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会有痕迹。这件事,我也会让人去查,若是有消息,会通知你。”
傅阳一怔,感激道:“谢七殿下!”
“深聊”一番后的傅阳和翟或渊兵分两路,傅阳继续广播流言,翟或渊则抽了些人手去调查当年陶镜之事。
但陶镜之事非一时半会儿能查出来的,流言却是很快就能散播开来,仿佛瘟疫。
不过几日,大街小巷里茶余饭后的八卦已经不再是太子家里多少金银,而是传言前阵子户部尚书之死是太子诬陷的。
百姓们都说,因为户部尚书察觉了太子贪污受贿并准备大义凛然地揭发太子的罪行,从而惹恼了太子,所以被太子反咬一口。没想到太子看着高风亮节,却是个贪污受贿又残害忠良的朝廷蛀虫。
这消息只一天便在京城传了个遍,恐怕再有几日就传得天下尽知了。
虽说没有人为此报官,但议论的人太多了。正是流言可畏,引得朝廷不得不重视,引得皇帝不得不查。
幕后黑手傅·陶讯之·阳深藏功与名。
从宫里出来的翟或渊一回来就拐到隔壁傅阳房里,“太子贪污受贿、残害忠良的流言,是你散播的?”
傅阳微微笑,“下官没有散播流言,下官只是实话实说。”
“迫于民声,陛下已经下令彻查此事。不过,”翟或渊微顿,道:“户部尚书行刑前曾与陛下说过,他的一切所为都是太子授意。但当时陛下并未对太子施以责罚。”
“之前是太子授意户部尚书那么做,现在是太子自己那么做,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这倒不错,陛下已将太子囚禁,待事情查明后再做决断。但还有皇后周旋,恐怕这个太子废不掉。”
“七殿下应该已有对策了吧。”
翟或渊轻笑,“既然已经折了树枝,自然是要连根拔起的。”
傅阳拍马屁,“七殿下英明。”
马屁拍得并不成功,翟或渊睨他一眼,却没计较,“明日是我九弟的生辰,明晚他在府中开了桌。他听闻你在我府上,也邀请你同去。”
“这……”
“放心,只是小聚,也不止你一人。”
傅阳立马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命的傅阳下午又出了一趟门,去街上选了份得体的礼物,准备送给九皇子。
虽说只是小聚,只备了两桌酒,但桌子却是一张可容十多人的长桌,桌子外沿是当季的水果,面前是酒菜。两桌中间有一块空地,有歌舞丝竹表演。
如今不是生辰大操大办的好时机,歌舞丝竹只是做个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