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扣银子的”两人旁若无人的调侃气的上面的某个老头差点晕厥,可恶可恶,都什么时候扣个屁的银子啊,他想一锅端。
“咳咳,陛下,微臣觉得侯爷所言极是,他常年驻守西地军务知悉甚深,恐对周边诸国动态了若指掌,毕竟此事关乎国本,确实不是家事,甚至关系金陵未来,冒然宣告万一引发天下非议,就......请您务必慎思”欲言又止的部分相信陛下懂得。上官庭轩直起身板恭敬的对上座人诚恳建议,他游走四方眼界同好友不差,自是知道如今的太平盛世背后隐藏的重重危机。
“哼”又是道冷哼,高敖干脆扭过头耍无赖,一个两个怎么这么不听话。李德见状基本了然再次退到边侧,不一会,禁卫军统领就领着另一道政令而出,孙太医也得解受命去往皇后宫里,徒留下冒然说话的上官同两个不怕死的。
“人都走没了,说说吧,组这局的目的”皇帝高敖可不傻,一环扣一环,早不爆晚不爆非要等这臭小子回来爆,这些事他前些年就已经多少知悉些皮毛,然未有实际证据故而隐忍不发,任由发展到现在是未料到的,这次证据来的这么齐全。哼,看来确实是他的错,把国事和家事混为一谈,可是始作俑者必须过问。
“陛下圣明,金陵州建朝两百年国富力强位列四州之首,然有句古话叫盛极必衰,如今内帷不休皇嗣不明,朝廷内外结党营私各立为主,表面平静实则已显乱世之兆”林悠舞轻推推男子离开点,施礼直率的道出她的初衷,没错,高敖恨恨盯着就是她,也明白若不是她的出现,尹少昊可能要等乱世起才会出手,而非现在。但她不会允许到那一刻,一切坏事都要掐断在萌芽初期方为上策。
“放肆,你大胆”拿起砚台砸向她,却由某人接住反砸回去,上官不忍看捂住眼,被砸的人脸色徒然红透,气的吹鼻子瞪眼望向身后碎个窝的墙面,呜呜呜,没天理,他想哭怎么办,可惜对方压根不搭理他。林悠舞翻个白眼,淡淡冲气急败坏的人继续道“陛下,难道您要他们先害您,再害洵哥哥,到那时我去哪放肆,大胆都没地方”拼演技的时刻她何时输过,眼底猛然盈满眼泪,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看着上座,高敖涨的红红的脸瞬间惨白。
对啊,他有事不要紧,反正享受的都享用过,可下面的臭小子大婚都没娃也没....落到那些兔崽子手里...姐姐会弄死他,“不会的,朕会重新选个胸怀大度德才兼备的明君,再下几道旨意,绝不可能出现你担心的”心里凉凉但不死心的狡辩,原本他打算的人选忽就变得不确定起来。
林悠舞用脚趾都能猜到她说的人是谁,整来整去倒帮那人提前铺好路,可惜他想得美。
“陛下,您都飞天做神仙,管的了下面,恕我直言,您那些儿子都不会让洵哥哥和西地白虎军民好过的,甚至上官大人这样的忠臣,和知悉您旨意的大臣们,结局都不会好,估计会很快同您一块凑一桌打叶子牌呢,当然我不会打,但是可以买马”林悠舞脸挂泪带着苦笑的指指前面点点身侧,就连上官庭轩都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绝对是个狠人,听着拍马屁实则骂人不带脏字,最狠是自己都洗算进去。
“我不会让你有事”尹少昊拿出手绢替她擦掉泪,他当然知道结局,不过决不允许她有事,林悠舞回握住对方的手,眼神仿佛说,所以我们都不能有事。酸的另外两人牙疼脸疼头疼,高敖无语凝视认真思考起来,重新摊开旨意静静呆看,姐姐啊,你这个媳妇可怕啊,幸亏你走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