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笑,鼻尖贴着他的蹭了蹭:“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夏日的日光甜蜜而慵懒,两人躺在床上腻歪了许久,期间丑丑和帅帅也跳了上来热情狂舔,直到肚子里的响声遮不住了,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漱。
江封受多年军队训练影响动作极快,余火还在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他已经下楼把中饭都买了上来。走到余火身后搂住他的腰,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咬他的耳朵:“都已经快下午了,今天还去公司吗?”
“去,梅经纪让我醒了之后过去一趟。”余火声音平稳,扣着扣子的手却有些慌乱。镜子里二人紧密相贴的影像让他不由自主就想起昨晚的荒唐,尤其是镜子边缘部分和身后的沙发上还残留着许多香艳痕迹。
记忆的阀门一旦打开,因为太过强烈而仍旧残留在身体里余韵便顺着血肉酥酥麻麻全部蔓延上来,余火颤了颤,面红耳热身体发软,眸子里便盈出一层浅浅水光。
有这种感觉的显然不止他一个人,身后的江封呼吸急促肌肉紧绷,滚烫的热气喷在余火耳边像是能烧起来。大掌极具暗示意味地在他腰上揉了揉,声音沙哑而性感:“那我们先补个觉再说。”
等到余火终于来到梅琴办公室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
梅琴的目光先在余火身上扫了一遍,然后又在他身后的江封身上扫了一遍,意有所指:“这一觉睡得时间够长啊。”
余火耳朵尖一红,神色很是不自然:“咳,昨天喝多了,睡得就有些沉。对了,子墨怎么样?”最晚就他喝得最多。
这下子轮到梅琴表情不自然了,含混道:“还行。发了点酒疯。”
发酒疯?余火有些惊讶:赵子墨虽然喝得多,但是他那一道灵气输进去之后,不说和没喝过酒一样,但是保持最基本的意识清醒应该没问题啊。
江封是什么人,目光如炬洞察秋毫,什么东西看不出来。视线往梅琴身上一扫,便从鼻子里呵了一声。
这一声把梅琴呵得更加不自然,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加讨论,看向大马金刀往沙发上坐下的江封:“我让余火过来是要谈工作的,江少将大驾光临又是为了什么?”
江封抬起左手上的戒指亮了亮:“你当初说余火只要在娱乐圈里站稳脚跟了我们就能公开,现在余火拿了大奖实力受到认可,而且我们俩连婚都已经订了,能公开恋情了吗?”
梅琴默了默,没有直接回答江封的问题,而是将视线转向余火:“年初的时候,修改婚姻法、使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提案因为票数不够没有通过你知道吧?”
余火点头。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报纸上网络上铺天盖地全是有关提案失败的新闻消息,全国各地的非异性恋群体极个人自发组织彩虹□□进行抗议,他和赵子墨那时候还在剧组里拍戏,虽然没有直接和外界接触,但那股悲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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