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抓个穷奇梼杌最多不超过二十人就够了,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说,聚集的人估计不会少于两百!
事到如今想什么都是假的,还只有到了那里才知道实际情况,所以我很麻利的把几件衣服塞进登山包包里,然后把自己管用的挎包背上,接着帮桑榆把她的俩包给拎着——这一点上我们男人比女人就有优势多了,你说我无非三身最简单的衣裤就能了事,一个登山包足矣,可是桑榆那足足三个大包加上俩口袋…我猜化妆品和护肤品至少就有一包。
可我作为她男人,也不能阻止她把自己打扮漂亮不是?只能自己扛着了!
开始把包背在肩上的时候想得很简单,真正到了赶路的时候我就吃到苦头了,桑榆那还那是什么包啊,简直等于俩实心铅球抗在了肩上,又重又沉,带子还勒得我肩膀直发麻。这路也确实不好走,要说少年带我们走的地方也算是好了,没有多少横生的枝丫,路面也算是平整,可是…这毕竟是热带雨林啊,腐土厚着呢,不知道嘛时候下去就是一脚凹,有时候只不过是稍稍走差了一点,就搞得自己整个靴子都塞进了土里。
后来还是我灵机一动把个包分了,分别挂在阿拜和小黑身上才减轻了一点重量,但也不好受,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距离目的地最少还有十来里的山路,没办法只有在山里过夜了。
少年倒是没有抱怨,只不过找了个稍稍干燥一点的地方,从旁边些个树上弄来点汁液,给每个人的身上都涂抹了点,然后又把几种草摘来放在炭火上烘烤,之后碾成粉末洒在周围,这么一来大家才免受了蚊虫的叮咬。
一行人对于这路程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烧了点开水煮了几包方便面,然后拿出些风干肉在火上烤热就准备起了晚餐——少年变戏法似的从口袋中掏出点东西埋在灰下,等我们准备吃饭的时候他这么一扒拉,就弄出来几个泥球。
泥球砸开顿时透出一股子香气,少年很热情的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两片大叶子上递过来:“尝尝,可好吃了。”说着自己就捡起一个塞进嘴里,嚼得那叫一个香,顿时我就忍不住了…
就在我伸手去接的时候大师兄咳嗽两声,我立刻缩手回来——这事情有蹊跷啊!我还是很清楚各地都有自己的风俗习惯,有些东西看上去不错但吃不吃得下去就看自己了,像我们四川那花椒辣椒满锅的红油火锅一样,不少法门来人吃完之后都拉肚子好几天满嘴没感觉…你说这能随便动手么?
但也有不怕死的,铁子这货依旧是把那树叶接了过来,还好奇的捏起一个问:“这是嘛啊,看起来挺好的…刘哥,要不你尝尝?”没等我回答就自言自语起来:“好像是晒干的鸡蛋白哦,闻起来不错。”
我头甩得跟个波拉鼓一样,“算了,我不习惯,吃点面条就行了,你自己吃好吃爽,别管我!”说着话拿着纸碗从盆里挑了一夹面条,乐呵呵的慢慢吃着等看戏。
果然这边大师兄开口了:“小凯啊,这些东西应该是竹虫之类的,傣族人不是贵客可不会拿出来招待——你别给我放进去,这可是傣族的规矩:要么你别动手,动手了就一定要吃,不然主人是会生气的哦!”
顿时铁子那张脸变成了苦瓜,捏着这东西吃也不是放回去也不是,看看我又看看十三,再接着是看了看桑榆——我们每个人都是眼含笑意满脸乐呵,还鼓励:“来,吃一个给哥看看!”
感情都知道这事呢,一个个全都怀着心思看戏啊!
一旁那少年使劲的劝,大师兄又开口了,这回有点责怪的意思:“小凯,赶快啊,没看人家主人家劝了你老半天了…别真把人家惹火了,到时候出点什么事情可不好说!”那语气不悦加上裸的恐吓,顿时把铁子这家伙给逼上梁山了。
丫的一闭眼,嘴一张,那竹虫朝嘴里一扔估计也没敢嚼,囫囵着就吞了下去,然后咕噜噜灌了几口水,重重出了口气:“呼呼~”那脸sè变化万千煞是好看,我们一群人顿时就笑了。
少年还要还在劝呢,铁子这次终于不敢伸手了,挤出个笑容把树叶递回去:“你来你来,呃,我吃点面条就是了…”
折腾半天我们也饿了,见没戏看了都开始动手起来,一会功夫把那面条和干肉吃了个干净,然后各自把自己裹起来围着火堆就开始睡觉。
三小时一轮岗第一个就是我,没二话我就开始了值班。
好不容易过去了俩小时,眼看就要准备换岗了——这时候我突然听见了个奇怪的声音在夜空中呜呜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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