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贞把脸埋起来了,摇头。
温心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晓得汤贞老师这几年总爱躲起来。明明在温心心里,汤贞老师还是最最最好看的,汤贞老师却只想把脸遮住。
温心坐在汤贞身边,余光还往门外,那群小练习生的方向瞥,她凑近了汤贞老师身边,和他说话。
“汤贞老师,你知不知道,方遒以前曾经在网上有粉丝团的,”温心凑在汤贞埋着头的手臂旁边,对他悄声讲,“现在啊,在网上,家大业大的富二代,但凡长得有个人样儿的,都有粉丝太太团。前段时间有个叫艾文涛的富二代回北京,机场还有人给他接机呢!”
汤贞从手臂里抬起头来,他眼睛有点湿润,像是不知道温心想对他说什么。
“今天来的这个练习生,叫做周子轲的,他的民间粉丝团可大了!”温心眼睛亮盈盈的,对汤贞说,温心终于又一次在汤贞老师不舒服的时候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你看他长得这么帅!家里还这么这么有钱,网上有好多人专门收集他从小到大的照片呢——”
温心说得激动,翻开自己的手机,打开社交平台app,温心在网上的名字叫做“银心小姐”,汤贞是知道的。
“汤贞老师你看啊,”温心高兴道,用手翻着她关注的那些帐号博主,摆在汤贞眼前,“这些人,收集了子——收集了周子轲生活中好多蛛丝马迹的照片呢,你看,这是他去夜店的,这是在度假的,还有去年去看车展的——周子轲是个大学生,但他基本不去上学,就是那种标准的混世魔王,纨绔子弟吧。”
汤贞眼睛半透明的,还有一层湿的泪光,映着温心手机屏幕里不断变幻的照片。
从生病以来,汤贞已经很少能见到温心这么高兴了。汤贞看了一会儿手机屏幕,也转过头,对温心笑了。
温心立刻也嘿嘿傻笑起来。
“怎么这么高兴。”汤贞小声说。
温心有时觉得,她和汤贞老师什么都不一样,根本都不像一个世界的人,可她来了北京这么多年,有什么知心话却只能和汤贞老师讲。
“汤贞老师,”温心伸手捋了捋耳边的短发,小声道,“你看,这个周子轲还没出道粉丝就这么多了,你们把他选出道,不是正合适吗!”
数不清的评论在那些关于小周的偷拍照片里。汤贞望了一眼,看那形形色色的发言。“从子轲弟弟十岁的时候就开始等,等啊等啊,弟弟什么时候长大。”“独家消息,今晚颐和园东边儿台球馆,别再去夜店求偶遇啦,我老公最近不去。”“子轲弟弟空窗期多少年了,孩子太优秀了,从不和夜店野鸡乱搞男女关系。”
还有美妆博主发出周子轲的母亲穆蕙兰年轻时候参加选美大赛获得冠军的照片,旁边还附了一张周子轲的姐姐周子苑在美国女高拍摄的毕业照:“看看婆婆,看看你们大姑子,今天美白瘦身护肤功课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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