒家。
接着几天的过去,一个炎热的午后,在路上偶然碰上了鳄鱼,这个介绍阿月给我的鳄鱼。接过鳄鱼递过来的香烟和槟榔,还没开口,鳄鱼就说了:
“这几天有没有去找阿月”
“没有呀!干什么”我不告诉鳄鱼,因为我答应过阿月不说的。
“干!也不知怎么回事,电话都打不通,大概被抓了。”
“被抓,不会吧,没听说呀!”我有点怀疑的说。
“谁知道,不管了,这家没了到别家去,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鳄鱼又拉拉杂杂谈了一些,这才跟我道了再见。
阿月工作的地点是地下酒家,地下酒家是不合法的,被抓本是正常的,我算了算日子,距上次找阿月差不多一星期,难道真被警察抓了,想了想,去看看吧。
车子直接开到阿月的地下酒家一看,不错,大门深锁,也不好意思问邻居,再看了一眼深锁的大门,车子缓缓驶离。
在这个深锁的大门后,原本有一个叫阿月的风尘女,她待客热情,对职业尊重,虽身为烟花女,却不以职业为耻,年龄虽不小,收入也不多,却不欺瞒客户,也不敲客户大头,真是一位风尘奇女。
与阿月前后叁次接触,我从没想过留电话给阿月,也没告诉阿月我姓啥名啥,也不知阿月住哪里,有的只是二次灵肉的升华,虽有金钱交易,却没有罪恶感。
阿月从此找不到,连鳄鱼也找不到,一切过程恍如一场梦,当真是“春梦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