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不起大佛,怎敢劳茅老板青睐。这次的工程您也知道,我们没什么钱赚,图的就是一个站住脚,所以,我们不敢高攀,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茅老板见谅。”浪秦不卑不亢地说。
“这么说,浪老弟是不打算给面子喽。”茅军眼里闪过一丝毒光。
“请茅老板见谅。”浪秦说道。
“很好,很好,哈哈......”茅军大笑着上了车,美洲豹一声怒吼飞驰而去。
大排挡一片安静,突如其来的插曲败坏了酒兴,大家再没了兴致,结了帐沉默地离开了。
申帅懊悔的直想扇自己耳光,真是乌鸦嘴,想什么来什么。
走在路上,申帅对浪秦说:“他们会不会报复我们?”
“这伙人明着是生意人,暗地里却形成了黑社会,我们现在就是他们嘴里的一块肉,不是吃不吃的问题,是肯定吃的结果,我想,说不定今晚他们就会来报复。”浪秦冷静地分析道。
“你打算怎么办?”
“绝不能屈服,面对黑势力,你一旦示弱,他们就会永远骑到你头上,那么你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狠,你更狠,反正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浪秦狠狠说道。
两人在路上商量着对策,回到住处,立即安排人布置了房间,做好应敌准备,然后,重新找了个大房租了下来。
夜幕降临。
浪秦带着工人们埋伏在住处外,静静地等待茅家的人来报复。
果然,深夜二时,郊区外的村落里影影绰绰来了一伙人,手里都提着棍状物,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他们的住处。
一个人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没关,那人朝后面招了招手,一群人猛地就冲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排大通铺,盖了十几条破毯子,好像一群人正在酣睡。这帮人进了房间,二话不说,抡起木棒就朝毯子上砸去。
“没人...”
“啊...什么东西...”
“阿嚏...是辣椒面...”
通铺上当然没人,但每个毯子上都有一根绳连在天花板,天花板上铺了一层牛皮纸,纸上又铺了一层辣椒面,那伙人用木棒一打毯子,毯子扯动绳子,绳子把纸扯破,上面的辣椒面全都洒了下来。其中的一根绳子还连着吊扇开关,吊扇急速地转着,一时间,屋里的辣椒面飞舞起来。
“咣当。”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给反锁上了。
“咳、咳、阿嚏、阿嚏...”
屋内的灯管也被取走了,一伙人看也看不见,你踩我,我撞你的,一睁眼就有辣椒面飞进去,一张嘴也有辣椒面进去,只听得房间里狼嚎鬼叫、哭爹骂娘的。
所有的人都拼命地往门口冲,无奈门被反锁,于是,纷纷拿起木棒把窗户砸烂,赶紧从窗户处跳出去。
“啊......”
一阵更凄惨的叫声在寂静的夜空响起,随即,村落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原来,浪秦他们在窗户下安装了一排结实的钉板,上面都是射钉枪用的钉子,人踩上去至少几个月都别想好好走路,这一下就让茅家的十多人失去了战斗力。
这还没完,那伙人刚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浪秦他们又拿着棍棒大声叫喊着冲了过来,这一下,差点把那伙人的胆给吓破了,顾不上脚的伤口,没头没脑地朝村外逃去。
浪秦笑了笑,带着一帮人走了。
村里的一群狗狂叫着追了上去。<