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请君入瓮
贾蓉销魂蚀骨地想道:「王爷的女人,竟连这个地方也跟那常人大不一样啊!」
还嫌那阁中灯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双臂将紫姬两只雪滑的大腿捲起来,挟于腋下。这一来紫姬的下体悬空,那淫糜的玉蛤也离贾蓉的眼睛极近,都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但见那只玉蛤鲜艷瑰丽,两瓣蚌唇已经比別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缐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
贾蓉见上边的那颗银珠子镶于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见过不禁一阵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捻住花蒂下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么缀上去的,还沒看明白,却惹得那紫姬「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你弄什么呀不给你瞧啦!」
就要合上腿。
贾蓉连忙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弄痛夫人了吗该死该死,且待小生来帮夫人揉揉。」
紫姬羞道:「才不要哩!」
贾蓉哪管,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
贾蓉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难道这妇人的淫水会是甜的」
再细舔了几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叹道:「这尤物竟然全身皆宝呀!可惜却是王爷的人,否则我便是短寿三年也要将她弄到手来。」
紫姬被贾蓉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贾蓉更加来劲,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紫姬湿润的艷蛤里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却又叫他给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紫姬娇喊起来:「饿鬼啊,吃够了沒有」
贾蓉叹道:「夫人全身皆宝,连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怎么能不馋呢」
紫姬笑靥如花道:「你这张嘴才是涂了蜜呢,好会哄女人开心哩。」
贾蓉心里得意,他那婶婶凤姐儿不是也常被他这一张嘴哄得迷迷煳煳么。
又过了一会,紫姬娇喘细细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
贾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別急,小生这就来了。」
飞快地脱衣解带,掏出下边那早就怒勃待发的大肉棒,将她长腿两边担住,对准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紫姬「嗳哟」一声,已被他插得见不着根了。
贾蓉一入,不禁低低的闷哼一声,原来紫姬那蛤嘴里的两粒银珠儿正好一上一下紧紧地夹着他的yīn茎,又硬又滑,一进一出间,揉到guī头肉上,划得他骨头都酥了,那种销魂滋味,何曾有过。
贾蓉耸了几下,guī头忽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杀过去,却觉guī头似被一张婴儿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正销魂万分,转眼又失,贾蓉急忙挺腰摆股四下寻探勾弄,好一会才失而復得,再尝一番,便又丢失。
贾蓉心痒难搔,心中想起一法,便从旁边取过一只靠枕,塞入紫姬臀下,抬高下体,顿见成效,开始频频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原来这法子也是品玉阁中一个房中师娘教他的,说女人花心皆藏于花房幽深之处,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个最简单的法子,就是用枕头、棉被什么的将女人的屁股埝高,就容易多了。贾蓉与凤姐儿偷欢,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为凤姐的花径极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儿便是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碰着一下哩。
只听那紫姬颤叫道:「公子……公子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玩人家那儿呢,嗳哟……好酸哩……嗳哟……酸……」
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涂了贾蓉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贾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夫人,你里边那东西怎么会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
只觉得这个美人儿真是比凤姐儿和他老婆秦可卿还要妙上三分。
原来紫姬这花心是个名器,古籍上叫做「蟾蜍嘴」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也因此极得北静王宠爱。她扭断蛮腰,脚腕上那金环上繫着的几个小铃清清脆脆地响个不停,娇嚷道:「別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沒得玩了,啊……啊……」
贾蓉哪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来耐战,今夜定管你个饱!」
仗着自己学过秘技,只顾恣情耸弄,连连用guī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己花了六百两银子学来的如意小金锁可非吃素的,不弄上个通宵是绝不会洩。
那知这紫姬却是大有来歷的,她原来有个外号,叫做「紫发妖姬」与颠倒南疆的「碧眼魔姬」并称「苗疆双姬」名声之盛于南疆无人不知,便是中原的武林中人也都略有所闻避忌三分。
也不知什么原故,后来这紫姬遇见了入疆抚民的北静王爷世荣,便死心踏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从此在南疆销声匿迹,谁知她竟是跟北静王回去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愿地做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妾。
而她的师门更是个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隐入苗疆的魔门的其中一支。这一支门人,原最善长幻术和媚术,后来又与当地的毒功、蛊术结合发展,几百年来形成了一个江湖中无人不头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门」「苗疆双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术已颠倒了南疆,而这紫发妖姬却是最善以媚功制敌,修练得混身上下无一不是淫媚无比的秘器。她花溪里镶嵌的那两粒小珠经用苗疆秘制的淫药淬炼过的,不但起着按摩男人yīn茎的作用,还有非常强烈的催淫作用,那交欢时流出来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乱的淫素,加上她幽深处那粒会「咬人」的绝妙花心,贾蓉的如意小金锁这样的彫虫小技又怎是对手
贾蓉又抽添了数十下,只觉一下比一下畅美,突然精关一软,酥麻麻的洩意流荡guī头,心中吃惊,但已把守不住,两手用力握着紫姬那软滑的双股,将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来。
那紫姬竟是个无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喷射得呀呀娇唿,两只姣美绝伦的白足在那浪纹大红锦被上乱蹬乱蹂,贾蓉眼角瞥见,更是洩了个堤决千里。
过了好一会,贾蓉定了定神,见身下那美姬柔柔的捲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瞇着如丝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夫人在笑我么小生见了夫人倾城容颜,一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让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该死。」
紫姬笑盈盈说道:「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么哟,这回可放人家走了吧」
贾蓉有些不好意思道:「小生怎可这么快就放了夫人,岂非叫夫人永远小瞧人」
紫姬笑得更是妖娆,薄嗔道:「谁叫你那么馋呀都告诉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儿,你又不听,急得跟什么似的。」
贾蓉又探手到她下边摸索,淫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
紫姬伸手轻拧贾蓉的脸颊,在他怀中娇笑道:「嘴巴涂了蜜吶,到处骗女人,说说你诳过多少女人」
贾蓉只觉这个王爷的爱妾十分亲暱,而且那一颦一笑都在勾人心魄,又与之温存起来,闷吟道:「说实话,小生所阅女人无数,却只得夫人最好。」
紫姬乜眼贾蓉,身子如酥如绵,喘息道:「你还要玩吗」
贾蓉笑道:「让小生再好好服侍夫人一回。」
紫姬似也意犹未盡,娇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
贾蓉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因为过了今宵,说不定就再也沒有机会跟这个女人销魂了。遂将紫姬上边的衣裳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住,只觉不大不小,堪堪一握。
这回贾蓉只慢慢的来,使盡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谁知依然无比销魂,渐渐又有些忍耐不住,突想起这紫姬好像一直沒有洩过身子,俯在她耳畔问道:「丢过沒有」
紫姬沒应,半晌才腻声娇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来」
贾蓉愈是销魂,闷哼道:「定把你给弄流出来!」
当下大创大弄,紫姬也陪着妖娆浪叫,过不一会,贾蓉自己却受不住,只觉yīn茎要紧处被紫姬蛤嘴里那两颗小珠子刮得又酸又酥,丹田的如意小金锁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射了出来,颤声道:「你还沒来么」
那紫姬噘着嘴儿嗔道:「就要来了,可你又缴枪了……」
贾蓉心中惭愧,抱着紫姬道:「不瞒你说,我是学过功夫的,平时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碰见你就不成了,想来定是你下边那两颗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东西实在受不了。」
紫姬笑嘻嘻道:「那你別玩呀,放人家走,回头告诉王爷你欺负我。」
作势要起身。
贾蓉哪会放她起来,压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会又勃了起来,再次一枪刺入娇嫩中,只觉这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紫姬喘息的娇腻道:「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现在又把那东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来呢」
贾蓉神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丢一回给我尝尝吧。」
他自己洩过两次,玉茎本已不十分坚硬,却给紫姬那含着催情淫素的花蜜一浸,顿又如金似铁了。
紫姬「咯咯」笑起来,娇媚说:「沒出息,一个男子汉,哪有这样求女人的」
贾蓉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软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怜可怜小生吧。」
紫姬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
贾蓉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guī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进去,只觉比从前边入又是另一种风味。
紫姬娇言涩语道:「哎!不要太深……再出来一点儿,哎呀差不多了,下边一点……嗯……就是那儿了……」
玉股也配合着男人的突刺轻轻摇拆。
贾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径浅处寻着一小片微韧之壁,只一揉耸,顿搞得她浪声娇唿,比先前皆盛,知是弄着痒筋,便在那个地方狠狠插刺起来,果然非同寻常,只奸得她淫液横溢,黏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比前两次丰润了许多,阵阵淫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贾蓉乐滋滋的想道:「原来她的要害在这里,竟然比花心还经不得弄,这次定搞出她的阴精来尝尝。」
压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创大弄,但见玉茎将那花溪里的两颗银珠子揉进去又拽出来,粉物相揉,浊波浸溢,实在是淫艷绝伦。
转眼过了近百下,眼见紫姬似欲捱不住,但贾蓉自己也酥酥的极畅起来,yīn茎被那两颗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跃跃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还不丢么」
紫姬趴在棉被里,嘴儿咬着枕巾,娇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会儿,人家……人家就……就要来了!」
贾蓉便苦苦强忍,再插沒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又闷哼道:「姐姐,快丢呀,要忍不住了!」
却见紫姬长及腰畔的紫发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几下狠的,就……就……」
贾蓉倾盡全身之力,将那硬极的大肉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勐挫,guī头下下皆深深凹入紫姬阴内的痒筋,勐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酥异痒直透茎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锁终溃,射出了他这一晚的第三次热精来……
忽听紫姬腻腻的娇唿一声「给你了……」
贾蓉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忽觉guī头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yīn茎都酥麻了起来,还沒回过神,已看见一丝丝白浆从自己插住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终于搞丢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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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远远地望着那个被众人围住名叫殷琳的少女,大惑不解地问白玄:「那姑娘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怎么都唤她师姐呢」
白玄微笑道:「因为我们武院弟子的辈份是由入门先后定的,而她在还沒有武院的时候就是我们师父的徒弟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叫她做师姐呢」
宝玉想起贾琏在路上曾告诉过他,这正心武馆已在京城开了十几年,于是更转不过弯来了:「难道她一生下来就成了你师父的徒弟」
白玄仍望着殷琳笑微笑:「沒错,因为她是我师父的女儿。」
宝玉这才恍然大悟。
待殷琳走近,只见她黑亮亮的长髮及腰,肌肤红润娇嫩,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生得明丽动人。宝玉见她脂粉未施,味道与家里的姐姐妹妹们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种十分新鲜的感觉。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她说话,隐约听有人问道:「这次给龙盟主拜寿,可有什么新鲜事呢」
却见殷琳身旁有个瘦子眉飞色舞地说:「有啊,你们猜猜我们在路上遇见了谁」
古立道:「江湖上这么多号人物叫人怎么猜,难道是顺远镖局的人听说他们这次几个总镖头都去了,还带了好几车礼物。」
顺远镖局总局也在都中,其总镖头「义扬四海」伍贺延与殷正龙素有交往,正心武馆也有几名弟子入了顺远镖局,所以古立头一个就想到了他们。
殷琳摇摇头,微笑道:「不是他们。」
旁边那瘦子一脸不屑道:「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只是到处看人脸色吃饭且沒有半点真本事的傢伙罢了。」
殷琳回头道:「阿竹,又这么说话,小心我爹听到骂你哟!」
那瘦子做状地吐吐舌,脸上却并不在乎。
宝玉一听就觉好笑,心道:「原来这瘦子叫阿竹,果然长得跟竹竿似的。」
却听古立道:「他们不值一提再让我猜猜……嗯,是不是遇上了这燕赵一带行侠仗义的『隐侠』黄宇」
殷琳笑笑道:「那『隐侠』黄宇的确是个让人拍手的真好汉、大侠客,名声虽响亮,但似乎还比不上我们遇见的这个人,武功呢,跟这个人可就差上一大截了。」
众人一听,愈觉好奇,「隐侠」黄宇的武功已是一流,华北黑道上鲜有敢惹他的人物,少女却说遇见之人比他还要强过许多,一时皆想不起是谁。
又见旁边另一个身材肥胖高大的年青人搔搔头,道:「不会是遇上了泰山派程掌门吧听说他今年要亲自去给龙盟主拜寿。」
殷琳还是微笑地摇摇头,说:「大水牛,程掌门名声是不差,武功却恐怕还是要比这人逊色一筹。」
众人皆动容,要知泰山派掌门程振先的武功在华北武林中几可排入前十名了。纷纷道:「再猜不出谁了,你们就別卖关子了,倒底遇上的是谁快快说出来吧。」
阿竹忍不住卖弄道:「白莲教六妖之一的剑妖你们都听说过的吧」
众人一听,脸上皆不禁变色。
古立吸了口气道:「这妖人无恶不作荒淫无耻,听说曾在陕西独自洗劫了一个名叫『岭头乡』的村庄,全村老少不留一个活口,其中还姦杀了数十名妇女,偏偏其剑术高强,虽有许多侠士一直在追杀他,却至今沒得到报应,难道你们碰见的是这个傢伙殷师姐……」
众人纷纷紧张起来,不由一起望向殷琳,心中皆想:「要是那剑妖遇见了我们这美貌如花的殷师姐,岂能不起歹意」
宝玉也听得心寒,忖道:「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恶人!不知怎么沒被官府拿去」
殷琳悠然道:「我们的确碰见了这妖人,不过说得却不是他,而是……」
阿竹见她要抖包袱了,忙抢过话头道:「而是名列当今江湖上十大少侠之一的武当派冷然!」
众人又皆动容,原来这十大少侠正是当今江湖上风头最健的十个年青人,其中无一不是武功超凡,而且不是某世家的佼佼子弟就是某门某派的接班人。这冷然更是武当派年青一代中最出色的弟子之一,江湖上已隐隐有其将成为武当下一代掌门的传闻。
那个被殷琳唤做大水牛的年青人道:「哇!你们这次出门可是真有趣啦,居然一下子就碰上这一正一邪两个传说中的人物,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好师姐,快快说与我们听吧。」
殷琳目遥远方,娓娓说道:「那天我们走到泰山脚下,在一个小酒肆里歇息,正商议要不要顺便上泰山拜见程掌门。不久从外边又进来一大帮人,看样子是一队商旅,中间还夹着十来个镖局模样的人。一时就把这家小酒肆坐得满满的,有的人还找不到位子。」
众人听不出这队商旅跟那两个传奇人物有什么关系,皆静静继续听着。
殷琳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们忽然听见那边有人叫嚷,原来是几个迟进来的镖师,正在对一个先坐在桌子旁的人发脾气,说:」你这酸秀才,跟着我们商队走了半天,一路上仗我们护着,便宜都佔盡了,现在还要佔位子么还不快快给我站起来,磙到一边蹲去!『「我仔细一瞧,原来坐着的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年青人,模样挺好看的,只是冷得像块冰,脾气倒也硬,毫无惧色地说:」是我先坐的,凭什么就得让给你』仍然坐在那儿,不肯动一动。那几个镖师更是生气,骂道:「还跟爷爷摆道理吶,信不信我用两根手指就能捏断你的贱骨头!『似乎就要去拎他起来。
「我怕那书生一时硬气吃了眼前亏,就朝他叫:」我们这边还能腾出个位子,你过来跟我们坐吧。『那书生这才慢吞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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