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了起来了,也就作罢了去,除了有点想不明白也懒得发作了。
“哟!花爷,今天咋的这么早就赏光小店来了,这一楼还没得位置了,怕是要您多走两步,移步二楼了。”店小二热情的喊着,他知道这位爷每次都是坐一楼靠窗的,只是今天比以往要来的早了许多,所以都还没给他留了位置。
“不打紧,还不是这泼皮小六子,我还没睡好,他就咋咋呼呼的,二楼就二楼嘛。”杨晔平淡道,说罢,就朝二楼走去,那店小二还瞪了小六子一下,当然,不是别的,就怪他吵了杨晔睡觉。
小六子脸皮厚,做个鬼面,一溜烟就跟着杨晔上了二楼。二楼也宽敞,放了七八张桌子,本就一桌客人,可那人也坐在靠窗的那桌。杨晔看了看,就挑了个隔了一张的相邻桌子坐了下来。
“花爷,你说张二狗这腿子咋就那么把你当爷,虽说他做的是小二的工,可这家酒店好歹是他的,也是个大老板嘛。”小六子打趣的说着,一边吃着桌子上的花生。
“我救过他。”杨晔平静的说道,拿起桌上茶水给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
“嗯?跟我一样?偷别人吃食被打的半死遇到了爷?”小六子闻言,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好奇的问着。
杨晔嘴角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这茶,缓缓道:“我救的是你的性命,我救的,是他的命。性命,每个人都有一条,命,可是人,可是物,也可是事,懂了吗?”小六子听了一头雾水,嘴角裂笑道:“不懂,但好像又懂,管他的,反正我这条命是爷救的,爷要拿回去,我就给你。对了,那爷的命呢,都有啥?别又跟我说,你最爱翠云姐姐和莲花姐姐什么的,小六子虽然小,但我都知道,爷就只是在那睡,叫她们伺候却从来不跟她们过夜。”
“这柳娇娘,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不知道你还是个小屁孩吗?”杨晔无奈的笑着摇摇头,看着眼前这个脏兮兮的小孩,想到曾说过,让他要不就跟着自己的身边,这小六子却说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
我的命吗?杨晔想着,看了看放在桌边的配剑,又望了望眼前因为上了一个菜就手舞足蹈大吃特吃的小孩,眼里不觉闪过一抹别样。
被小六子叫做张腿子的店小二老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杨晔的原因,上菜上的很快,份量也多,而且除去他们点的,貌似还送了好些个,可能就是看今天多了个小六子吧。
小六子那也不客气,胡吃海喝的,边吃还边囔囔着道:“这张狗腿子,不是跟着爷,哪能这么舒坦的吃,今天这肉明显就嫩的多嘛!”
杨晔就微笑着,也不说什么,一口酒,一口肉,今天这柳叶烧明明就火候刚好,却不知怎的,尝出一丝苦味。
“唉,还是没我的技术好啊,张岩!再拿壶柳叶烧,把器具也拿上来,我自己温。”
小六子听到杨晔的话,扯开喉咙也喊了起来:“张狗腿子,花爷说你技术不行,快点,我也要喝花爷温的!”
换作平常,张岩肯定不搭理小六子,可是杨晔先开了口的,任其他的,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就拿着一壶新酒和温酒的器具跑了上来。
杨晔接过器具,慢条斯理的架起温酒炉,以酒温酒方为最佳,这也是杨烨自己的法子。杨晔将刚刚没喝完的酒倒进热炉,再将新酒带壶放在炉中。
“火不用太大,一会就好,朋友,赏脸喝一杯不。”
杨晔淡说着,歪头看向窗边坐着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